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光耀让薛青柳躺在床上。
郭光耀本可以让薛青柳趴在桌上,躺在地上,甚至像母狗一样跪在庭院里。在城墙下看到薛青柳的海捕文书的时候,郭光耀的确产生过这样疯狂的妄想。
但真的实施的时候,郭光耀还是怯懦了。
薛青柳生得很美,一种凌厉俊秀的美貌,只是四目相对,便足以使郭光耀生出畏惧之心。更何况,在海捕文书和路人绘声绘色的以讹传讹中,薛青柳还是武功高深作恶多端的魔头。
所以第一次,郭光耀让薛青柳躺在了床上。
看着薛青柳在床上躺平,修长的身形陷在被褥里,衣袂顺着身形平整下垂,睡在枕头里俊脸,眉毛浓黑,鼻梁高挺,粉色薄唇紧抿,自生华光般白皙细腻,郭光耀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爬上了床。
郭光耀爬上床的第一件事,是抱住了薛青柳的脚。
薛青柳上床的时候脱掉了鞋,脚上只穿着布袜,郭光耀一把扯掉那双绢娘亲手缝制的袜子,便露出薛青柳的脚。薛青柳的脚掌宽大,但皮肤白皙细腻,修剪整齐的透明指甲,圆贝一样覆盖在粉色的脚趾上。
郭光耀将薛青柳的脚趾塞进了嘴里,迫不及待地舔舐起来。
郭光耀用舌头一根根舔舐着薛青柳的脚趾,用舌尖和舌中在趾缝的嫩肉和指甲与肉的缝隙留下口水。
薛青柳的脚陷入了一个极为湿热的地方,他一侧头,看见郭光耀在舔自己的脚,津津有味地嘬着脚趾,闻着上面的汗味,竟然露出了十分痴迷的神情,顿时产生了恶心的作呕感。
嘭——薛青柳一脚踹在郭光耀的脸上。
“哎哟!”
郭光耀没有防备,叫薛青柳踹得痛叫一声,仰面倒下床去。
郭光耀倒到床下,手臂又撞到了脚凳的角,抱着手臂痛得直抽气。
“矫情的贱人,敬酒不吃吃罚酒,现在就把裤子脱了,我要干烂你的屁眼。”
这句话郭光耀是含怒而发,喊出口脊背便生了冷汗,薛青柳武功高强,可是官府通缉的魔教魔头。
薛青柳却按照郭光耀要求的脱掉了衣服,虽然他表情屈辱,眼神苦闷,但的确是主动解开腰带,敞开衣襟,从绵软的绸裤里,剥出两条修长白皙的光腿来。
看着薛青柳一寸寸裸露的身体,郭光耀的表情逐渐变得从容了。
这第一次见面,俊秀完美得让人恨不得跪在地上亲吻脚趾的妹夫,现在不过是个受制于他的可怜虫罢了,别说主动脱了裤子露出屁眼来挨操,便是跪下来舔他的脚趾,也得乖乖受着。
这样一想,郭光耀的表情便越发地从容了。
郭光耀再度爬上床去,扒住了薛青柳的双腿往两边一掰,就看见薛青柳胯下丛生的毛发。毛发十分茂密,从前腹一直蜿蜒到身后,阳具的根部、睾丸、就连肛门附近都长着卷曲的黑毛。
薛青柳本来生得俊秀端丽,浑身雪白体毛稀少,陡然看见胯下这样浓重的毛发,便生出别样的风情来。
郭光耀伸手去拉扯薛青柳肛周的黑毛:“原是个性欲强的贱货,你与我妹妹多久干一次?”
薛青柳又气又羞,脸上红得滴血,只抿紧了嘴巴一个字也不肯说。
郭光耀便拽了更多的黑毛,用力拉扯:“说,多久干一次?”
薛青柳痛得浑身打颤,没有办法,只得开口:“夜夜都干,每夜干好几次。”
郭光耀看着薛青柳掩藏在毛发里的雪白阳具,想到这肉棒每夜都在妹妹湿濡的肉缝里穿梭,不由得咽了一口唾沫,嘴上却道:“这样多毛,看着都倒胃口,还是刮掉爽利些。”
薛青柳眼见郭光耀真的拿来了剃刀,雪白的刀刃要往胯下伸:“不行。”
郭光耀反问:“怎的不行?”
薛青柳咬了咬牙,面色更红,他怒到极致,一双黑眸中却现出粼粼的水光:“叫绢娘看出来。”
郭光耀便笑了:“鸡巴上给你留一点,只刮后面,我那妹妹面嫩脸薄,平素里干多半就是死鱼一般躺在床上让你插屄,决计不好意思扒开屁股缝去看你的屁眼上有没有毛。”
薛青柳一侧头,却是叫郭光耀全然说中,便放开了压着郭光耀小臂的手。
郭光耀捏着剃刀,小心地顺着胯下单薄的皮肤,一点点刮去薛青柳睾丸和屁眼上的黑毛。
特别是屁眼,郭光耀刮得尤为仔细,因为刀锋见冷,每次靠近,菊花一样的褶皱便忍不住收缩。郭光耀爱看那小屁眼怯懦轻颤的模样,特意多刮了一些时候,就为了唬得薛青柳不住收缩颤抖。
终于剃尽了毛发,薛青柳胯下顿时一览无余,本就健硕的阳具看起来更是健壮硕大。郭光耀也没想到生得俊秀端丽的薛青柳会有一副这样阳刚傲岸的生殖器,雪白的阴茎尚是蛰伏的,已然比许多男人硬起来还要粗长了,难怪每天见着妹妹都是红光满面,想来床事十分畅美。
郭光耀不再耽搁,一根手指插进了薛青柳的屁眼。肛肠里的嫩肉又紧又热地咬住了郭光耀的手指,郭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