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却还绕着扎捆睾囊的红绳打圈圈,不依不饶不情不愿,没打算立马兑现诺言:“真的?”
“真的,比真金白银还真。”
一声叹,似是几分懊恼,做了赔本的买卖般遗憾:“可是我现在后悔了,我看君大夫哭哭啼啼的好看。君大夫方才一再出尔反尔,索性我也悔一次棋,让君大夫哭个够。”
君莫问一惊,急得犹如热锅上的蚂蚁,耽搁片刻就要被煎熬成焦炭灰烬。再没有开始的百般不愿,反倒充起说客,再三保证,只差没指天誓日:“再不改了,我再不改了,大人,求你解开前面。”
鲜红的棉绳终于被解开,孽根被捆得久了,回血的时候只觉得过电般锐痛,茎身剧颤,马眼开合,竟是半点浊液都流不出来。君莫问吓得大惊,面如菜色,他莫不是让手狠手辣的衣冠禽兽捆得废了?
根本不理会君莫问此时心如死灰,男人继续抽动着插在君莫问后庭中的手指。
缓了许久,君莫问终于射出一点浊液,其后稠水潺潺淌出,没有半分力道,滑精般顺着腿根往下流。
随着阳精溢出,后庭被手指开拓,痛还是痛,倒没有那么难捱。身体里幽幽的火苗又窜了出来,一簇一簇,随着呼吸吐纳被吹得跳来跳去。君莫问忍了一会儿,便忍不住张嘴喘息,用嘴呼吸却越发口干舌燥。
这感觉极之玄妙,那被开拓捻揉的肉穴明明是男子旱道,柔软火热,却又干又涩,绝不同于女子阴户能自行分泌淫液。被抽插抠挖着,后面的确依旧紧绷干涩,前面却流出潺潺荤汤,淫水四溢得腿间一片沼泽狼藉,宛若对在庭内作恶的手指欢喜至极。
等男子抽出手指,蘸着腿间荤汤去反复润滑后庭,次次浅尝辄止,肉口被抹得水汪汪亮晶晶,酥麻瘙痒,直痒入骨髓,君莫问又忍不住撅着腚扭起腰来:“大人,大人。”
男子还是那般不紧不慢好整以暇地浅浅抽插:“怎么,想我出来,还是进去?”
“进来,大人进来。”
“君大夫习惯了出尔反尔,我怕我要进去了,君大夫又后悔。”
君莫问反悔了男子真会放弃?那是不可能的。看男子下棋便知道,同样是棋子,不管在别人手里大刀阔斧还是冲锋陷阵,在他手里就是把钝刀,一点一点地割肉,一点一点地放血。等你自己耐不住,只求速速死个痛快了,他倒还轻言细语地跟你谈蝼蚁尚且偷生,谈留得青山不愁没柴。
男子习惯了享受这份步步为营稳操胜券的快慰,细水长流的胜利来的不猛烈,却实实在在。逼进墙角的耗子,反正是穷途末路,拆吃入腹前少看了收起牙齿和爪子的委曲求全岂不是暴殄天物?
这般温水煮青蛙,果然见那傻耗子耐不住性子,撅臀扭腰,满脸期盼热切:“我不后悔,大人快进来。”
任君莫问有多诚心诚意,手指还是抽了出去,下一刻,男人裆间怒挺的阳具抵上来:“那我就进去了。”
“大人?”手指换了性器,这意味可就大不相同的,一个可以勉强称作穷极无聊的作弄戏耍,一个却怎么看都是不为世俗见容的悖伦苟合,“这跟说好的……啊!”
男人胯下的物件,生得跟温润儒雅的男人一般斯文秀气,完全怒胀了,也是玉皮粉芯,不带半点红尘烟火气。但见那肉茎是前细后粗的梭形,开始不足两指,越往根上走越是一手难以合握的粗壮,下缀着两个饱胀硕大的肉球,便知道这物件也跟主人一样是面慈心狠的秉性。
此时,君莫问的后庭被手指翻弄得松软,阳具的前端轻而易举便捅了进去,身形修长的男人从后面俯在君莫问身上:“你求我进来,这可是说好的。”
火烫的阳具越往根部越粗,只入了一半便卡在穴口,撑得肉穴褶皱完全展开还是怎么都吞不进去。体内的火苗不够灼热,没完全焚毁理智,痛楚让礼义廉耻越发金贵得不容亵渎:“不是的,我没说用这个。”
“你也没说不能用这个。”
君莫问居然被这诡辩堵得哑口,他不顾颜面哀求的时候插在后庭里的是手,男人却也没有说死要放进来的便只是手。满面难堪惶惶,傻耗子在猫面前自动伏低做小:“是我没有说清楚,让手进来,只用手。”
可惜这次不管用,猫把耗子衔在嘴上,自然是看够了委曲求全的可怜相,到了用牙齿和舌头享用血肉的时候。拦腰环抱死死禁锢,沉腿挺胯重重一顶,享受包裹整根的紧致温暖,声音越发的轻言细语起来:“你求我进来,又说了不会后悔,再想出尔反尔可不行。”
豁然冲进身体的阳具挤压着内脏,存在感何其强烈,君莫问又痛又恼,立马涕泪横流。别人当官他也当官,别人意气风发与人风流,他是憋屈窝囊被人风流。别人是挺鸟叫爽,他是撅腚吃痛,长鞭重挞之下,被操得哭爹叫娘:“啊!不唔,咳咳,不,大人,别撞,不可以,唔,啊,啊,啊,大人,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