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佑又回去上班了。
地点是一家小宾馆,既然还在营业,消防卫生检查自然是过关的。只是贴皮的实木茶几,同样贴皮的实木大床,黄褐杂驳的菱格墙纸,整个宾馆都透着上个世纪国营招待所的庄重奢华。
张天佑进门的时候,林冲正安排人布线布监控。
张天佑前脚进门,电话响了,掏出手机一看屏幕上的姓名,后脚又出去了。
到了走廊,张天佑划开接听键:“喂?”
“天佑,”荀方的声音顿时从听筒里传了出来,本就低沉的嗓音,因为哀戚,越发低沉了。透过听筒里沉重的音质,也能够想见那头气势洗练的男人正露出何种肃穆的表情,“老师的葬礼在后天,你来吗?”
张天佑想了想,没什么好看的,水晶棺里被打理过的仪容,绝对没有他亲眼见过的脑花四溅的样子好看:“人多,我就不去了。祭扫的时候,我再去上香。”
“也好。”这样说着,荀方挂断了电话。
张天佑在走廊上略站了站,再度进入房间。
房间里,林冲正在挠头:“怎么突然派你来?之前那个,窦南怎么不来?”
巡视组虽然是个新人,第一次跟张天佑的组合作,但也听过张天佑连着让三任同事下课,搞得巡视组无人可用的威名。当下见扑克脸的张天佑走进来,投来面无表情的一瞥,吓得浑身一哆嗦,本就插了几次没插稳的数据线直接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窦南,窦南请病假了。”
“病假?那小子看着动作利索,没想到这么虚,到底是身板小啊。”林冲回忆着窦南的身形。
巡视组有林冲看着,张天佑放心,只瞄了一眼,就把目光落在一旁做准备的小孩身上。
见张天佑移开了目光,巡视组身上的压力骤减,才压低了嗓音对林冲道:“不是生病,是受伤,我听见他给陈主管打电话,说肋骨断了。”
张天佑终于招到了新人,顶替乌拉拉下岗后的空缺,还一招就招到了俩。
说是新人,其中的一个却不算很新,是之前有过一次合作的,原本隶属一组的高道夫。高道夫厌烦了一组哭哭啼啼的小屄,凭着呆在一组多少有些屈才的出色品貌,顺利地调来了三组。
另外一个就是崭新的小新人了,叫卫龙,跟窦南同期毕业,却一直没组肯选的吊车尾。拿着基本工资搁家里待岗,最近才被半卖半送地塞进了张天佑组里,今天才是第一次上工。
“别紧张。”高道夫在一组对受害者一贯端着霸道疯批攻的人设,对同事还是挺好说话的。看坐得直抖的卫龙一个劲地在膝盖上蹭手掌心,便出声安慰。
卫龙紧张得脚底板都要转筋了,但跟着高道夫的目光一起看过来的,还有面无表情的张天佑。他好不容易才有了上工的机会,不想在新任老大面前露怯,当即一挺胸脯:“不紧张,不就是干屁眼吗,培训部都教过的,等会儿,等会儿我上去,保管给屁眼干成屄。”
高道夫眉头一皱,眼神更加忧虑了。
说话间,今天的客人来了。
全副武装的客人偷偷摸摸地进了房间,确定门窗关牢,又拉上了窗帘,才卸下了脸上的墨镜口罩和大围巾,露出一张极为年轻的脸,长长地吁了一口气,正是代号春崽的客人。
春崽是个十八线的小艺人,用饭圈的话来说,就是糊团里的糊咖。
春崽刚刚成年,穿着年轻男孩绝不会出错的套头衫,牛仔裤加运动鞋。一张脸保养得很好,又白皙又细致,似乎还扑了粉,别说痘痘,一点毛孔都没有。夹过的睫毛,随着眼睑眨动而忽闪忽闪的:“快点快点,我只有几个小时,晚上还要回去彩排,后天就公演了。”
几个小时,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用来让春崽射精的话,凭高道夫的手段,够他射得精尽人亡了。闻言,高道夫隔着牛仔裤摸了摸春崽的屁股:“后面洗过了吗?”
高道夫虽然是俱乐部的老人,却是头一回用三组的名义上班,按理说是第一次见春崽。春崽看着高道夫,眼中异彩连连,却像是认识的:“洗过了,来之前洗了好几次。”
“我看看。”
春崽立马乖乖地脱了裤子,冲高道夫把屁股撅了起来。
春崽的屁股很白,牛仔裤褪到大腿上,屁股顿时露了出来,挺翘的屁股肉又丰盈又鲜嫩,跳出裤腰的时候还嫩豆腐似的弹了弹。跟五官精致的脸扑过粉底气垫BB霜的粉白不同,常年不见光的臀瓣是一种年轻健康的白皙。色素很淡,臀缝是一种接近粉色的浅褐,中间隆起的环状肉就是真正的粉红色了,褶皱清晰形状紧绷,还残留着湿淋淋的水光,显然是如本人所言的洗过了。
高道夫的手指很轻易地插了进去,借助残留的水意,充分检查里面的肛肠:“不错,很干净。”
光是被高道夫的手指翻弄着,春崽的脸就红了,听了高道夫的“夸奖”,眼神越发迷离,主动摇着屁股套弄起高道夫的手指来:“没骗你吧,真的很干净,完全可以直接插,嗯,插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