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跺着脚回房了。白榆:?不过很快她就从追着过来的葛大川嘴里听到了事情的缘由。听完后她一脸无语:“葛同志, 你真的那样说了?你真的说向雪矮, 又不顾她的安危自己躲开?”葛大川挠了挠头, 一脸清澈的愚蠢:“白同志, 我是不是做错了?可我说的是实话, 至于我躲开, 也是在确认她不会被球砸到才躲开的。”他不明白林向雪为什么突然就生气了, 难道是因为说了她矮, 可他没嫌弃她矮啊。相反的,他觉得她长得个子小小的, 非常可爱。白榆差点翻白眼了:“可万一你预判错误呢?万一中间出了什么意外呢?你也能保证她一定不会受伤?没让你一定要把她的安危放在你自己之上,但心里有没有那个人, 行为是欺骗不了人的, 我敢说, 在那种情况下, 就算球碰不到我, 江霖哥依然会选择先来保护我,而不是自己躲开后来嘲笑我长得矮。”所以有些人单身是有原因的。白榆自然不会帮葛大川说话,说完就把门关上了。葛大川:“……”灯下飞满了蛾子, 葛大川低垂着头,好像一只被人遗弃的大笨狗, 在原地站了好久。第二天,葛大川的肉包没送过来。林向雪朝门口看了好几回, 心里有点空空的,但她打死也不承认自己是因为葛大川而失落。白榆看在眼里,什么也没说,也没干涉。在她看来,感情这种东西冷暖自知,除非林向雪主动问她意见,否则她绝不多嘴。很快就到了考试这天。江霖出任务还没有回来,因此两人洗漱完后便直接去饭堂买早饭吃。两人一进饭堂,立即引起了众人的注意。两人皆穿白色的确良上衣,黑色长裤,身材高挑苗条,站在一起,就像一道亮丽的风景线,漂亮得让人移不开眼睛。“那个不是江副团的家属吗?江副团真有福气,娶到那么漂亮的媳妇。”“那人家江副团也不差啊,又帅又有本事,两人真是太般配了。”“江副团家属旁边那个女同志是谁?哪个单位的,怎么以前没见过?”“好像是最近才过来的,就住在江副团家里,不知道她有没有对象,如果没有的话,你看我跟她配吗?”“我看你跟母猪比较配,就你这歪瓜裂枣的模样,人家女同志会看不上你?”“你才歪瓜裂枣,你全家都歪瓜裂枣!”葛大川也在饭堂里头吃饭,听到耳边不断传来的议论声,双拳握紧了。白榆担心等会儿考试要上厕所,因此不敢点面条吃,连豆浆也没买,就要了一个肉包和一个鸡蛋。饭堂的肉包很大个,比拳头还大,十分结实,里头满满的馅料,吃一个就很管饱了。林向雪一进来就看到了葛大川,心里咯噔了一下,两人的目光在半空对上,但她很快就撇开头。因为这个,她没什么胃口,比白榆少要了个鸡蛋。吃完后两人便骑着跟孙蔷薇借来的自行车往报社去。骑车用了二十分钟,走路的话要四十分钟左右,因此如果被选上的话,回头还是有必要买一辆自行车。但他们的自行车票在换现在这个房子的时候换出去了,短时间内要弄张自行车票只怕不容易,不过算了,这些事情以后再烦恼吧,现在能不能考进去还是个未知数。这样胡思乱想着,很快就来到了报社的考试地点。她们远远就看到了两条长长的队伍,有个报社的工作人员拿着本子正在核对名字和其他信息。白榆估摸这次来参加考试的人应该有七八十人。她往人群扫了几眼,却没看到温静婉的人,不知道是还没来,还是有其它原因。她把自行车找了个阴凉的地方停放,免得等会儿出来坐垫烫屁股,然后就和林向雪去排队。核对好名字和其他信息后,大家随着工作人员进入了考场。白榆和林向雪两人被分开,白榆分在第一考场。进去后,白榆找到自己座位号坐下,她朝周围扫了一眼,男女人数二八分,过来报名的男同志明显比女同志多。这对她来说,并不是一个好消息。在水平相当的情况下,报社应该会优先录取男同志,因为人们认为男人更能吃苦。一来,她被录取的难度又增加了,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个事情的时候。一个四五十岁左右,领导模样的人站在上面是考试前的训话,叮嘱大家不能作弊,一旦被抓到不仅不录取,还会写大字报公布出去。众人听到这话都被唬住了。就算有些有心作弊的,这会儿也打消了念头。很快考卷就被发了下来。白榆拿着试卷由头到尾扫了一遍,题目不多,就只有三个类型。
第一个默写两首古诗,第二个是她给自己和林向雪做突击练习过的,根据一个主题来写一篇新闻报道,最后一个是对现在的报社有什么改进建议。前面两个对白榆来说不算太难,从京城到琼州岛,她一直断断续续在复习初中和高中的知识,因此默写两首古诗对她来说简直太简单了。至于写报道,她最近一直在练习,俗话说临阵磨枪不快也光,有了这几天的突击练习,她好歹能写出一篇稍微比较专业的报道。对于最后的改进建议,她想了想,最后提了有关扫盲方面的事。这边的报社还兼顾帮人民群众扫盲的任务,只是收效甚微,白榆便是从这方面入手的,她觉得对于不认字的人来说,看到报纸就跟看到天书一样,密密麻麻的字,他们一看就没兴趣学习,可如果换成连环画,小人书,以更具体的画像和故事来带动人们学习文字,激发大家学习的兴趣,或许能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白榆先在草稿上写了一遍,然后复查了几遍,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