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去刘婶子家做活了?”绢娘提着装上针线的竹篓,一双美目眷慕地望着薛青柳。
薛青柳一张俊美的脸因为紧绷而冷凝,落在绢娘脸上的目光却十分温柔:“去吧。”
目送着绢娘袅娜地背影,郭光耀从后面走上来,抱住了薛青柳。
这时,绢娘还在屋前曲折的田间路上没有走远,她只要一回头,就可以看见自己的相公被哥哥抱在怀里,脸埋在相公的肩窝里,双手隔着衣衫肆意搓揉着胸肌和屁股。
一线慌张击碎了薛青柳面上的冷峻:“住手,放开我。”
郭光耀没有放开,可能被妹妹发现跟妹夫不伦的刺激反而让他更加兴奋了,他又是揉薛青柳的奶子,又是揉生殖器,另外一只手隔着衣衫被挺翘臀瓣撑出的空隙,戳顶薛青柳的屁眼:“绢娘可算是走了,不枉费我去刘婶子家里,对绢娘的针线一顿夸。”
刘婶子要嫁女儿,是镇子上的富户,嫁妆自然不能寒碜,但她的女儿并不擅女红,便想出了花钱请人做针线的方法,是村子上为数不多的可供女人们赚钱的伙计,自然全村女人都抢破了头。
郭光耀特意游说,并最终促成绢娘去刘婶子做工,自然不是出自要让妹妹赚些零花补贴家用的单纯好心,不过是支走了妹妹,便能够肆无忌惮地玩弄薛青柳这个俊俏貌美的妹夫了。
薛青柳被郭光耀揉得全身发软,眼角还能瞥见绢娘已经化作小点的身影,只坚持着最后的一丝理智:“进屋,别在这里,进屋去弄。”
郭光耀脸上浮现出一种嘲讽又得意的嗤笑:“等不及了?大舅子马上就进屋弄妹夫的小屄。”
把薛青柳拖进屋,推上他跟妹妹绢娘共同的床,郭光耀迫不及地脱了衣服,两下就脱得精光,扑上去抱住了薛青柳。此时的薛青柳还是衣衫完整的,他到底还有身为令官府闻风丧胆的魔头的骄傲,虽然顺从地躺在了床上,却不肯主动脱衣服,衣衫顺着身躯下垂到床铺,勾勒出高大修长的身形。
郭光耀也不介意,上去就扯掉了薛青柳的裤子。
褪下的裤子被丢到了地上,郭光耀掰开薛青柳的腿,扒开他的臀瓣,一眼就看见薛青柳屁眼周围卷曲的黑毛,是剃掉后微生的茬子,郭光耀伸手摸了摸,指腹感觉到刺微和细嫩交织的触感:“你太骚了,毛长得这么快,又需要剃了,把腿张开,先让大舅子干一炮,再给你剃得干干净净的。”
薛青柳张开了腿,屁眼被摸得不住收缩,阳具也跟着一挺一挺的样子,彻底暴露在郭光耀面前。
看着薛青柳白皙得如同自生华光的双腿向两侧分开,一瓣的臀肉被自己掰开,露出肉褶缩成菊花一样精致的屁眼,被自己摸得不住收缩。这个时候,薛青柳硕大的阳具就垂荡在他的腿间,从白皙的包皮里露出来的龟头甚至就在屁眼上方,是跟屁眼收缩间露出相同的水红色。
看着这一幕,郭光耀本就充血硬挺的阳具更是胀痛,他再也忍不住了,提着屌就往薛青柳的屁眼里挤:“小贱人,把你的屄张开,让小舅子插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