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对道长你不感兴趣了。”
陆凤仪看着她走远,脑中灵光一现,急忙上前拦住了她。
夏鲤瞪起眼睛道:“你做什么?”
陆凤仪道:“我要去古陵宗,你和我一起去。”
夏鲤道:“你去你的,奴为何要和你一起?”
陆凤仪道:“你已经答应做我的炉鼎了。”
夏鲤眼睛睁得更大,道:“奴几时答应你了?”
“杜夫人说女孩子都是口是心非的,你说不想见我就是想见我,提议过期就是没过期,不感兴趣就是感兴趣,所以你答应了。”陆凤仪将她提到飞剑上,御剑往古陵宗去。
夏鲤道:“奴没有口是心非,奴是真的真的对你没兴趣了,你放奴下来!”
陆凤仪道:“我知道你很喜欢我,不要再说了。”
夏鲤气得差点吐血,一咬牙,道:“好,奴喜欢你,你千万不要放奴下来!”
陆凤仪道:“这是真话,我分得清。”
夏鲤怒极反笑,道:“陆道长,你之前不是说主动献身的女人会带来麻烦吗?怎么现在不怕麻烦了?”
陆凤仪想了想,道:“我不知道,我就是想留下你了。”
夏鲤暗道不过是男人的通病,主动送上门时不以为然,发现她去找别的男人时便不痛快了。
到了古陵宗,陆凤仪递进拜帖,却听童子回说丘天长不在。
陆凤仪问那童子:“你可知宗主去了哪里?”
童子道:“这个小的哪里知道呢?”
陆凤仪无可奈何,夏鲤道:“你找丘天长做什么呢?”
陆凤仪与她走到山门外的一座亭子里,道:“昨日杜掌门一坛藏酒被盗,盗贼在石匣子上留下的刻字与丘老宗主字迹相似,我想知道是否丘天长所为。”
夏鲤道:“那刻字你拓下了吗?”
陆凤仪点点头,从芥子袋中拿出那幅拓本。
夏鲤接过来端详一番,道:“锋芒毕露,剑意凛然,这哪里是丘天长那草包写得出的?”
陆凤仪见她竟是个行家,颇为诧异。
夏鲤瞥他一眼,道:“奴虽不会用剑,但红莲教中剑道高手甚多,耳濡目染,奴多少也懂一点,有什么稀奇的?”
陆凤仪道:“你能看出剑意,懂的可不是一点。”
这时山门内传来一名女子怒气冲冲的声音:“孽障!我眼不见他又溜到那不干不净的地方去了,看我不绑他回来,揭了他的皮!”
“老夫人使不得!那等腌臜之地您去了有辱您的身份,还是让小的们去请宗主回来罢!”
“一帮废物,你们以为我想去?还不是你们每次都请他不回!”女子怒气更甚,将众人狠骂了一通,又开始骂儿子:“孽障,修为不如他那死鬼爹,风流倒是一个样!我真不知那青楼里千人骑万人跨的婊子有什么好的,一个个男人灌了黄汤似地往里面冲!”
夏鲤听她将青楼女子骂得难听,忍不住嘀咕道:“自己没本事看住男人,倒怪起人家好端端做生意的姑娘。”
丘老夫人元婴修为,哪里听不见她的话,大怒道:“哪里来的小贱人在外面嚼舌头根子!”说罢人走出了山门,只见她一身华服,头上插着高高的玳瑁簪,板着一张五官端正的脸,令人望而生畏。
夏鲤却不怕,扬眉道:“小贱人说谁?”
丘老夫人道:“小贱人说……”忽然打住,火冒三丈,抬手打出一道金光,道:“我打死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臭丫头!”
亭子四周剑气忽起,金光撞上去化为无形。
丘老夫人吃了一惊,这才看住夏鲤旁边的陆凤仪,道:“年轻人,好修为!”
陆凤仪头大如斗,上前赔礼道:“晚辈陆凤仪见过丘老夫人,夏鲤是晚辈的朋友,失礼之处还望老夫人海涵。”
“陆凤仪?”丘老夫人挑了挑眉,道:“原来是陆掌门的高徒。你这位朋友目无尊长,姿态邪佞,不像正派中人,你身为名门子弟,本该洁身自好,你可明白?”
陆凤仪默然片刻,道:“这是晚辈的私事,不劳烦老夫人操心。”
夏鲤笑道:“就是,老夫人有这闲工夫说教别人,不如先管管自家儿子。”
陆凤仪抬手对她下了一道禁言咒,心想再让她说下去丘老夫人非要打一场不可了。
丘老夫人双目圆瞪,冷哼一声,道:“小丫头自己没什么本事,全仗着男人撑腰在这里口出狂言,还挺得意。须知靠山山会倒,将来有你哭的日子。”
夏鲤说不出话,那眼神是一点都不服输。
丘老夫人最不喜欢这种狐媚子长相的女孩子,扭过脸没好气道:“陆凤仪,你来古陵宗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