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泪水流下了墨兰的脸,一张本来就带着泪痕的小脸,顷刻间就又变得湿哒哒的了。
墨兰叫得太可怜了,正互相耸动着的男人们为之一怔。
令狐北最先反应过来,他丢开了秦衍的手指,甩着已经完全充血肿胀,表面充满汁液的阳具走向墨兰,一边走一边骂骂咧咧地道:“拓跋磊,你小子真是阴坏,闷声不响地,偷偷就把墨兰的苞开了。妈的,墨兰小婊子叫得真骚,快,给你令狐哥哥裹一裹。”
拓跋磊嗤笑一声,也不说话,只直起身体,放开了对墨兰手腕的钳制。
墨兰双手陡然得了自由,便去推那还嵌在身体里,让她剧痛不已的罪魁祸首:“好痛,呜呜呜。”
下一秒,墨兰的双手再次被压制在头顶的枕头上,是令狐北的手,跟着一起逼近墨兰的,还有令狐北散发着腥热气的勃发阳具,强硬地要往墨兰嘴里塞:“张嘴,给你令狐哥哥舔舔。”
墨兰连连左右侧头避开,令狐北的阳具便连连戳在她脸上,铃口腥热的粘液都糊在她的嘴唇和面颊上。墨兰又羞又气,又惊又怕,呜呜地哭,哭得脸都憋红了:“不要,我不要,放开,救命。”
“这小婊子真会哭,哭得老子都胀痛了,今天晚上有得玩了。”这样说着,令狐北掐着墨兰的下巴,撬开她的牙关,挺着阳具硬是顶了进去,顺着上颚一直插到喉头里。
“呕!唔,唔唔,呜呜。”
拓跋磊和令狐北抱着墨兰,两个人同时大力耸动了起来。
秦衍推开站在面前的陈戎,想要去救墨兰:“放开她!你们说过不会动她,你们答应了的。”
站在秦衍身后的沈北狠狠地一挺胯,他虽然年纪小,阳具却十分巨大,这骤然一顶,顶地秦衍双腿放软,当场跪回地上。沈北就抱着秦衍白生生的屁股,一边游刃有余地操,一边饶有兴致地答:“答应了你的是我们,我们不是只正插着你的屁眼,可没动你媳妇一根汗毛呀。”
陈戎冷不防让秦衍推了个踉跄,这时走回来,反手就甩了秦衍一个耳光:“贱货,等会儿要你好看。”
秦衍听着陈戎仿佛带着冰渣子的威胁,想起陈戎那些在他身上用过的手段,不由得浑身一颤。
沈北的喘息便加重了,挺胯的动作也加重了:“突然骚起来了,夹得好紧,要来了,来了,来。”
秦衍知道沈北这是要射了,把浓稠的精液全灌在他的屁眼里,他想要挣扎,却根本不是沈北的对手,只一边看着自己的新婚妻子被轮番施暴,干得直哭,一边自己也被奸淫着后庭,灌了个满满当当。
哗——
这一夜,两名新人被反复奸淫,干过墨兰蜜花的阳具,会插进秦衍的屁眼,又射在他嘴里。
墨兰开始哭得厉害,然后哭声渐息,最后连哭都哭不出来了,只被玩弄着,怔怔地看着秦衍摆放在跟自己并排地床上,或是跪俯撅着屁股,或者仰躺大张双腿,被男人们轮番操干,亦是双眼迷离,神志迷失。
这一夜之后,墨兰成为了秦衍的妻子。
“怎么了?”腊梅瞧着墨兰描着花样子,描着描着便怔怔地出神,不知魂游去了何处。
“没什么。”墨兰回过神来,见墨汁沾黑了指尖,拿起绢布就要擦。
“别拿帕子擦,仔细帕子以后洗不干净,你用水洗洗手就好了,”腊梅一把抓住了墨兰的手腕,眼神担忧,“怎么自从跟秦衍成婚就魂不守舍的,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墨兰如被烫手山芋的丢在怀里,蹭一下站起来,胡乱收拾了东西:“我要回去了。”
语罢也不管腊梅做什么反应,转身便走了。
墨兰回家,刚推开房门,便听见里面的声音,粗喘伴着皮肉撞击的钝响。
墨兰神色一暗,抱着怀里的小簸箕又默默地退了出来。这一退,却撞到了后面的人,墨兰连忙回头,就看见拓跋磊不知何时站在身后。对上拓跋磊好看但刻薄的脸,墨兰手一抖,小簸箕就掉在了地上,墨兰也不敢去捡,只结结巴巴地扯出僵硬的微笑来:“拓跋哥哥,你怎么来了?”
拓跋磊并不急着搭话,只歪头去看墨兰,一双幽深的黑眸直勾勾地盯着她,盯得她越发惶恐不安,表情都僵住了。拓跋磊才仿佛终于看够墨兰的手足无措,跨前一步,不答反问:“墨兰,你这是要去哪儿?”
面对拓跋磊的逼近,墨兰下意识地后退,这一退,又撞上了门槛,眼看着就要摔倒。
幸而拓跋磊伸手,一把揽住了腰肢,墨兰才没有狼狈地摔在地上。
墨兰正犹豫着要不要道谢,拓跋磊却揽着墨兰直接往屋里带:“进去吧。”
“不……”在强硬的拓跋磊面前,墨兰微弱的拒绝毫无用武之地。
“咦,墨兰回来了呀,”屋里,令狐北看见墨兰便扯出个大大的笑脸来。他正袒胸露乳干得大汗淋漓,此时一边重重地耸动着腰胯,一边掐着秦衍的下巴转向墨兰的方向,“看看是谁来了。”
秦衍已经是神智迷失,从嘴角流出的口水流得一下巴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