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品性才貌,皆是上品,不会输给那些京城贵女。”“学生当真无……”“你把为师当外人?”裴夫子吹胡子瞪眼,绕着他转了一圈,跺了跺强调:“为师也是你们这个年纪过来的,就算是圣人,在你这个年纪也不可能清心寡欲。无心?我呸!”谢濯臣:“……”懒得反驳。“可是你觉得家境不匹配,瞧不上……”“学生绝无此意!”谢濯臣迎上夫子质询的目光。好像这已经是个必须回答的问题。他欲言又止。裴夫子轻哼一声,阴阳怪气道:“果然是把为师当外人啊!”“学生没有。”谢濯臣微微垂首,“学生大概……”“心有所属。”“哟!”裴夫子来了兴致,“我就说你小子不可能这么正经,哪家姑娘,什么模样?”谢濯臣在心里叹了口气,“夫子,学生真的该走了。”裴夫子大失所望,“罢了罢了,你走吧,外出注意安全。”“是。”像是怕被逮回去继续盘问,谢濯臣离开的步伐比来时快多了。叶娇铃随便抽了一本书,脸色不好,匆匆告辞。言家老宅位于离鹿山城几百里外的扬月城,坐马车赶路也得要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