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词汇怎么可以用来形容她一个小姑娘?!满腔的委屈泄了气,慕昭嗔怒地瞪着他。秦屿池凑的更近,鼻尖抵着她的,指腹磨着她后颈的软肉,磨的慕昭浑身颤栗。舌尖抵了抵下颚,他喉结缓缓滚动,状似疑惑地问她:“表白的话都让你说了,那我说什么?”慕昭大脑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当然,秦屿池也没有给她开口的机会。因为他问这句话,原本就没打算让她回答,而是用实际行动告诉自己他的答案。“那就直接亲吧。”伴随着沙哑模糊的声音,慕昭的唇被他重重堵住,非常强势又霸道的深吻,他唇瓣仿若带着电流,舌尖撬开她的牙关,将滚烫的气息一点一点地喂进她嘴里。慕昭呆滞了有半分钟,漫长到身体里涌着的好似不是血液而是电流,酥麻的不能自已。双腿渐渐发软,她只好拽住他的衣服,扯出轻而浅的褶皱,感受他的舌尖在她的口腔里搅来搅去。慕昭顺从着身体的本能回应他,手指攥着他的衣服,慢慢地试探着地回吻他。少女生涩的回吻换来更放肆的对待,秦屿池似乎被刺激到,不再满足于单纯的亲吻,开始啃咬她的舌尖,咬她的唇瓣,像是要把她拆骨入腹。寒风中,慕昭被他压在车上,不知道吻了多久。周遭人来人往,应该有人在拍照,但他丝毫不介意,满眼都是想要她的情欲,连掩饰都不屑。最后,慕昭被亲到双腿发软,站也站不稳,嘴里溢出低低的呜咽声,向他表达自己的快要被他亲的断气了。秦屿池终于从她口中退出,但额头仍抵着她的。暂时脱离控制,慕昭大口大口的呼吸新鲜空气,心跳快的快要跳出来,大脑迷迷糊糊的,只觉得铺天盖地都是他的气息。秦屿池还在有一下没一下地轻啄她的唇瓣,喉结上下滚动,低的像是在用气音说话:“宝贝,你真没用。”慕昭从耳根到脸颊再到唇瓣都红红的,眼里氲出潋滟水雾,轻轻喘着气,声音细弱蚊呐:“我我没有经验。”秦屿池低笑了下,捏着她的下巴,“那我陪你多练练。”下一瞬,他的吻重重落下,强烈的掌控欲和占有欲快要将慕昭撕裂。光看被偷拍的照片,慕昭仿佛还能回忆起他的强势与霸道,让她觉得自己是待宰的羔羊,所有感官都由他主导,随他沉浮。慕昭闭了闭眼,发现本就热议的帖子迎来新的热论。【这女的谁啊?】【啊啊啊想魂穿那女的,我也想被秦屿池亲!】【一看就亲的很用力!我可以!】【谁不想找个能把自己亲岔气的男人?!】【……】忽然有个新注册的账号,在一个评论下回复,将这件事推到最高潮。【秦屿池和那女的什么关系?】慕昭怔怔地盯着简单的四个字,虽然没有人可以肯定这是秦屿池发的,但所有人都知道这就是他。心脏重重跳了下,仿佛被甜蜜的液体包裹着,四面八方都是甜的。他回复的是——【我是她的。】法学生的期末周不好熬,圣诞节回来后,慕昭每天都在通宵教室里待到凌晨,终于顺利地通过期末考试。慕昭和江述白约好一起回南浔,他订好了车票,拎着行李箱在清大校门口等慕昭,“我先叫出租车?”慕昭拎着箱子走在校园里,“行,你叫吧。”一月中旬,这段时间北城整天都在下雪,对于南方人慕昭来说很新奇,她拍了好多张照片,打算回家拿给奶奶看。和她一样拍照的女生很多,还有几个在打雪仗堆雪人,整个校园沉浸在期末考试后的喜悦中。慕昭穿着很厚的长款羽绒服,戴着帽子围着围巾,但冷风吹来时仍止不住打颤,戴着手套的手推着行李箱走到清大校门口。江述白差点没认出她,“你穿成这样是要去炸碉堡吗?”“……”慕昭缩了缩脖子,“我冷,快冻死了,”顿了顿,她看了眼四周,“你叫的出租车呢?”江述白把手机塞到她怀里,“再等五十个人就到我们了。”慕昭:“……”“那怎么办啊?”慕昭冷的直跺脚。江述白摊了摊手:“等着呗,这个点本来就不好打车。”本就是期末,还是下午五六点,大学城的出租车供不应求,要等至少得等两个小时。不过好在有江述白和她聊天,等待的时间不算难耐,慕昭和他吐槽这次期末考试出的奇怪题目。见她心情甚好,江述白挑眉:“你跟那疯狗怎么样了?”慕昭踹他一脚,“你再骂他,过年不给你饭吃。”
江述白:“……”“和好了?”慕昭眨了眨眼:“不止。”江述白眉头挑的更高:“到哪步了?”慕昭清了清嗓子,刚要开口,一辆熟悉的黑色轿车停在他们跟前,声音戛然而止。秦屿池从车里走出来,他穿着件黑色冲锋衣,衬出笔直挺括的肩背,身形高大修长,带着几分痞气和不羁,径直朝她走来。慕昭怔了怔,她问过他,他说在北城有事,不能陪她回南浔。怎么又来了呢?秦屿池看着她,然后视线落到跟她靠的很近的江述白身上,漆黑的双眸锐利冷然,看不出有什么情绪。不远不远的距离,两人的视线短暂的交汇。秦屿池率先收回视线,看着眼巴巴盯着他的慕昭,又看到她戴着看着就是男生款式的耳罩,眉眼沉了片刻,但稍纵即逝。慕昭觉得不对劲,但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率先打破沉默,走到他跟前问:“你怎么来了?”秦屿池顺势将她拉过来,一只手替她理了理围巾,“送你去高铁站。”在江述白面前被他抱着,慕昭觉得有些难为情,她下意识想挣开,但搂着她的力道收紧,慕昭没法挣开,她只好抬头看他,用眼神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