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齿一点点咬下扎入其中的细小木刺。
他怎么能这么心狠呢?
怎么能不要他呢?
蝴蝶刀在荣斐的名字周围,不停的划着圈。
邱刚敖把咬出的木刺,反复的嚼着,好像是嚼着那个人的血肉。
他吐出一口带血的残渣。
你不要我,是因为女人更好吗?
身体更软,更听话,更爱你。
才会和我在一起之后,马上就去找了女人。
然后意识到。
邱刚敖有什么好的?
硬邦邦的大男人,执拗的不行,不听劝,又凶又狠。
还不爱你,只会伤害你。
这样的他,真该死。
邱刚敖小心的避开荣斐的名字,在旁边他的名字上。
大大的划了一个叉。
边个都该死,没有人是无辜的。
他翻身下床,去了沈刚那里。
沈刚在屋子里,静静的等着阿sir,外面的新闻报道已经铺天盖地。
整个监狱都传遍了。
那个邱刚敖,被扔掉了。
他不相信,霍兆堂那边催促他。
赶紧搞死那几个人。
他不愿意,他想和阿sir一起逃。
跑到一个没有荣斐,也没有霍兆堂的地方。
阿sir过来找他了。
今天的阿sir比以往都热情,跨在他腰上,吞吐着狰狞的刑具。
他的眼里好像蒙了一层雾,双手按在他胸膛上。
沈刚发现他的手指上都是血。
他用荣斐的声音关心道:“发生了咩事,手指出这么多血?”
阿sir在他身上,好像一个小孩子一样。
含着手指,咬着上面的伤口。
“我还紧吗?”
沈刚看着缠在刑具上的,软红嫩肉。
他是个废人,永远也感觉不到那里的天堂。
但他可以幻想,在梦中无数次的奢望。
“软软的,正好。”
“湿的厉害吗?”
阿sir嘴里呼出的热气,都带着一股血腥。
沈刚知道他的敏感点,浅的要命。轻轻一蹭都能湿透。
“湿啊,滑的我都不用动。”
沈刚抱起阿sir,狠命向上挺着腰。
“是啊。”
阿sir低垂着眼睛,在沈刚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
一刀插进他的胸膛。
毫不犹豫拔出的刀,带出成股的血液。
沈刚捂着锁骨,要不是他闪得快,那一刀,直接就能扎穿他的心脏。
“你疯了!?”
阿sir举着刀,身上都是血。
黑色卷发都湿透了,掩在黑发下的眼神疯癫又绝望。
“我没那么紧,还容易被操出水。你为咩不要我呢?”
“女人很好吗?崔岩很好吗?”
阿sir跪在他面前,还向再刺。
疯癫的声音传遍整间屋子。。
“我不好吗?!”
沈刚也并不是什么善茬,拼命逃了出去。
邱刚敖跪在这间,记录了一切开始的屋子中间。
把蝴蝶刀狠狠甩出。
在地上蜷缩成婴儿模样。
“我不好吗?”
“为咩不要我?”
典狱长最近忙的焦头烂额。这个世界上,蠢人总是格外的多。
但看新闻而已,是真是假都还不确定。
就已经开始蠢蠢欲动。
这几天不太平,沈刚忽然辞职走了。
那群被霍兆堂收买的囚犯们,看到新闻之后,当天就发生了好几起暴动。
无一不是以阿sir们为借口。
人数太多,典狱长也不好太过明目张胆护着。
只好暗地里交代下属,都多操着点心。
邱刚敖被七八个人按在地上打,头上脸上全都是血。
肋骨估计像当初荣斐一样,直接都扎进了肺里。
连呼吸都是血沫子。
不留余地的拳打脚踢。
他躺在地上,视线都是血液所模糊。
昏迷的最后一刻,他想到。
好可惜啊,没有报成仇。
他还有那么多仇人,那么多怨恨。
还有那么多愧疚和遗憾。
荣斐能不能回头,再多看他一眼。
那个伤害了荣斐的邱刚敖,已经快死了。
“典狱长!典狱长不好了!!!!!”
狱警风风火火的,跑到典狱长的办公室。
“疯了,都疯了!”
“干咩啊。”典狱长还在犹豫着,究竟要不要跟荣斐说,最近发生的事情。
“那个阿sir,快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