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可能赔进去你一个铺子。”言外之意,对他和言子涟之间的比较很不利。言子绪倒没想那么多,“有谢兄你在,我还怕挣不回这个钱吗?”谢濯臣:“……”信任他有点信任得过分和莫名其妙了。但他没有反驳。沈烛音本来想着,等言子绪给阿兄上完药自己再进去。可烧完纸钱出来,浑身的灰屑,她便先去沐浴更衣了。等她再来时,阿兄房里的灯已经灭了一半。她轻轻推开门,蹑手蹑脚地走近,发现他趴在锦被上闭着眼,像是睡着了。他的双手交叠用作枕头,半张脸暴露在空气里。很乖的样子,沈烛音心想。她犹豫了片刻,还是走近。自以为小心翼翼,没弄出半点声响,可她刚到面前,他就睁了眼。吓她一跳。“我……吵醒你了?”谢濯臣一动不动,保持着睡觉的姿势,“我没睡,在想事情而已。”沈烛音坐到他身后,指尖隔着薄衫摸上他的背,想问他疼不疼,但又自己在心里回答了自己。废话。“在想什么?”她换了另一个问题。“在想……”谢濯臣语气深沉,一本正经,“我现在这个样子,明明也对你做不了什么,你怎么还不来?”沈烛音一愣,收回了手,“我只是因为沾了一身纸钱味,所以先去洗了个澡,耽搁了点时间来晚了。我没有……没有怕你对我做什么。”“哦。”沈烛音:“……”她踢下鞋袜,爬上床榻,绕到他另一边,“我真的没有。”“嗯。”谢濯臣面无表情地应了一声,没抬头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