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手里吃食递给她,沈烛音负气地别过脸,藏起自己的手不接。小声嘟囔,“一点都不担心我。”“不是。”谢濯臣欲言又止,最后声如蚊蝇,“我……来过一趟了。”沈烛音愣了愣,“那你看到我和……”她眉头轻蹙,“你不介意我和他单独相处了吗?”“也没什么不好。”谢濯臣目光躲闪,语气平常,“你和他有故交,万一争到最后我输了,你还有他护着。”“你再说一遍。”沈烛音攥紧了衣角。谢濯臣缄默不言。半晌,他若无其事地拆开米糕的纸袋,转移话题地问道:“饿不饿?要不要吃……”他捏起米糕送到她嘴边,被她抬手打掉。沈烛音气得胸口起伏不定,咬着嘴唇固执地不说话。谢濯臣僵了片刻,悬空的手久久没有动弹。落地的米糕滚了两圈,洁白的表面染上尘埃,灰扑扑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