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男人近乎完美的身材完全展现在眼前,付祁越看心里越酸,手指不自觉地摸上了他精壮有力的胸膛,再往下滑,腰腹间的肌肉亦是清晰而刚硬。
付祁喉结轻滚,下意识咽了咽口水,指尖搭上皮带的那一刻甚至已经感受到了蛰伏在布料下的灼热。
他面红耳赤,一只手轻轻解开皮带扣,另一只手摸来了床头柜上的润滑。
然而还没等他拉下拉链,纪承秋就忽然伸手绕到身后,轻车熟路地拽住了悬在股缝外面的玉珠。
付祁动作一滞,这才迟钝的反应过来,自己体内还含着那串该死的珠子。
纪承秋看出他的窘迫,很体贴的问道,“需要我帮你取出来吗?”
这也太丢人了,付祁摇摇头,尽可能保持着优雅的姿势,试图反手去拽屁股里的珠子,不料珠子陷得太深,才扯出两颗就又被穴肉吸吮着缩回了体内。
“呃啊”玉珠碾过前列腺,他双腿发软,扶着床才勉强没有摔倒。
纪承秋见状直起身,懒懒散散地靠在床边,“别逞强了,过来我帮你。”
付祁迟疑了几秒,终究还是乖乖趴了过去。
虽然这个人恶趣味十足,但付祁还是决定勉强相信一回他的床品。
“那你可不许再乱来。”
纪承秋站起身,轻轻按着付祁的腰,语气平淡,“不会。”
他捏住珠串不急不缓地往外拽,足足十三颗珠子,最深的已经顶进结肠口,想要拽出来确实有些费力。
“唔”付祁满脸潮红,趴在床上气喘吁吁。
肠肉裹着珠子向外翻,穴口被涨得又酸又涩,一种酥酥麻麻的电流顺着尾椎骨直窜神经。
纪承秋果然没有乱来,只是慢条斯理地扯动着珠串,每拽出一颗珠子付祁就忍不住轻声呻吟一下。
羞愤之余,他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
直到一根皮带毫无征兆地缠在了手腕上。
??!
付祁大惊失色,扭头不可置信地看向纪承秋,“这是做什么!”
纪承秋并不答话,只是坏笑着拍了拍他的屁股,自顾自去盥洗室清洗沾满淫液的拉珠。
他的动作干脆利落,很快又回到了卧室,从盒子中取出了另一根玉势。
alpha的身体结构不适合性交,因此纪承秋托人定制的这套玉器一共有三根,尺寸不一,本就是用来给付祁逐步扩张后穴用的。
如今最小的一根被付祁摔碎了,算得上自作自受,他只能暂且用这根中等尺寸的了。
纪承秋将玉势顶端润滑,再回头时付祁已经连滚带爬的下了床,正缩在墙角试图挣开手上的束缚。
见他朝自己走过来,付祁立刻炸毛了。
“给我解开,你说好让我在上面的!我都有录音,你不能出尔反尔!”
纪承秋很无赖的辩解道,“我是答应了你,可又没说是今天就让你上。”
付祁哑口无言,他如今双手被捆,更没有反抗的余地,几乎是毫无悬念地被纪承秋按回了床边。
冰凉的玉势顶在股缝中,顶端沾满了润滑,再加上肠道本就被拉珠磨出了大量的前列腺液,此刻穴口又湿又软,很快就将玉势含进去了一小半。
“啊”付祁仰起头,才空虚不久的后穴立刻被填满,比起之前那些小珠子,粗硬的玉势将肠道彻底撑满,几股淫水被挤压着溢出体外,顺着腿根蜿蜒而下。
纪承秋用手指在穴眼四周轻轻按摩着,玉势还剩下一大半没有插进去,穴口却已经绷得泛白,翻肿的肠肉紧裹在玉势上,像是一层靡红肿烂的肉圈,淫靡得让人移不开眼。
“放松。”他看得心底燥热,压低声音命令道。
付祁徒劳地扑腾着四肢,听了这话更是怒火中烧,“居然敢耍我纪承秋我他妈和你不共戴天!啊啊啊!”
纪承秋勾起唇角,握着玉势不急不缓地抽插起来。
他已经熟知了付祁的身体,刻意让他高潮简直是手到擒来,玉势略微侧倾,对准肠壁内侧的突起狠顶了几下。
效果立竿见影,付祁的怒骂声很快就弱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声声压抑的轻喘。
“操!慢点呃太深了”
纪承秋一手按着玉势,另一只手撑在床边,俯身在他透红的耳垂上亲了一口,“怎么不继续骂了?”
付祁眸底泛着氤氲水汽,正酝酿着该骂些什么,冷不丁又被攥住了命根子,只好将送到嘴边的话硬生生咽了回去。
纪承秋不怀好意地笑了笑,压低身子向他靠近,“才插进去就硬成这样,阿祁,你还真是”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脸色霎时间变得古怪起来。
就在刚才俯下身的瞬间,付祁忽然抬起头,张口狠狠咬住了他颈侧的皮肉。
腺体随即传来一阵强烈的钝痛,纪承秋瞳孔微缩,他的信息素等级高于付祁,虽然有一定的压制效果,但身体本能的排斥却是丝毫不减,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红酒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