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五楼……
不是吧?!
确定这不是危楼吗?!
学长俐落打开大门,把我推了进去。
客厅摆设简单,或者说……简陋?
算了,反正该有的都有,一组墨绿se的沙发,虽然看起来快塌了、一台旧式的箱型电视,加装天线的那种、一台小冰箱,有点斑驳,还有一个大木桌,好像快被虫蛀光了。
尼美啊!我来到什麽鬼屋!
学长笑笑,我带你到你的房间吧。
呜呜,我好想哭。
最後,学长带着我,来到所谓的,我的房间。
除了惨不忍睹还是惨不忍睹。
一整片的壁癌,看得我j皮疙瘩都耸立了起来。
马的!这种鬼地方,感觉就是随时都会出现蜘蛛啊!真是看得我脸se惨白!
学妹你还好吗?
不好,一点都不好,呃,还好啦……
我只想哭、只想哭啊──
──孤独万岁!失恋无罪!谁保证一觉醒来有人陪,我对於人x早有预备,还不算太黑──
这是,我那年的手机铃声,在我终於认清我是个备胎的同时,带着我悲伤的心情换的。
不过这也不是重点。
学长到底抓了我什麽把柄呢?
说起来还是拜h玟君那个nv魔头所赐。
唉,且听我娓娓道来,这段哀伤的过往……
──孤独万岁!失恋无──
就在我入住那栋鬼屋……呃,更正,是这栋老公寓的当天晚上,我的手机响了,看了下来电通知,是h玟君,我在a-l唱到「无」的时候,就接下电话。
我:g嘛?有点不爽,因为这一切的始作俑者竟然还敢打电话来。
君:g,你那什麽口气,亏姐姐还特地打电话关心你耶!
我:哦,所以要g嘛?我撇撇嘴,虽然她看不到。
君:啧啧,吃zhaya0了吗?怎样,学长欺负你哦?
我:……无言
君:好啦,一切ok吗?
一切ok吗?
好一句感人肺腑的话,所以我也莫名其妙感人肺腑了起来──
君:呃……g,你哭p啊哭!
君:欸!讲话啊!g嘛一直哭啦!
君:花乐发!你是怎样啦?!
电话那头传来我好损友焦躁的声音。
我不是不想回答,可是ch0u噎着,半句话也讲不出来。
最後我整整哭了半小时,才顺利讲出一句完整的话。
我:没事了,晚安。
君:……g!我去你妈的晚安!#$@%@#$%!!
h玟君後来又说了什麽废话我没听,直接「嘟」的一声,挂掉。
唉,哭什麽呢?
其实我也不知道,总觉得空荡荡的,一个人独自在异乡的感觉真差,这里没有我熟悉的一切,老爸老妈也不在身边,还要面对这一大片的壁癌墙壁,让我感觉更不爽了,就连「啊j」也不在了……真是糟糕透顶。
蛤?你问我啊j是谁?哦哦,他是一只小hj形状的布偶,是老妈在我十二岁的时候买给我的,是我的陪睡小夥伴,呜呜,我怎麽没把他带来,我又想哭了。然後,一道声音传了进来……
学妹,要不要一起去吃晚餐?
哦,等我一下。
我赶紧擦乾眼泪。
人生地不熟的,吃东西这种事,还是需要让人带一下b较好。只是……
呃……你在哭吗?
他这麽一问,我又想哭了。
没有啊!哈哈,刚刚有沙子跑进眼睛。我苦笑,哪来的沙子?
呃……走吧。
我看见学长的嘴角ch0u蓄了一下。
丢脸,丢脸si了!
那一年,我只身来到异乡,就读工业设计系工设。
他是我的直属学长,我们都是24号,他很帅,对人很温柔,课业很好,成绩听说是二年级的第一名,是个好男人。
那是,在我与他相处一个月之前的感想。
至於一个月以後呢?
我只能说,不要问,你会怕。
乐乐阿,这是什麽?
同居一个月後的某个中午,学长这样问我。
那时候他还很正常地叫我乐乐,马的,真让人怀念。
我接过学长扚在手指上,摇摇晃晃的白se信封。
错觉吗?他为什麽一脸戏谑?
将把信封翻了过来,上面写着「to易轩学长」,信封的黏合处还很白痴地贴上了一张粉红ai心的贴纸,看起来有被打开过,但是拆得很完美,丝毫没有破坏信封袋与ai心贴纸,嗯,这就是工设人厉害的地方,拥有一双jg致的巧手。
这是情书吧?
怎麽看都像,於是我不假思索,呃,情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