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墙的炭火不够热啊。”李若水感受到吴簪儿身子在不停地颤抖,她将其翻了个身,让其正对着自己,笑说:“冷吗?”
这话是故意在怄吴簪儿,毕竟李若水的衣裳都完好地穿在身上,而吴簪儿已然被剥得一丝不剩了。
“我啊,我不喜欢谈什么情啊,爱的,这些都是没有意义的东西。”李若水扳开吴簪儿大腿,摸向她的牝户“但我自幼便有三个比我自身还要重要的人,一个已经死了,一个在宫中,已然轮不到我去守护了,我也不够聪慧,但我也不会轻易让人当傻子使,而且啊......”
李若水的手指抵着吴簪儿微缩的穴口,一捅而入,吴簪儿禁不住地浑身一颤“啊”地惊叫一声往后蹬腿。
“倘若可以,我希望以后我也能和她一直在一起,我不求“情爱”,只求一个‘乐’字。”
李若水的笑愈来愈让人发渗,她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吐了出来:“所以我不管你是公主的人还是谁的人,别想着借我之剑去害顾菌。”
李若水指尖的力越发的紧,她隔靴搔痒般按弄着吴簪儿湿热的内壁,但却不用全力,故意几次刮擦过她敏感的花心,却又不给个痛快,戳弄的吴簪儿身体直抖到全身无力。
“真是无趣。”李若水折腾一阵,把吴簪儿作弄的瘫软在床,意识恍惚后道“你是木桩子吗?动也不会动?”
说毕,李若水便随手拉过被褥为吴簪儿盖上后便出了屋,方出屋,她的贴身环婢正守在门边,坐在地上打盹。
“溪临。”李若水用脚尖推了推她:“里面你处理一下。”
溪临抹了抹眼睛,按地起身点了点头,李若水问:“府里这几日如何?”
“嗯......下人们都还听话。”溪临说。
“那我就放心了。”李若水抬手按了按溪临的肩,溪临瞬时清醒,浑身都绷直了,瞥着李若水放在她肩上的手,说:“你别碰我,说闲话的可不少,而且......怪埋汰的。”
李若水放下了手,说了句“辛苦了”便要走,溪临问:“小姐,你这是要去满春院还是翠芳楼?”
翠芳楼是蓉城除满春院外的第二大妓院,李若水是两家常客,蓉城闻名遐迩的女嫖客。
“小姐,你不换男服了吗?”溪临看着她身穿的红绫袄和大红罗裙问。
李若水看了看身上的衣裳,说:“不换了,我去顾姐姐那。”
“小姐在顾府伺候您的丫鬟可还中用?”溪临问,李若水打着呵欠点点头,溪临又说:“小姐前些日子那般残忍地处置顾府的奶奶丫鬟,那府里的人不说,就连我们府上也被闹得人心不安......”
“溪临啊,你说我从未宠幸过你,为何府内上下都传说你是我的第一宠嬖呢?”李若水笑说“去收拾吧。”溪临也不再问,转身推门进屋。
李若廉在时,罚多赏少,仆役们犯了何错,李若廉知道了必定重罚,若是告知了李若水,说两句好话也就能帮忙遮掩过去,特别是姑娘。
所以李若廉死后,仆役们不怕李若水,以至于管理松散,家反宅乱,时常有打架闹事,赌钱吃酒的一类事情,偏偏李若水又不爱管这些事情,于是撒手一扔,就把管家对牌给了溪临。
“回顾府。”李若水走至垂花门,随手指了一在栅栏边观花的丫鬟说。
丫鬟忙点头应声,没一会儿便有小厮拉了马车来。
“顾姐姐!”
“做什么这么腻歪?”顾菌让人在门斗下搬了三围椅置了一小桌,正教白姝下围棋,斜阳的光辉落在两人身上,让人看了便觉得浑身发暖。
李若水未提及吴簪儿的事,让侍立在旁的侍女去搬了一藤椅来坐下后,问:“出游之事怎么说?”
顾菌执棋的手一顿,看了一眼白姝,白姝哂笑着说:“都走了府内无人看管,等些时日也无妨,我不过随口说说罢了。”
“诶——”李若水撑着下巴说:“真是可惜。”
顾菌瞅了一眼李若水,说:“你不是要为宫里采办东西么,怎地还没起身呢?”
李若水努嘴说:“明儿动身,东西都收拾妥当了。”说毕又看向白姝:“嫂子近来气色红润,像是发福了。”
白姝还未说话,顾菌先“诶”了一声,低眉看白姝,捧着她的脸,问:“是吗?”又说:“不过最近抱着你是觉得不似从前那般皮包骨似的了。”
李若水“噗”笑了,手指勾了勾发丝:“是吗?顾姐姐真是心细呢。”
顾菌没理她,低眉凝睇着白姝在她脸颊上啄了一下,李若水掩口笑着不出声。
“我说......”李若水方要开口,忽而门外有人来报:“三皇子到。”
顾菌忙起身,对白姝说:“你先回屋。”又对李若水说:“你也进屋,先......”
话未嘱咐完,三皇子已然跨入竹兰阁,身后还跟了一个长髯老人。
顾菌、李若水上前见了礼,三皇子看见李若水似乎一顿,顾菌以为他会因满春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