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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救美(攻受重逢一点点回忆杀)(5 / 6)

韩爵这样想着,愈发心疼地厉害,有刀子在心窝里捅一样。

可他此刻唯一能做的,只有让他舒服一些。

他打定了主意,却又实在不知从哪下手,便又告了声罪,嘴里嚼了年糕似地含糊道:“可否,可否抬一下,抬一下……那儿。”

这话说的,倒很像句话。

别说是被春药烧地意识不清的林瑾,就是他自己听着,都觉得活像放屁。

他于是又清了清嗓子,声音绷地像是学堂里的老学究。

“可否,请抬一下尊臀。”

大约是从没有在床上得到过这样尊重的指令,林瑾红着双眼睛连哭都忘了,足足哽了好几秒,终于试探着支起身子,把臀冲着他抬起来,翘地像春夜里发情的母猫。

“多,多谢。”

他想把眼睛挪开,毕竟一动不动地盯着人家私处瞧,着实失礼。

可那一块几乎泛出血色的红,却又实在显眼,水淋淋地肿起,偏偏又翕动着,像是无声的邀请。

比那块红梅留下的红印,比他抹着胭脂的唇更叫人挪不开眼。

他便只好先小心翼翼地抬起手指,轻轻地摁了摁那处小口,惹出两声轻哼。

他又告罪,使了些力气,两根手指就猝不及防滑进那处高温的甬道,湿润柔软,媚肉一层层涌上来,把手指吸地很紧。

他声音更紧了,告了今夜不知,而未得回音,此番回京面圣,必言西南阿芙蓉之祸。

其患在西南,而京城之戈矛尽对西南,仇千嶂之命,万军中难取,而于京中易得。

然,若取之不得,则非徐贼死而我亡也。

朝局一息而千变,望春荞多加留心。

魏存义。

这封信提及的名字里头,涉足朝政的人第一眼看见的是徐慈和魏存义——徐魏两党之首,如雷贯耳。但若是个平头百姓,那他未必知道有权有势的官老爷们都叫什么,却一定晓得仇千嶂,那尊镇在大陈西北的怒目金刚。

他是如今的开平军之帅。

也是如今的大庆,唯一一个能守西北的将领。

开平军驻西北,西北多风沙,风沙里头刨不出食,就只能养出悍匪,悍匪聚成部族,一个部落多不过千人,各个都沙狐一样藏在茫茫沙漠里头,平日里带兵去剿也不见得寻得见,可一旦没了粮食,这些部族悄没声地就聚在一起。一夜之间,上万抢红了眼的饿狼就会扑向大陈的西南边境,撕碎将士或着平民的咽喉,掳走百姓本也难抵饥寒的食物和冬衣,最后留下一座座满目疮痍的空城,蛰伏回漫天黄沙里,等待下一次掳掠。

大庆开朝百年,没有一年安宁。

城池破了补补了破,到后来,城池里千疮百孔都不再去管,只守了白龙关便能糊弄着京城说太平。

直到多年以后,出了个神武的安王,组了一支亲兵,将西北牢牢守了十余年。

那十年,蛮人不敢来犯,百姓得以修生养息。青壮年被征召起来,月月结银,从白龙关前的白龙江开始开凿河道,贫土里也长出新苗。

安王谋反之后,朝廷也陆陆续续派过几个将领过去,只可惜会被“发配”到这里的将领,大多不精兵法,倒是热衷党争,这才会沾上这样的“福气”,来守这一片不毛地。于是弃城而逃的不少,命丧弯刀也挺多,能打胜仗的倒是一个都没有,以至于后来知道要去那晦气地方的,都得打好了棺材上路。

又过了三年,那片从来都征不出税的贫地终于成了朝廷的心腹大患,沙里的豺狼吞食着民脂民膏被养地膘肥体壮,他们开始嫌弃边城的肉瘦地塞牙,而那道白而曲折的大江截成的关口里面,正好群居着肥硕的羔羊。

徐党多年排除异己戕害良将,终于拆完了大陈的长城,以至于连白龙关的天险,也不再那样可靠。

那如何办才好呢?徐平铩和徐慈开始劝皇帝迁都——仗还未打便要国君迁都,倒是千古第一不要脸面之奇闻。

可偏偏那时,出了个仇千嶂。

那一年西北守备军一溃千里,败地快到连白龙关内的援军都没等到,当时驻扎西北的将领跑地太急,守备军一半撤进了白龙关,另一半还四散在各个城池之间,和大军断了音讯。

西北大大小小十七座城,全都暴露在马蹄下。

可那年,他们连城墙上的砖石也没能带回去一块。

谁也不知道那年仇千嶂是怎么以区区千户之位,带着不到千人的残兵,将上万蛮人驱退。

西北的百姓说他是安王转世,传言到了京里添了安王谋逆的忌讳,又变得越发离谱,成了仇千嶂有通天达地之能,请下了三万天兵天将,将蛮兵打回了老家。

真相如何已不可考,但大陈战神的威名倒是天下皆知,以至于连不涉朝政的小世子,也对此耳熟能详。

林瑾在将信交给小世子时,便已经想好了。

若他真是个傻的,看也不看将信交出去了,那便是皆大欢喜。

若他还有些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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