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穴紧紧吸住了狼毫,陆雨偏在这时拔了出来,留给她无尽的空虚。
望玉咬唇看着他手中滴水的狼毫,认命道:“冤家,还不来肏我。”
陆雨笑了一声,将那狼毫塞入她后穴,只留一半笔身在外面,方才将一根热腾腾的阳具深深插入花穴。里面又湿又热,层层软肉将他包裹,舒爽非常。
他动作起来,后穴里柔软的笔尖隔着一层肉膜与阳具相互摩擦,痒到极致,简直要了望玉的命。她喘息剧烈,汗如雨下,呻吟一声比一声媚。陆雨低头看见娇穴吞吐欲龙,艳红的菊门咬着半截笔身一耸一耸的情形更是热血澎湃。
直至欲龙吐出浓液,陆雨搂住几乎晕过去的望玉道:“心肝,美杀我了。”
望玉睡了一会儿,起来伺候他沐浴更衣,殷殷叮嘱后望着他离开。
陆雨到夏宜楼叫出解雄,见他目露惆怅之色,道:“解兄还是舍不得江姑娘?”
解雄叹了声气,道:“陆兄,此趟与你出来,我虽未做什么正经事,却明白了一些道理。”
陆雨道:“哦?什么道理说来听听。”
解雄道:“天地之大,人人都有自己的世界,有些人很好很好,却未必要将她们占为己有。甚至我想就是一花一叶,也有其自在之处,有时候喜欢就是旁观。”
陆雨笑道:“解兄,能明白这个道理,人生便少了很多苦恼,你是不虚此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