堡狮龙监狱位于美国加州,关的都是服刑期在三十年以上的重刑犯。
所以当只是因为卖淫罪判了三年的崔九,顺着铁丝网围出的通道穿过操场,走进堡狮龙监狱,一度引起了某种程度的轰动。
因为这个亚洲人长得实在是太漂亮了,一种精心整理过的工整的漂亮。
黑亮柔顺的短发,根根分明的眉毛,看不见毛孔的细致的皮肤,眼角下垂的黑亮但温顺的眼睛,这一切,再加上卖屁股的罪名,让他一下子从囚车中走下来的同批新人中脱颖而出。
黑鬼查理,C区的老大,当天晚上就甩掉了上个月才挑的纽约佬,把崔九弄进了他的囚室。
可怜的纽约佬是个金融诈骗犯,还只是个背锅的小卒子。如果他知道得到一百万美金的酬劳除了要奉献三十二年的青春还要捎带上自己的屁股,可能会在一开始就拒绝这桩交易。
黑鬼查理的鸡巴让纽约佬痛不欲生,仅仅是一个月,他就觉得自己松弛到连夹断大便都做不到了。骤然获得转寝的通知,纽约佬兴奋得无异于刑满释放,连日常用品都不要就头也不回地跟着狱警走了。
当天晚上,查理享用了崔九的身体。
脱掉囚服的崔九,有着区别于欧洲人白皙的肤色,流畅的四肢躯干是温柔的暖白色,在狭窄到憋屈的上下床铺里坦然地舒展开来。崔九毫无羞耻心,甚至带着炫耀意味展示身体的样子,让查理迫不及待地扑了上去,在这个亚洲人身上疯狂地释放了精炮。
堡狮龙的典狱长崇尚疏导制衡,将囚犯与狱警之间的矛盾转化为狱警与狱警之间的矛盾,以管理这个关押着无数穷凶极恶重刑犯的监狱。
罪犯拥有一定的自治权,查理作为C区老大,就负责着监狱中的施工。
“这里,把这里的直管换成U形管。”
“你是怎么看出来了?”崔九只是看了一眼墙上的施工图纸,就解决了查理的施工队处理了一个礼拜都无法处理的问题,查理十分惊讶。要知道,如果不能够在监狱的周年庆典前完成施工,即使查理是C区的老大,也会受到来自典狱长的惩罚。
“哦,在做男妓前,我是一名建筑师。”崔九回答着,语调轻松,眼神甚至有些嘲讽。
当天晚上,自小生活在黑人贫民区,从未受过高等教育的查理,更加兴奋地在毕业于名牌大学,曾经在跨国企业担任建筑师的崔九的身体里释放了精液。
“你的屁眼被多少鸡巴操过,告诉我,说你是怎么从建筑师变成卖屁股的男妓。”
查理拼命地挺动着筋肉纠结的腰身,推送着粗长的黑色性器暴烈抽插着崔九柔软湿热的直肠,他鼓胀的睾丸不断拍击着崔九的屁股,让暖白色的丰满臀瓣荡起了柔软的肉浪。
崔九一边极力撅起屁股,主动对查理奉献出自己的屁眼,一边用微喘的嗓音跟查理说了个故事——
雷电交加的雨夜,崔九在回家的路上,遇到了一个受伤昏倒在路边的男人。
好心的崔九将男人带回了家,给予伤药和柔软的床铺,第二天早上醒来,男人已经离开。
之后的一段时间,崔九没有再见到男人,他以为这不过是一个偶然的插曲,并不会对他的平凡的生活造成什么影响。此后他和男人都将在各自的生活中,各自安好,再无交集。
崔九不知道的是,这是一个好人没有好报的故事,所以他的噩梦才刚刚开始。
又是一个雨夜,结束加班的崔九打着伞回家,路过上次救助男人的地方,下意识的停住了脚步。
此时的崔九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想法,或许他是追忆一下跟男人初遇的情形,毕竟那的确是一名英俊的金发青年,或许他是想看看有没有别的谁需要帮助,更或许他只是走得累了略停一停,意外却发生了。
意外是一瞬间的事情,在崔九停住脚步的刹那,一辆面包车冲碎崔九身旁的雨帘。
尖锐的刹车声在密集的雨声中显得尤为刺耳,在刹车的瞬间,从车上冲下来两名彪形大汉,不由分说地将还闹不清楚状况的崔九扛上了面包车,扬长而去。
整个过程不足十秒钟,反应过来的时候,马路上已经没有了崔九的踪迹。只留下黑色的雨伞,翻倒在满是积水的街道上,兀自受着狂风骤雨地拍打,一如崔九之后的命运。
“你们是谁?你们为什么要抓我?你们抓错人了吧?快放了我,我保证不会报警……唔”
嫌弃崔九过于呱噪,彪形大汉抡着满是肌肉的胳膊,对准崔九的肚皮就是一个左勾拳。
成功让崔九噤声之后,大汉开始扒崔九的裤子。
“你做什么?别拽我的裤子!是要钱吗?想要多少?多少都可以,只要不要伤害我……唔!”
又是一拳,同样满是肌肉的胳膊,同样有力的左勾拳,甚至是相同的受伤部位。崔九看着大汉被雨水打湿后,显得越发黝黑发亮魁梧健硕的肱二头肌,乖乖地放开了抓着裤腰的手。虽然,在办公室供职的他,从力量上来说,本就全然不是彪形大汉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