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族之王泰达米尔很早就起床,或者说他几乎一夜未睡——昨天晚上在纳萨利克家族的晚宴上,他在和老对手狂战士奥拉夫交战的过程中落败,被他用斧子直接斩断了持刀的手腕。虽然利用治疗魔法他很快便恢复了健康,但不管是战败的屈辱还是残留的痛觉都令他在宴会过后倍受煎熬,心中的怨气无处发泄。
对于在野蛮部族长大的男人来说,这种时候应该将怒火发泄在nv人身上,用自己膨胀的roubang将她c的y叫连连,把t力挥霍一空方才能睡得着。不过昨晚泰达米尔的妻子寒冰s手艾希并不在他的身边,而是被召唤到主人的卧室去进行x侍奉了——泰达米尔觉得这件事肯定有什么地方不对的地方:明明自己和艾希是名正言顺的夫妻,可为什么自己的老婆却会跑到别的男人的床上,并将她的白pgu翘起来被一个不想g的男人尽情ch0uchaa呢?
他对此抱有疑问,并在偶尔瞥见自己的妻子跪在主人面前为他谄媚的k0uj时心情不爽。当然,这份浮躁的心情也仅限于此。根植与泰达米尔心中的信念一直都在告诉自己,要为主人奉献自己的全部,包括战斗的技艺和自己的生命——既然连生命都可以为主人献上,那么自己的老婆为主人提供x侍奉倒算是不足称道的事情了。
“唔……嗯。”
每当蛮族之王为这种事情烦恼的时候,他都感觉自己一阵头痛,随后双眼便快速的充血,令他几乎眩晕过去。好在这种状况不会持续很久,不过几秒钟的时间他便会想通其中的关键,并将自己的意志再一次坚定的放在侍奉主人身上。
“泰达米尔,快起来,今天该轮到我们去执勤了。”
卧室的房门被推开,迎面走来了一个浑身笼罩着不详气息的生物——他身穿暗紫se的法袍,手上拿着一把尖刺一般诡异的武器,行走并不依赖双腿,而是靠着某种神秘的力量漂浮在空中,缓缓的移动,整个人和依靠肌r0u蛮力进行战斗的泰达米尔完全不同,似乎非常jg通与暗杀和潜伏,是y影中能给敌人致命一击的猎手。
“我这就来,卡萨丁。”
泰达米尔将自己的盔甲套上,拍了拍着自己的脸颊快速的走出了房间,和那个名为虚空行者卡萨丁的家伙快速的走向自己的岗位。虽然他一直都和这种神秘莫测的人员不对付,但或许和这样拥有智慧的人交谈能解决自己此时心中的疑问。
“卡萨丁,我想问你一些问题。”
“有话快说。”
“我听说,你的nv儿,虚空之nv卡莎也是主人的nv奴,经常为他侍寝。这件事你怎么看?”
卡萨丁整个脸部都被一个盔甲面罩覆盖,看不见他的表情。不过在听到泰达米尔的问题后,他的双眼闪烁起了金hse的光芒,看样子这个问题对他而言也并不是那么理所应当,无法造成困扰的小问题。
“什么怎么看?你觉得这种事情很奇怪吗?”
“确实很奇怪啊。昨天晚上我老婆艾希又被主人叫去侍寝了——如果换成其他男人这么侮辱我和我的家人,我一定会跟他拼命的!但是c我老婆的男人是纪梵希大人的话,虽然有点别捏我却没那么抵触,只是觉得有点不合常理,怎么也想不通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蛮族之王泰达米尔的语气和眼神都充斥着疑惑,看向卡萨丁的目光也是希望能从他在这里得到问题的答案。但显然虚空行者的智慧并不足以帮他解决这个困惑,而且在卡萨丁思考问题的过程中,他也出现了和泰达米尔同样的状况——金se的眼睛里布满了红se的血丝,随后在数秒内消退,恢复正常。在这一系列状况发生变化之后,卡萨丁的神情肃然,言语间所表达的坚定不容置疑,仿佛世间的真理,令人十分相信他此时说话的真诚。
“只要主人想要,这个世界上所有的nv人都是他的x1g。他愿意玩你的老婆,愿意v儿,都是对我们的信任和尊重,我们只要将美丽的nvx为他献上就可以了,你为什么会想这么多?难道你对主人的忠诚就只有这点程度吗?”
“不,我没有……我只是……唉,算了!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大家都是这样,姐妹、妻子、朋友……所有的nv人都是主人的玩物,却只有我会在这方面纠结实在是软弱。有这功夫不如好好想想该怎么变得更强,让奥拉夫那个家伙在我面前吃瘪,这才是男人该做的事情!”
“哼!你想通了就好。”
两人手持武器站在纳萨力克宅邸的门口,安静的看着门前冷清的街道——时间尚早,在贵族居住的领地没有市井商贩,也没有起早赶工的平民,这里的一切都处在尚未开始的阶段,恐怕除了像泰达米尔和卡萨丁他们这些男x1g隶外,这附近没人会这么早就钻出被窝起床,来到外面t会清晨的寒气。
现在我老婆应该睡在主人的怀里,身上盖着暖暖的被子吧——泰达米尔之所以会这样想,是因为他平日就是这样做的。艾希是个相当美丽的nv人,尽管和他一样都是出身蛮族在冰天雪地长大,但不管是姿容还是气质都与那文明王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