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很快就把崔九被雨水打湿后皱成一团的休闲裤丢到了车厢的角落里,掰开了崔九赤条的双腿,拿出塞在车座缝隙里润滑剂,挤在了崔九的腿根的部位。
虽然崔九有所猜测,但是他完全不敢相信这种事情会真的发生在自己的身上,一时间竟呆呆地任由大汉将润滑剂涂抹到了下身的每一寸皮肤,包括腿根,睾丸,臀缝,就连蛰伏的阴茎都被抓起来,剥开了包皮,细致地涂遍里面的每一寸粘膜。
当大汉试图把一根三指粗的黑色按摩棒塞进崔九的屁眼的时候,崔九终于坐不住了。
不祥的揣测成了真,崔九开始挣扎:“No!不行!放开我!”
但崔九根本无法撼动体格强健的大汉,在空间狭小的车厢里,所有的试图拉开距离的努力都是徒劳。
鉴于崔九之前的乖巧和配合,大汉开始还存着逗弄的心思。但当崔九不小心给了大汉一巴掌,手掌和脸庞拍击的脆响在车厢里清脆的回荡,让驾驶座里开车的另一名大汉从后视镜里投来一眼后笑出了声。
大汉被激怒了,劈头盖脸地打了崔九一顿。
还是司机从驾驶座里传来低喝:“他是要留着给那些人玩的,别打废了。”
大汉才停了手,虽然停手了,却也余怒未消,狠狠地唾了一口:“不想挨揍就把屁股撅起来,贱货!”
崔九是一个书呆子,一个典型的学霸,他用优异的成绩,以亚洲人的身份,拿着全美奖学金,从高等学府毕业,然后顺利进入跨国公司担任建筑师。
他前面的人生全部贡献给了学习,脑力工作者,从不试图在体力工作上浪费精力,更别说打架斗殴。
一开始挨打的时候,崔九甚至有点懵。等身上痛起来,只知道痛,也不知道躲,更不知道还手,在和平年代生活得久了,连菜刀刮破油皮的伤口都能痛好多天,更何况是沙包大的拳头。
面对大汉强硬的暴力,崔九被彻底打服了。他一边呜呜地哭,一边对着大汉撅起了屁股。
可怜的建筑师憋屈地跪在面包车的座位上,光着屁股哭得一抽一抽的。常年不见阳光的白皙屁股让拿惯了键盘鼠标的手指头主动掰开,露出藏在臀缝里的腚眼儿,被沿途不断倒退的路灯灯光照亮。
冷不防看见这样一幅画面,还颇有几分撩人。
大汉也不客气,提着黑色的大按摩棒,照着大白屁股就捅进去。
虽然抹了润滑剂,但崔九从来没被这样用过,按摩棒一插进去,腚眼儿所有的褶皱被迫全部绽开。不仅身上痛,连身体的深处都痛起来,顿时眼泪鼻涕一起下来,哭得更厉害了。
“哭什么?”大汉是流血不流泪的真汉子,见不惯崔九泪如雨下,不由得低声喝问。
“因为痛……”
大汉自觉要被建筑师此时没用的诚实气笑了,声音又诡异地放柔了:“马上就让你爽。”
说着,大汉抓着塞在崔九屁眼里的按摩棒抽插了起来。黑色的按摩棒表面布满了突起,每一次抽插都结结实实地摩擦到崔九屁眼里的嫩肉,娇嫩的内脏遭遇了这种凌虐,崔九哭得直接成了个结巴:“不要插,求求你,不要插了,好痛,要痛到尿出来了。”
大汉自然无视了崔九没用的哀求,不仅用按摩棒插崔九的屁眼,还握着他的鸡巴打起了飞机。
大汉的手活很好,但崔九没什么快感,因为屁眼被迫撑开的痛楚实在是太强烈了。
原来破处这么痛的,屁眼撕裂的疼痛让崔九胡思乱想起来。
非常奇怪的,崔九明明只觉得痛,鸡巴却流了许多水,被大汉揉着,还差点射出来。
强烈的射精感即将酝酿成爆射的汁液的时候,大汉却一把握住了崔九的龟头,任凭马眼不断翕张开合,崔九不住苦苦哀求,大汉依旧强迫崔九把高潮的精液又吞了回去。
为了避免崔九把精液漏出来,大汉还拿出一根玻璃细管塞进了崔九的尿道:“堵上就不怕尿脏车了。”
肿胀的鸡巴已经完全充血,玻璃管根本插不进去,崔九被玻璃管一插,唯一可以称为慰藉的射精感消失,身体更痛了,他痛得语无伦次地求饶:“饶了我,求求你,不要插,会烂掉的,啊,救命,啊。”
“放松,不然就直接捅穿了你的烂鸡巴,你就等着穿尿不湿过下半辈子吧!”
这样可怖的威胁,建筑师不能反抗,自然又只能忍气吞声地屈服了。
细长的玻璃管终于完全没入了崔九的尿道的时候,车已经停了,车门被打开。
但这时的崔九前面后面都被插了棒子,连站都站不起来,更不要说逃走了。
“下车。”大汉率先下了车,站在车外喊道。
崔九被两根棍子插着,痛得浑身打颤,满脸又是汗又是泪,根本走不动:“我走不动……”
“好了,别玩了,让老大等久就不好了。”司机也下了车,在旁边打圆场。
“就这废物事多。”大汉唾了一口,最终还是走过来把崔九抱出了车,抱进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