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小叶身上的?钱只够采办一些用具,于是跟方?姐商量,按月付租。
换句话?说?,她每个月得挣够房租钱,否则第二月裁缝店随时会面临交不出租金关停的?局面。那时候,说?是没?睡过一天安稳觉。”
白闻赋眉宇轻蹙,马建良转身给他倒了杯水,白闻赋握住杯子,骨节泛白。
叶芸做了?很多旖旎的梦, 梦里各种疯狂的动静轮番上演,以至于?醒来后,靠在床头, 人都是恍恍惚惚的。明?明?已经过了?一天, 却?好似和白闻赋的缠绵还在昨夜,后劲带来的余温让她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真实发生过,直到听见房门外传来白闻赋的声音,她怀疑自己还在做梦, 掀开被子走下床打开房门。
当看见白闻赋穿着黑色大衣,面色冷凛地出现在客厅时,她大脑发蒙, 整个人都晕晕乎乎的。
马建良转过头对她说:“醒了?”
叶芸把门又关上了?, 破碎的画面渐渐拚凑在一起,沿着记忆的轨道, 她慢慢想了?起来。
那晚活动结束后,她在过道碰见了?白闻赋, 非要?拉着他去后门,坐在台阶上同他说了?一大堆话,情不?自禁吻了?他,再然后
叶芸越想脸色越不?对劲, 吻他的同时,她的手还不?太规矩地去解他裤子。在室外, 甚至不?时还有服务员从他们身后来来往往, 她就这样在大庭广众之下要?去脱他裤子, 他不?给?, 她貌似还发脾气了?。
叶芸缓缓抬起手,不?可置信地捂住自己的脸, 在房间里磨蹭半天都没出去。
房门被敲响,叶芸挪到门前打开一道缝,白闻赋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宽阔的手掌搭在门上,垂眸看她:“能进吗?”
叶芸让开身子,白闻赋步入房间顺手关上房门,打量着这间房。床旁边用布罩着一台缝纫机,熟悉的感觉扑面而?来,窗户微敞,浅色的窗帘被风撩开,市井气息一窗之隔尽收眼底。房间不?算特别宽敞,但收拾得很整洁,有属于?她的气息,让人迷恋。
叶芸表情略显不?自然,同他说:“你?坐床上吧。”
白闻赋走到床边上,坐下身时手指抚过床单,还有她留下的体温,他抬起墨黑的眸子注视着她。
叶芸憋了?半晌,还是决定向他坦白:“前天晚上我不?是那个意思。”
白闻赋眉峰微挑:“你?指什么?”
“我其实就是想看你?腿上的疤,不?是想那个的。”
说到最后叶芸的声音小了?下去,连她自己也觉得这个说法?有些过于?荒谬,毕竟谁会在接吻的时候莫名其妙要?去揭人伤疤。
白闻赋装作没听懂:“哪个?”
叶芸将待会要?穿的衣服从衣柜里拿出来,回过头嗔怪地看他一眼:“你?是不?是没信?”
白闻赋话中有笑:“信。”
叶芸将衣服拿到床边上,问他:“那你?笑什么?”
“不?能笑吗?”他眼里笑意更?浓。
叶芸将衣服扔下,转过头来:“你?就是没信。”
他抬起手扣住她的腰往怀里一带,她跌坐在他身上,他压下目光:“你?要?我怎么证明??”
叶芸被他这样拥着,心跳加速,白色睡衣材质轻薄,让她整个人摸上去很软乎,他的呼吸划过她的耳颈,她的思绪便跟着飘飘然,眼神落在了?他的唇上。
他低下头,遮蔽了?窗外的光,她的视线变暗,唇瓣被他轻轻吮着,温柔细碎的吻,珍视而?心疼,从她的嘴角到唇中,身体像是过了?电,叶芸被他勾得心痒,还想更?亲密些,却?想起自己做的那些荒唐事,拉不?下脸主动进一步。
他像是故意的,磨揉着她的唇瓣,引诱着她,却?迟迟没有接下来的举动。
她看出了?他的用意,不?打算陪他玩了?,就在她偏头时,他探入她的唇,交融的瞬间,风声、鸟声、窗户外的广播声全都消失了?。
她没有一次像现在这般去接受他的亲吻,过去总是被世俗纷扰,担心被旁人瞧见,害怕道德的审判,也始终过不?去心里那关,哪怕情到浓时,依然觉得短暂的爱恋是偷来的,不?被世人祝福,内心也始终无?法?得到安宁。
如今,窗外是蓝天,乘着阳光吹着暖风,街上的车铃声悠哉悠哉地穿梭,广播里的主持人字正腔圆,鸟儿停在电线上探头探脑。
她闭上眼沉浸在他的吻里,感受着他带给?她的亲密与?悸动,胸腔的空气越来越稀薄。
他换了?个方向将她抵在床头,灼热的气息再次覆了?上来,睡衣揉皱,熟悉的领地被他侵占,眩晕感袭来。
门外响起了?马建良的声音:“入库表我放桌上了?,你?看完记得签字。”
她的唇被白闻赋噙着,无?法?回应,他将吻下移:“回他。”
叶芸出声道:“好知道了?。”
他的指腹带着灼热的温度滑了?下去,叶芸弓起身子紧紧攥住床单,死咬住唇不?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