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天生带笑,除了刻意做出不笑的表情的时候,仿佛随时都在笑,让那张英俊的面孔看起来又斯文又绅士的微笑。而唐画家所有的噩梦,都是从这张笑脸开始的。
小巴克。
只是默念这个名字,唐画家便觉得全身冰冷,手脚发软,浑身僵硬,无法动弹。
什么样的心理建设都没有用,看到那张脸,唐画家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怕他,怕到牙关咬合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怕到大夏天站在太阳地里也冷汗淋漓,从骨子里冒出来的寒,阴寒入骨。
这让唐画家越发对小巴克的死讯产生怀疑,这么个窝囊废的自己,怎么可能将小巴克轰成一滩烂泥?
那辆车很快就走,连带着车里仿佛是小巴克的俄罗斯人也很快就走了。
唐画家却在路边站了很久,她甚至没有追上去确认的勇气,只是僵站着,回忆着对方发动引擎的时候,转过头看了她一眼,灰蓝色的眼睛里一闪而逝的玩味的笑,一阵一阵地出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