公主王后一般,有着令人不忍亵渎的高贵气质。虽然泰达米尔与艾希是合法的夫妻,但两人却是更多出于部族的利益,而非个人感情结合在一起的。夫妻生活是制造下一任部落酋长的任务,而不是她们享受ai情的放纵——或许泰达米尔确实有这种想法,但每次和艾希做的时候对方都是一脸无所谓的表情,很显然对于夫妻之事,部族的nv酋长寒冰s手艾希并不感兴趣。
但与纪梵希在一起时,艾希的表现就很不一样了。痴缠、fangdang、举手投足之间无不表现出一种饥渴而又下流的x暗示。和自己相处时完全不同的主动,高超的技巧,都让泰达米尔对纪梵希无b的羡慕,不知道自己的主人究竟用了什么办法,居然能让自己那坚冰一般的妻子在他怀里彻底融化成一汪春水,随意蹂躏成各种形状。
如果艾希和我shang的时候也能这么sao就好了——当然,这种想法泰达米尔这只是想象一下,也没机会真的见到了。在他们两人宣誓效忠纪梵希之后,艾希就对自己的丈夫下达了最后通碟:以后自己的身t只有主人可以亵玩,其他任何人,包括泰达米尔都没有触碰的权利。虽然现在两人还暂且保留着夫妻的名分,但那只是因为主人喜欢玩人妻,这样ga0起来代入感更强一点,一旦哪天纪梵希玩腻了,或者单纯的看泰达米尔不爽,他随时让艾希一脚踢开他进入内g0ng服侍,而他也不能有任何的怨言,只能乖乖服从这个决定。
魔都清晨的温度并没有弗雷尔卓德那么寒冷,但一想到艾希随时都会离开自己投入另一个男人的怀抱,泰达米尔都感到自己浑身的血ye都仿佛被冻结了一般,已经没有了继续生存下去的勇气。
他ai他的妻子,并视她为自己今生今世最在乎的人——幸好主人足够仁慈,虽然已经无法和妻子同房,但自己还能在训练的时候偶尔看到艾希撇向自己那蔑视的眼神,不然的话泰达米尔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活下去了。
“别愣神,来人了。”
卡萨丁稍一提点,泰达米尔便回过神,看向左边的街道,在晨雾中一辆马车带着随从缓缓的走来,并在纳萨利克宅邸的门口停下,看样子应该有客人到访。虽然对于纳萨利克家族来说客人并不常见,但毕竟是贵族世家,对于泰达米尔这个服侍于此的奴仆来说眼下正是需要他出面接待的时候。
一定要好好g活,好让主人对自己的老婆好点——泰达米尔这样想着,主动上前和坐在马车边缘的nv人搭话:
“早上好,各位尊贵的客人。请问各位来自何方,今日到纳萨利克家族拜访有何要事?”
“我们是皇g0ng禁卫队法稳健的攻势下很快泰达米尔就露出了疲态,随着nv人的一声暴喝,蛮族之王那巨大的长刀被塞露贝利亚的长枪瞬间挑飞,而就在泰达米尔趔趄后退的功夫,nv人的长枪再一次摆正了自己的位置,在他无法稳定身形的时刻向着男人的x口刺去!
蛮族之王泰达米尔的一生都与战斗为伴,对于si亡接近的感觉或许bza的快感还要熟悉许多——塞露贝利亚的进攻招式并非是诡异刁钻,无法预测的类型,而是大开大合很有章法。之所以泰达米尔会被这种可以预测的枪术压制,最根本的原因还是两人身t素质上的差距。
“哼……居然还留有这么一手……”
在身上闪烁起淡蓝se的光芒后,塞露贝利亚的身t更加敏捷,力气更大,泰达米尔明明知道此时该怎样才能防御住塞露贝利亚的进攻,但他的身t就是无法跟上nv人的动作,就算勉强跟上,其力量上的差距也让他的防御无b尴尬,即便挡住她的进攻也只能勉强保住自己不受损伤,而无法从中寻找反击的机会。
“你这无耻的b1a0子!”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仅凭手上的感觉,泰达米尔几乎认为自己在和一个b他更加壮硕的男人战斗。nv人的枪尖已经荡开了男人面前所有的防御,泰达米尔中门大开,他看着塞露贝利亚即便被自己辱骂也依旧沉着冷静毫无波动的眼神,心知自己今天恐怕是活不成了。
那是久经沙场的战士才会有的眼神,对杀戮与处决毫无迟疑,对羞辱和挑衅毫不在意。在塞露贝利亚的眼中泰达米尔毫无价值,即便杀si他也如同勒si一条野狗一般果断。
包括塞露贝利亚在内,禁军的nv兵确实有很多都是纪梵希床上的禁脔x1g,但她们的实力之强却也是毋庸置疑的!
“刀下留人,塞露贝利亚小姐。”
泰达米尔以为自己即将迎来生命中的最后一刻。si亡前记忆的回放让他看到了自己过往的点点滴滴,包括他朝思暮想的妻子——此时她正在做什么呢?或许应该在主人的床上被他紧紧抱住,还在酣睡吧?没能再见到艾希一面实在是令泰达米尔感到遗憾。只不过塞露贝利亚的枪尖刺到自己的x口,入r0u半寸却没能继续前进,似乎是有什么东西阻止了她将自己杀掉……
“迪米乌哥斯卿,你对家仆管教如此懈怠,罪行并不b这头疯癫的畜牲更轻,如今还有何脸面请求禁军的宽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