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眼角静静流淌。
他、刚才、真的、真的不是故意的。
另一侧的监察者捏着他脸颊上的嫩肉,让他扭过头,“知错还犯,罪加一等。”
乐洮眼睛被泪水糊的什么也看不清,他费劲巴拉地摇头想认错,嘴唇好像又蹭到了柔软温热的物体。
乐洮眼泪流的更凶了,趁着身下木马放缓了摇晃,抖着唇开口,含混着道歉:“对不起呜……不是故意的、我、真的……呃呜……不是故意的……呃呜呜……!”
他急着解释,手忙脚乱的,忘记保持平衡,差点从马背上栽下去,得亏一左一右的监察者眼疾手快,揽着他的腰扶着他的背,及时扶正他的身体。
之后监察者的手也没离开。
木马晃的没那么厉害了,乐洮心中反而更加惴惴不安,‘罪加一等’,惩罚呢……他会遭到什么……
“嗬呜呜……!不!不能插!那儿……呜啊啊……!不行、呜呃——!!”
漂亮青年大腿根抖索得厉害,尖泣呜咽听着可怜极了,晶莹的泪珠断了线似的滚落,眼睛都哭红了,紧贴着马鞍的胯下更像是发了大水。
平坦的腰腹被填满两口淫穴的淫具肏的凸出来,柔嫩的宫口没抗住粗壮淫具凿弄奸淫,被迫吞进奇形怪状的龟头,吸盘还长出了舌头,舔弄脆弱敏感的宫腔。
乐洮被快感逼到崩溃,无处可躲,新的淫具又从身下蹿升,一根细细的,不足手指粗的玩意戳刺着尿眼,试探着往尿穴深处凿弄。
淫具肉感十足,甚至温度都仿的海绵体勃起后的滚烫,新生出来的这根也一样,乐洮身下三口穴都被肉棒肏开,尿眼传来的酸涩鼓胀根本压不过淫穴肉洞蔓生出的强烈快感,可即便如此,身体的本能还是经受不住过量的刺激,潮吹就此一波接着一波掀起来,根本停不下来。
“要尿了、呜……啊啊!别插、别呜呃呃——!”
雌穴已经被奸捣成异形淫具的形状,粗壮淫具反复刮肏穴腔媚肉,宫口被彻底碾开,龟头肆无忌惮地进进出出,吸盘嘴巴换着角度吸嘬宫腔内壁嫩肉,雌穴肉洞一遍遍高潮迭起,根本没办法从快感的高峰跌下来。
后穴肠肉黏黏糊糊的,晶莹肠液糊了淫具一身,又顺着艳红糜丽的穴口淌溢出来,淫具入的深,长度也比贯穿雌穴的更长,顶端操弄得结肠腔都变了形,被嶙峋狰狞的柱身反复奸淫磨肏,骚媚的肠腔软嫩又粘人,吸绞着淫刑肉具不放,穴口附近的媚肉被抽送奸捣的动作操的反复露出娇嫩的软肉。
尿眼最初被侵犯的不适在另外两口穴的快感碾压下根本露不了头,乐洮就没感觉到有不舒服的地方,尿穴只得被迫成为承欢接客的新的骚逼肉壶,努力吞吐着肉棒。
和另外两个前辈相比,尿逼吃的东西是细了很多,但对于它来说已经很胀了,原本只流经过涓涓细流的地方突然吞进了手指粗的异物,变着法地钻凿操弄着从未被水液以外的东西触碰过的内壁,前所未有的触感足以掀起惊涛飓浪。
深处的括约肌被迫敞开,尿逼嫩穴抽搐着溢出水液,膀胱内腔今晚受到的刺激就没停下过,直到此时此刻,贯穿雌穴淫洞的凶器还在隔着娇嫩的宫腔撞操着膀胱,刺激膀胱一刻不停地分泌积蓄水液。
要坏了、坏掉了……!
屄穴屁眼要被操坏了呜!
尿眼……控制不住……一直在流尿呜呜!
三穴齐插,近乎灭顶的快感四处流窜,乐洮崩溃哭叫,被掐握在监察者手里的腰肢乱扭,下身几乎被奸肏到麻木,他都快分不清身下的快感的源头,雌穴屁眼里溢出来的淫液骚水也被他误当成了尿逼喷出来的尿水。
身体几乎彻底失控,乐洮吓坏了,更令他崩溃的是,尿逼里不断抽插操弄的淫具越插越深,甚至有越变越粗的趋势。
“不、别……变粗了呜……呃啊啊!!”
乖觉的漂亮青年陡然惊叫哭泣着挣扎,他穴里还插着东西,贸然挣动肯定会弄伤自己,即便如此也要从马背上下来。
马背上长出来的数根淫具顷刻收回不见。
为了压制住他,监察者不得不再度靠近,一号肩膀处的衣服变得皱巴巴的,二号的脑袋被打了好几下。
最后用几近将漂亮青年牢牢环抱住的姿势,让他乖乖呆在马背上。
穴腔陡然空虚,乐洮大口喘息着,不再挣扎,他也挣不动了,身体软绵绵的,歪着脑袋倚在监察者肩窝哭,鼻尖哭的通红,鼻涕泡都快出来了,呜咽着说不是故意的,他认罚,认。
话说到一半断了音,眼眸彻底翻过去,陷入昏睡失去意识,眉头还紧紧皱着。
另一边。
艾德里安迟迟没有入睡。
直到黎明划过天边,床头的呼叫铃响了。
不用看,艾德里安心里门清,监察者只会给乐洮叫急诊,别的玩家才不管他死活。
什么铁面无私公允无偏,艾德里安以前还会信几分,现在只当是放狗屁。
在他看来,乐洮肯定清楚监察者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