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放开本少爷。,”
“桃红儿你放心,哥哥会负责的,哥哥一定会用八抬的轿子娶你过门,三书六礼一样不少,你就从了我吧,”葛大田只当刘锦清是面薄害臊,硬是抓着腰一挺胯,就重重地捅了进去,“唔!”
“啊!”刘锦清也在叫,他被大鸡巴一下子贯穿了屁眼,浑身僵直,似是难耐地痛,眉头都拧紧了。
“桃红儿,你夹得好紧,夹得哥哥好舒坦,都干不开了。”葛大田抱着刘锦清的窄腰,又是狠狠一撞。
“啊!”刘锦清受这一记重操,又叫了一声,顿时整个人都绵了,膝盖一软,就要跪在地上。
葛大田揽着刘锦清的腰,将他放在地上,摆成双膝跪地的姿势,从后面趴在刘锦清的身上。犹如公狗上一条发情地母狗那样,下腹贴着屁股蛋子,鸡巴插在屁眼里,狠狠地干起刘锦清来:“红儿,你里面好软,一捅就可怜地抖个不停,让人想干个不停,啊,干得我好舒服。”
刘锦清光腿光腚地跪在地上,被个木匠粗汉啪啪地干着屁眼,他从未受过这等屈辱,却也从未受过这等快活。又粗又长的大鸡巴捅开他未经人事的屁股,紧缩的屁眼里每一寸褶皱都被迫张开了,受到挤压碾磨,传来难以言喻的酸软闷胀和难以言喻的酥麻瘙痒:“啊,不,住手,不准……不准干,啊。”
葛大田扣住刘锦清的腿根,将削瘦的贵公子困在有力的手臂和健美的小腹之间,用力地撞击着“清河公子”的屁股,遒劲黝黑的鸡巴死命往窄小的屁眼里挤:“舒不舒服,桃红儿,哥哥干得你舒不舒服?”
舒服,当然是舒服的。
刘锦清是个天生放荡的浪货,不然不会宅子里有娇妾美婢,宅子外面置着暗门外室,尤嫌不足,又网罗了无数的暗娼粉头,还三五不时要勾引些良家的人妻寡妇,供自己寻欢作乐,排遣性欲。
刘锦清虽是第一次被男人操干后庭,却自有让自己舒坦的本事。只被葛大田暴干了几下,便爽得连口水都流出来了,阳具也变得更硬了,潺潺地淌荤汤。他恍惚想起,以前听闻南风馆里的小倌被嫖客捣着屁眼叫得比最下贱的女娘还要浪,他还不信,现在才知道,原来被男人干屁眼居然是这样爽这样舒坦的事情。
这就是被干的感觉,跟干人的时候完全不一样,难怪那些娇妾美婢花招百出成天勾引,就盼着被他干昏在床榻之上。话到了嘴边,一出口,却是:“不舒服,啊,你这粗汉笨手笨脚,干得爷一点都不舒服。”
葛大田虽然是欲火中烧,烧得人都糊涂了,才把刘锦清当做桃红儿。但他心爱桃红儿,拿桃红儿当正经的媳妇,听见“桃红儿”说不舒服,强抑着欲望停下来,焦急地问:“哪里不舒服,红儿,哪儿?”
刘锦清见葛大田突然不干他了,又粗又大的鸡巴塞在屁眼里,只如个摆设般纹丝不动,直勾得他愈加发骚发痒浪水长流,不由得撅着屁股主动去撞葛大田的鸡巴:“别停,你别停下,再干我。”
葛大田却依旧停着焦急地问:“红儿,你到底是哪里不舒服,快告诉哥哥。”
刘锦清早知葛大田是个不解风情的榆木疙瘩,不然不会对颇有姿色尤铃儿视而不见,却这个时候才对葛大田的木讷深有体会。刘锦清屁眼空虚,饥渴地收缩个不停,只盼着被葛大田大干一场,当下再端不起半点架子:“舒服,你的大鸡巴干得骚屄舒服透了,快动,更用力,用力地干我的骚屄屄。”
闻言,葛大田只觉得眼前一红,如打了鸡血,再也按捺不住,抱着刘锦清的屁股疯狂地耸动起来:“干死你,干死你这个小骚货,把骚屄屄干得开开的,透透的,不堵着鸡巴就流浪水。”
刘锦清被葛大田暴操着,神色痴迷,口水流了一下巴,哪里还有半分“清河公子”的仪态,直如个勾栏间的暗门子般叫得更厉害了:“啊,好爽,再爽,太爽了,啊,不要停,我被木匠的大鸡巴干得爽翻了。”
尤铃儿躲在屋外,眼见着刘锦清被葛大田剥了裤子压在地上,露着光腿光腚遭遇鸡奸,直如条被公狗暴操的母狗般淫声浪叫,不由得骇得手脚冰凉,面如死灰。
一转头,尤铃儿看见郝富贵带着一帮子下人冲了进来,连忙迎了上去:“郝管事。”
郝富贵本是奉了刘锦清的命令,带人来捉尤铃儿跟葛大田的奸的,进了院子一眼瞧见迎上来的尤铃儿,正要将淫妇五花大绑。忽而一愣,不对啊,这尤铃儿怎么衣裙齐整妆面整齐地站在屋外?
尤铃儿面色惨白,手脚冰凉,说话都哆嗦:“郝管事,你快快屏退了众人,不要声张。”
尤铃儿这是作的哪门子妖,郝富贵越发地摸不着头脑了,一时间不由得愣住了。
这一安静,便听见放浪的呻吟,从支开的长窗传出来,传遍了整个院子——
“不要停,不要停,再用力地干,啊,啊啊啊,不许射,不准射进来,爷让你这个下贱的木匠鸡巴干,是看得起你。爷还没爽够呢,爷吩咐你不许停,你就得给爷憋着,继续拿又臭又脏的大鸡巴干,啊,干爷的屁眼,好爽,爷的屁眼被木匠的大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