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干得好爽,美死了。”
“啊,啊!混账东西,居然把那些臭东西都射在爷的屁眼里,没用的软货!啊,好烫,好烫,这么多都射进来了,烫得爷好舒服,不要停,一边射一边干,再干骚穴,把骚穴干成骚逼。”
这声音十分耳熟,听来,仿佛是……
郝富贵迟疑地看向尤铃儿,得到尤铃儿重重的肯定地一点头。当下,郝富贵也是面如死灰,手脚冰凉,比之尤铃儿也不好一星半点的。若是让刘锦清知道他们撞破了丑事,他们在场的所有人焉有命在?
郝富贵当机立断,当下连连挥手,一群人来势汹汹,却夹着尾巴走得灰头土脸悄无声息。
走到月亮门,郝富贵忍不住回头望了一眼,隔得远,他自然什么都没瞧见,只能听见刘锦清的呻吟,欲仙欲死,比府里的姨娘,比胡同里的暗娼,比青楼楚馆的粉头还要淫荡放浪,回荡在整个院子里。
今日的事,本来是刘锦清做局,要拿葛大田跟尤铃儿的奸,逼着小寡妇桃红儿就范。不想棋差一招,刘锦清还没把桃红儿那一口香肉吃进嘴里,反倒让葛大田一泡浓精灌满了屁眼。
这,这叫什么事儿啊!
屋里,葛大田抱着刘锦清白皙滑腻的屁股蛋子,蠕动着将半软下来的阳具继续往刘锦清屁眼里挤:“别躲,红儿,乖乖地让哥哥都射在里面,反正我们马上就成亲,要是怀了孩子,生下来就是了。”
刘锦清被葛大田这样玩着,也爽到了极致,阳具在没有任何爱抚地情况下爆射了出来,眼前是一圈一圈炸开的白光:“啊,好爽,都射在里面,把爷干怀孕,给木匠的臭鸡巴生孩子。”
听见刘锦清的话,葛大田又硬了起来,将就着还塞在刘锦清屁眼里的姿势耸动起来,大鸡巴啪啪地抽插着刘锦清的屁眼:“红儿,你真骚,让哥哥再弄弄,弄弄小屄。”
刘锦清手软脚软地喘着粗气,又忍不住扭起细白的窄腰来,又是辗转又是呻吟:“啊,你又硬了,好大,下贱的木匠鸡巴又要干爷的屁眼了,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