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先生真的能不用药操射了？”

邓存瑞满面的鬼鬼祟祟一敛，变成了期期艾艾：“能是能，不过有点条件限制。”

“什么条件限制？”

面对张天佑的追问，邓存瑞越发讪讪了：“……只有他那个副手操的时候能，别人都不行。”

张天佑服了：“这样你都敢提判定申请？”

“不然怎么办，你也看见他多难搞了，总不能一直这么拖着，”邓存瑞耸肩，“项目判结后，城先生会被转到三组，转为S级贵客，我会申请指定转到你旗下负责，到时候你帮我兜着点。”

跟邓存瑞一起共同负责城先生的项目，事情一旦揭穿，张天佑也要连坐。甚至因为是指导员，张天佑的下场，会比始作俑者的邓存瑞还惨。

张天佑只能点头：“尽快把指定申请做了，转到别人旗下就麻烦了。”

经过这么一打岔，邓存瑞急着做申请，也没兴趣闲聊了，只道：“回头一起吃饭？”

“再说吧。”在邓存瑞热情的招呼里，张天佑板着一贯的扑克脸随便摆摆手，头也不回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