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哈……好深……嗯……”
“小骚货,连尺子都吃得这么欢,多久没有吃大肉棒了?”
“没……没吃过……哈!”
少年的腹身紧紧贴着桌面,屁股对准坐在椅子上的年轻男人,屁股后面一张殷红的肉嘴儿里正嘬着一根钢尺,钢尺上面全是透明的肠液,顺着平滑的尺面流到年轻男人的手上。
少年面色酡红,眼角洇水,两只细白的手臂毫无章法的挥动着,时不时往上挺的臀部像条砧板上的鱼。
“你在骗我,花同学。”年轻男人穿着一件丝绸质感的高定衬衫,衣领下面细致的打了个温莎结的领带,他修长干净的手指握住钢尺的另一端,往前推了推。
钢尺的顶端抵住到了一堵肉墙,无法再往前更加深入,带着高奢时尚手表的手腕扭转了一个圈,钢尺在滚动热烫的潮眼里翻转,拍打着里面的潺潺水流,咕滋咕滋的发出水响。
他嘲弄道:“哪家的小孩能像你一样能被尺子捅下就能发大水,嗯?还欺骗老师,太不听话了。”
“没有……呃呃!”体内的钢尺无情的肆虐着敏感的软肉,花宴清咬着唇瓣,汹涌的泪水从美眸里涌出,“只有拿玩具玩过后面……呜……刮的好疼……”声音渐渐低了下去,像只无助的小猫咪扯着稚嫩的声带,朝路过的行人有气无力的叫唤着,企图勾起好心人的怜悯心,渴望有人能把它带回家温柔以待。
自称老师的年轻男人眉头微松,钢尺往后退了几公分。
花宴清转过头,布满泪痕的秀气五官上,一双眉目含情的美眸湿漉漉的看向他。
他说:“老师,我很喜欢您……如果不介意的话,我的第一次,会是您的。”他的眼睛像一把勾子,张张合合的粉色软唇是甜美的鱼饵,他说出的话犹如抹在鱼饵上的毒品,神不知鬼不觉的勾引自己想要的猎物。
许白鹤的瞳孔微乎其微的一缩,目光停顿了一下,落在少年的饱满粉嫩的唇瓣上,上面还印着少年自己咬下的痕迹,晶莹的口水残留在上面,他喉间不受控制的滚了滚。
“花同学,你要让我怎么信你?谁能保证你是第一次勾搭男人?”
“是第一次的……老师。”花宴清支起被许白鹤狎玩得有些发软的身体,摇摇晃晃的转过身坐在许白鹤的大腿上。
温热的躯体透过薄薄的布料传递着温度,许白鹤挑眉,好奇少年接下来会做什么。
坐在大腿上的花宴清抬起脸庞,他目光带着满眼的仰慕,语气轻轻地说:“从第一次在开学典礼上看见您,我就一发不可收拾的喜欢上您了。”
“也许我不知道那称不称得上喜欢。”花宴清顿了顿,羞涩的朝他抿唇一笑,眼神极亮,“但是我的目光会不由自主的跟随着您的脚步,我知道您喜欢吃六号窗口的清蒸鲫鱼,喜欢午休时喂废弃花圃的流浪猫,喜欢批改作业时遇到一些问题会习惯性左手点着桌面思考,喜欢看一些外国着作,您好像很喜欢莎士比亚……”
秀致的美少年如数家珍的把男人平日的爱好与习惯一件件摆在台面上讲,温柔似水的声线糅杂着深深的眷恋,爱慕的眼神似要将男人的五官镌刻下来印在自己的心头,仿佛是到了世界尽头也无法销毁他的爱意。
被一个美丽的少年满心满眼都爱着的分量,谁不会动摇呢?
“所以,求您爱爱我吧,您可以把它当做一次交易,是我不知好歹……高攀上了您,毕竟我只是个从县城来的普通人,这次之后我们还是普通的师生关系。”末了,花宴清的话语间带上了苦涩,像是一杯苦咖啡,晦涩到了极点。
许白鹤抬手拭去了美少年眼角溢出的泪珠。他不喜欢苦咖啡,更喜欢加方糖和牛奶,所以他准备亲自制作这杯属于他的味道。
花宴清话音刚落,两瓣如樱花的唇还没有闭合,就被许白鹤撬开洁白的齿关,如入无主之境般伸进了花宴清的嘴巴里。
他细细地用舌尖描绘着花宴清口蜜生津的腔肉、每一颗细白的贝齿,挑逗着不知所措的嫩舌,然后将它含进自己的嘴里轻柔吮吸,像一名温柔的长辈安抚比自己年幼的小辈。
花宴清反应过来后,大喜过望,如同一名笨拙但好学的学生,开始僵硬的挥动着自己的软舌与男人的长舌共舞,甚至唇角因为过于着急的动作而留下津液,耷在下巴上,留过一道色情的水痕。
“呜!”花宴清急切的回吻男人,下意识吞咽着不断涌出的津液,结果一不小心牙齿咬到了腮肉,泪腺一下子从眼眶底迸发出来,如一朵绽放的冰晶花缀在他的眼角上。
男人的胸腔发出闷闷的声音,许白鹤细长的眸子里透露出清浅的笑意,这下他真的相信这名学生是个未经人事的小孩,连亲个嘴儿都能把自己伤着。
为人师表的他得好好教育他的学生不是吗。
许白鹤探进他的衬衫,手掌裹住那一团软如新雪的乳肉,虽然花宴清是个男生,但手里确实能称得上是奶子,像一块薄薄的果冻,在掌心里颤动,他推、按、揉、捏,数种手法连番上阵,中间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