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被令狐北掐着下巴看向墨兰的方向,迷茫的双眼却似乎什么都没有看见,只坐在令狐北的大腿上,满是汗水的精赤身体不住跌宕起伏。
眼看着秦衍被干得腿都合不拢,无力地顺着两侧垂落,随着撞击不住震颤晃荡,白色的浊液从腿根一直流到了绷直的脚尖。墨兰再是隐忍,也忍不住神色一暗,露出悲戚的样子。
墨兰越是悲戚,令狐北却越是得意,他用力地掐着秦衍的双乳,那里早满是掐痕淤青,红肿得犹如成熟的葡萄,被令狐北一掐,伤上加伤,便激灵灵地打寒颤:“啊,不要,不要掐骚货的奶子。”
令狐北掐得更起劲了:“说,你知道该说什么。”
秦衍双眸有一瞬间的清明,那一瞬间,墨兰在他的眼中看到了自己,看到了屈辱纠结的痛苦。一瞬间之后,秦衍的眼神又变得迷茫而空洞,他眼中的墨兰消失了,痛苦也消失了:“媳妇,媳妇你看你的老公不敢干你,却被别的男人的大鸡巴干,干屁眼,干得好骚,好舒服,啊啊啊啊——”
“秦衍哥……不要!”忽然伸过来的手打乱了墨兰的悲戚,她慌忙捂住那伸进裙摆里的手指,吓得牙齿打战,磕磕巴巴地道,“不行,我下面的伤还没好,你放过我吧。”
拓跋磊从后面环住墨兰,轻而易举地瓦解了她的阻挡,修长的手指伸进罗裙里,强硬地分开了两瓣兀自红肿不堪的嫩肉:“你瞧你秦衍哥哥从成亲到现在一刻都不停都行,你都歇过半日了,哪里有不行的?”
正如拓跋磊所说的,自从洞房花烛夜,秦衍就没能得到休息。
男人们镇日趴在秦衍身上作恶,许是在地上,许是在床上,许是在桌上柜上,入夜之后,还要带到院子里。借着月色星光,或是两个人,或是三四个人一起,但更多的时候还是一人轮番地干,一个人操过了,便换下一个人。这样他们能够休息,秦衍的屁眼却随时都是湿润的,洞开的,红肿着,不住收缩颤抖。
吃饭的时候,秦衍也得不到休息。男人们要秦衍一边进食,一边被插屁眼。若是挣扎不休,轻则用阳具代替餐具,重者便要拿走饭菜,让秦衍轮番口交,最后以精液充饥。
更衣的时候也一样,若是小便,便要被阳具暴插着屁眼尿出。若是出恭,更是要灌入温热皂角水,忍着剧痛任男人们轮番奸淫不能漏出,等男人们全部灌精之后,才能够对着恭桶畅快排泄。每每如此,秦衍必然恸哭不已,最后屎尿齐出,浑身脱力,双腿无法合拢,好半天都站不起来。
其他的时候,秦衍更是要被轮番奸淫,彻底使用。每每精液射尽,哭着射出尿来,人一昏沉便厥了过去。却又被抽插操干,捅到深处骚处,日得幽幽醒转过来,不得不面临更加可怖的奸淫。
到了今日,秦衍已足足被干了三天三夜。
秦衍的屁眼已经无法自然闭合,完全洞开着,红艳艳地外翻,因为蒙着一层浑浊的水光,看上去通红透亮,随着呼吸翕张颤抖,如同一朵熟透了绽放开来的菊花,妖冶地长在白生生的屁股中央。
正这时,令狐北在秦衍身体里射出了,射出的过程中他依旧没有停止攻击,不断有力地耸动着下体,快速地密集地抽插着秦衍的屁眼,精液便有力地喷打在秦衍不断颤抖的肠子上:“贱货,屁眼张大点,把老子的精液全部都吞下去,吞干净。”
又耸动了十几下,确认最后一滴精液都灌进了秦衍的屁眼里,令狐北意犹未尽地咂摸嘴,没有急着将阳具抽出来,反倒伸手去摸秦衍的阳具。秦衍的阳具很大,丝毫不逊色于令狐北,随主人生得白生生的,令狐北握着摸了几下,却发现秦衍一点反应都没有:“妈的,大而无当,原来是个软货。”
闻言,拓跋磊露出一个刻薄的笑:“他被干了三天,射得尿都射不出来了,哪儿还硬得起来?”
令狐北点点头,把已经被干得浑身软绵绵的秦衍放在地上,掰开双腿再次叩开了秦衍的屁股。插入之后,令狐北抱着秦衍的屁股,再次耸动起来:“虽然前面没用,后面倒还不错,不会让你空着的。”
秦衍的屁眼早已被干成一朵绽开的肉花,哼都没哼一声,就让令狐北的大鸡巴一下子插到了最里面,他躺在地上,双腿无力张开,双手也没有半点要抗拒地意思,只犹如醉酒般满脸酡红地任由令狐北进出。
“你湿了。”拓跋磊忽然贴在墨兰耳边道。
墨兰面色一红,是的,看着秦衍双颊酡红双眼迷离地仰躺在地上,结实的白腿向两边大张开,被令狐北压在身下,攻击着满是白浊的屁眼,撞得绵软的大阳具不住抖动的样子,她流水了,红肿的肉瓣湿润了。
拓跋磊揭开了墨兰的裙子,这一次,墨兰没有躲避。
“嗯。”拓跋磊的阳具插进了墨兰的身体,又热又烫,又大又长,插入了墨兰的身体。因为窄小,插入得并不顺利,拓跋磊耸动了好几下,才插到底部,但不管这么说,反正墨兰被拓跋磊插入了。
“嗯,嗯。”拓跋磊耸动了起来,开始的几下是试探的,还调整着力道和角度,然后就渐入佳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