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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烧/情话/虚假的糖/后X涂药/逃离前奏/热烈(4 / 16)

被这样回问了,被对方亮晶晶的眼眸注视了,他一时语塞。陆衡垂下手碰了碰他微微见汗的面颊,含着那种令人觉得深情缱绻的笑,“所以啊,请您继续这样慢慢猜吧。”

或许由于对方长久的纵容与温柔,贺宵忽然便觉得心头火起。他霍地站起身来,定定地注视陆衡几秒,语气里带了点冷意:“所以就是为了操我?”

陆衡还是笑,“就算是,您不是也逃不掉吗?”

“所以你说那些话,就是为了我心甘情愿地配合你操?”久违的怒火几乎湮灭理智,贺宵咬着牙,手指无意识地在背后抓紧床单,“操完了呢?弄死我吗?”

陆衡仍然维持着那个模式化的笑,懒洋洋地道,“啊,但是您的血迹顺着大腿流下来。

“您要把我当成恋人也不是不行。”他吻着贺宵湿漉漉的耳尖,音色温暖甜腻得如同冬日里热饮上堆雪似的奶泡,“看您一脸不被爱就活不下去的表情呢。”

贺宵嘴唇颤抖,臀肉也哆嗦个不停地含着对方性器,大腿内侧湿得可怕,混乱的腥气在耳膜嘈杂。他确实惧怕恶意,被温柔对待过就忍不住信以为真,觉得可以以看待犯错的年幼者的姿态看待侵犯者,甚至一度为那些可笑的情话而心口发烫。被恶意剥离了温情与现实后便感到被欺骗,更加深刻地意识到对方的反复无常而加剧惊恐与绝望。

仿佛回到最初的一夜,侵犯他的不是什么误入歧途阴晴不定的年轻人,是性格扭曲古怪、充满破坏欲的极恶的彼端。

“没有……没有……”他哭得腰都软了,狼狈不堪地被按成跪趴的姿势操到大腿内侧肌肉痉挛,又被陆衡摸索着乳孔捻弄不停,“不要、……我没有想、你别再说了——啊、啊啊……”

陆衡扳过他青紫一片的肩膀,在他剧烈的喘息与颤动中反复亲吻他。贺宵侧腰被硬生生折出一个疼痛的弧度,蜜色的线条里滚着沸腾的汗水泪水,黑发濡湿得一塌糊涂,嘴角都挂着凌乱的发丝,亲吻起来凹凸不平。他后穴再也盛不住多余的力道,被操得呈现出一种被情潮喂饱的淫靡的深粉红色,臀肉瑟瑟发抖着,看样子是无论如何都再也吃不下去了。

他不是什么相貌艳丽的少年或者青年,他眉眼间有很明显的、困苦生活摧残过的痕迹。他相貌本来只是胜在端庄肃穆,此刻眼梢却都是靡乱泥泞的潮红。当他贫乏的面容上浮现这样失控的艳丽神色,便像个惯于承欢的男妓,若他如同之前那样隐忍哭泣,便又像被夺去贞操的烈女。能在他身上尝到的滋味实在太多,叫人无法克制自己浅尝辄止。

无论如何,他眼角湿漉漉的烧起来的红色,漂亮到不可思议。

“是实话呢。”

陆衡俯身,重重地贯穿他,然后射在他被捣烂了的甜腻果肉一样一塌糊涂的肉穴里。

那太多,太灼人——贺宵被拍得通红的臀肉痉挛着抽搐起来,后穴一时合都合不拢。精液射得太深,以至于即便他肉穴合不上也一时无法流出来,过了好一会陆衡才用力在他臀肉上抽了一巴掌,低声抱怨道,“怎么流不出来?您至少要试着多取悦我一下嘛……”

贺宵头晕目眩地在高潮的余韵里喘息,呛咳,眼泪把身下那一块床单打得透湿。他的腰还在不停发抖,半晌失力地痉挛了一下,一大股白精混着血和肠液从穴口溢出来。

陆衡这才把他软得一塌糊涂的身子拉起来,仍然微微勃起的性器抵在他乳头上,贺宵咳得耳膜嗡鸣,好一会才剧烈地打了个激灵,失声道:“别再……”

但那根性器显而易见地又硬了起来,粗大的柱身抵在他胸肌中间的凹沟里。陆衡抓了一把他的胸肌,轻易地握住满掌心弹滑的乳肉。他低低笑了一声,“您这里很适合流奶呢。”

言辞中的恶意太过尖锐,贺宵如同寒流中的冬蝉般僵在原地,就那么被陆衡抵着乳孔操了好一会。他结结巴巴、声音嘶哑地呜咽起来:“不、别这么说……求你、别这么说!”

他把脸侧埋在湿透了的床单里,胸腔里如同灌满水一样沉甸甸的绝望与疲惫,“我不能的……”

“有什么不能?”陆衡倾身去吻他的脸,“给您这里打一针,可以像丰满的女孩子那样胀起来呢。”

他望着贺宵惊惧到极点的神色,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停了几秒,又低头吻过来,“好啦好啦,我知道您不喜欢……您现在这样就很漂亮,……”

他操爽了的时候——或许是因为这个——情话如同流水那样轻而易举地漫过来。贺宵合上眼,发出一声湿漉漉的战栗的喘息,陆衡的声音像是隔着一层水膜那样不甚清晰地摇晃着:“……我怎么会轻易修改呢?您现在就已经是最完美的存在了。”

“岁月,伤疤,视线,灵魂。”

“一切都恰到好处。”

他叹息似地这样说着,再次借着那些血、肠液和浓精一插到底。

“您的一切都在吸引我。”

他轻飘飘地笑了一声。

“但是您会离开,……”

贺宵再也无法承受他暴力的抽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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