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了一会儿,卫龙射了。
春崽的口活一般,高道夫又持久,倒没射,只让春崽嘬出一杆黑中带紫的大屌,硬邦邦地挺着。
卫龙抽出去后,春崽忙招呼高道夫插进来。终于把高道夫吃进去,春崽心里美得冒泡。想看腚眼被高道夫插的样子,又有点小矫情不好意思。眼珠子一转,手机掏出来解锁,点进去一个只有六人的小群。
春崽:姐姐们在吗?
大妹:谢邀,刚下飞机。
春崽:可以开视频吗?
二姑:崽,无聊了?
春崽:崽正在被哥哥操。
三妈:什么?【垂死病中惊坐起】
春崽:哥哥老帅了,想给姐姐们看。
三妈:看。
大妹:嗷嗷嗷。
二姑:嗷嗷嗷。
三妈:……嗷嗷嗷。
春崽:站姐不在吗?
大妹:他,跨国企业,上市老总,一秒钟几千万上下,比我们都忙,你又不是不知道。
二姑:崽的心里只有姐,没有姑【哭哭】只有吃肉肉能抚平姑内心的伤痛【就要吃肉肉】
三妈:你开群视频,我们录上,他来得及加入就看直播,来不及就看录播。
春崽:那好,我开群视频,你们自己加进来哦。
说着,春崽点击发起了视频请求。
“别拍脸。”高道夫一边趴在春崽身上继续挺动,一边吩咐。
闻言,春崽瘪了瘪嘴。虽然高道夫的脸的确不是春崽想要给人看的重点,但还是想显摆一下自己被多帅的男人操了,听见拒绝多少有些失落:“不拍脸,拍身体总可以了吧?”
“可以。”这次,高道夫同意了。
视频完成连接,从黑暗里跳出画面的瞬间,加入视频的人们看见春崽正下移的摄像头里一截男人坚毅的下颌,和从优美的唇形里吐出来的一句低沉而有磁性的“可以”。
大妹:啊啊啊,我的耳朵怀孕了,我要冲了。
二姑:没用,听见声音就冲?最差也要看着这胸肌,这腱子肉,这腹肌,这肋排(吸溜)再冲不迟。
这时,春崽的手机镜头已经下移到了高道夫小腹的三角区域,画面底端收录了一点浓密卷曲的毛发,再往下就是生殖器了。听见三妈和二姑的声音,春崽本就热得发烫的脸更烫了:“下面还能拍吗?”
三妈:拍!【发图不留种,菊花万人捅。春崽万人捅,屁股被打肿】
高道夫看着春崽红扑扑的小脸,又害羞又矫情的小眼神,娘唧唧的,说不出的娇羞,从喉头里梗出一声笑:“需要我把你的屁股掰起来,让她们把你屁眼被插的样子看得更清楚点吗?”
“不用,”春崽的脸更红了,“我可以自己翘高。”
二姑:啊啊啊,这什么绝世大暖攻,好宠溺。
大妹:自己翘高,崽不愧是崽,跟外面单纯不做作的白莲花都不一样,是个实心实秤的妖艳贱货。
三妈:这么大吗?
大妹:什么这么大?我操!这么大吗?真实存在,原生态的吗?
二姑:555,崽的屁眼被操烂了,怎么办,崽才18岁,屁眼就被变态叔叔操成鸡巴套子了【喜闻乐见】
“你们在看什么?”突然加入的男音带着疑惑,等看清楚视频中,被黑中带紫的棍子插得嫩肉外翻浪水横流的小屄,男音带上了无奈的笑意,“真是,又在搞这个。”
大妹:恭迎站姐,站姐千秋万代,一统江湖。
突然加入的男音居然是就是春崽的站姐,而这个站姐居然是男人。身为站姐,他应该是氪金把春崽送上成团路的主力,也是把春崽送到三组床上的主力,一开口,却颇为语重心长老气横秋:“崽,不是我说你,后天就要公演了,但凡有一丁点的事业心,你现在都应该在团里彩排。”
春崽狡辩,还理直气壮:“就是因为后天要公演,我才出来放松一下。我都乖乖地封闭训练好几个星期了,素得屁眼都封闭,再不出来通一通,就要爆炸了。”
站姐的声音当即肉眼可见的温和下来,真正如同一个令人心痛的老父亲:“知道崽最近乖啦,你之前不是说想要那个驴牌的包香奈儿的裤子AJ的鞋吗?我会给你打榜,你自己也要争气,这次公演人气进前五的话,统统给你买。”
Baye统共六个团员,进前五,换言之就是只要不垫底,站姐这要求委实很低了。
春崽的声音顿时甜得能拧出蜜来:谢谢站姐。
二姑:站姐威武,站姐千秋万代,什么时候一桶春崽?
这时,高道夫捧着春崽主动翘起来的屁股,加快了抽插。
手机屏幕里,黑中带紫的肉棒黏糊糊地顶弄着粘膜外翻的小屁眼。顶得春崽又是扭腰又是摆胯,挺着硬邦邦的鸡儿连连浪叫,马眼翕张着流出许多荤汤来。
春崽爽得不行,抓不住手机了,指节一颤,手机就掉在了床上。
站姐:那个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