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自己内心的波动,然后轻轻地走到江喻身边,伸出手臂想要拥抱他。
然而,就在他的手即将触碰到江喻的肩膀时,江喻却突然抬起头,用那双红肿的眼睛看着他。江远肆的心瞬间被触动,他看到了江喻眼中的无助和脆弱,也看到了他对自己的依赖和信任。
算了,还小,再败家也养的起。
江远肆轻轻地叹了口气,然后收回了手臂,改为温柔地抚摸着江喻的头发。他用最温柔的声音说道:“下次不许这样了。”
江喻哭的乱七八糟,脸上黏糊糊的跟只脏了脸的猫一样,只是那双水意朦胧的眼睛中没有了平时的骄矜,像是刚刚降生的小鹿的眼睛一样,纯粹的让人心头一跳。
江喻挣开他的手把头埋在江远肆胸口,闷声嗯了一下,不动声色的把眼泪蹭着毫不知情的江远肆身上,作为小小的报复。
江喻被江远肆紧紧抱在怀里,他感受到哥哥胸膛传来的温暖和心跳的共鸣。这种亲密的接触对于江喻来说,是难得的,也是极其珍贵的。
他闭上了眼睛,贪婪地享受着这一刻的宁静与温暖。
江远肆虽然宠着自己,但是少有亲密接触的。
江远肆的怀抱宽广而有力,像是一座坚固的避风港,让江喻感到无比的安心和舒适。他能够闻到哥哥身上淡淡的清香,那是他熟悉的味道,让他感到一阵莫名的安心。
突然,江喻的视线无意中瞄到了江远肆脖颈上的一道红痕。这道红痕像是一道刺眼的标记,瞬间打破了原本的宁静和温暖。江喻的心跳瞬间加速,一股莫名的情绪涌上心头。
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再次仔细端详那道红痕。红痕清晰可见,就像是刚刚留下的新鲜伤口,鲜艳而刺眼。
江喻的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感觉,是疑惑、是难过,还是嫉妒?他说不清楚。
江喻的心跳在胸腔里不规则地跳动,仿佛要从那狭小的空间里逃脱出来。
他的手指微微颤抖,不自觉地抓紧了江远肆的衣服。被哥哥宽阔的胸膛紧紧抱住,原本应是一种安心的感觉,此刻却像是一块石头压在心口,沉甸甸的。
他偷偷地睁开眼,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江远肆的脖颈。那道红痕像火焰一般燃烧在那里,显眼又刺眼,似乎在挑衅着他,嘲笑他的无力。
江喻的眼眶微微发红,他用力地眨了眨眼,试图将那股酸涩感压下去。
他知道自己没有立场去质问江远肆,那道红痕的主人是谁,又是在怎样的情况下留下的。
他只是江远肆的弟弟,他们之间的关系,还没有到达可以过问对方私生活的地步。
江喻轻轻地叹了口气,闭上了眼睛。他不想去看那道红痕,但那道红痕却像是有魔力一般,不断地吸引着他的注意力。他感到一种难以名状的难过,像是被什么东西紧紧地揪住了心脏,让他无法呼吸。
他的手不自觉地搭上了江远肆的脖颈,试图用这种方式来掩饰自己的不自在。
他的手指轻轻地摩挲着那道红痕,像是在试图抹去它,但又怕自己的动作会弄疼江远肆。他只能这样不动声色地遮住那道红痕,让自己的心情稍微平复一些。
江远肆似乎并没有察觉到江喻的异常,他依旧紧紧地抱着江喻,像是想把所有的温暖都传递给他。
但江喻的心里却像是一片混乱的战场,无法平静。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面对这道红痕,更不知道自己该怎么面对江远肆。
江喻在江远肆的怀里不安地乱动着,他的动作虽然轻微,但足以引起江远肆的注意。江远肆微微低头,疑惑地看着怀中的弟弟,声音柔和地问:"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江喻听到江远肆的询问,心中一阵慌乱,他急忙找补说:"没事,就是想你了。"声音里却带着一丝闷闷不乐。
江远肆看着江喻那张因激动而微红的脸颊,眼中闪过一丝戏谑的光芒。他轻轻摇了摇头,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仿佛是在欣赏一场精彩的戏剧。
"真想假想?你倒是挺会找补的嘛。"江远肆的语气带着一丝调侃,他的话语像是一根刺,准确地扎进了江喻那已经有些敏感的心。
江喻被江远肆的话激得恼羞成怒,他猛地抬起头,那双原本就充满情绪的棕黑色瞳孔此刻更是闪烁着愤怒的光芒。他用力地挣开江远肆的怀抱,仿佛要逃离这个让他感到窒息的空间。
"假想!假想行了吧!"江喻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他的愤怒已经到达了顶点。
他拼命挣开江远肆的怀抱转身准备离开,但又被江远肆的话语拉住。
"哦?假想啊,我还以为你真的想我了呢。"江远肆故意拉长音调,带着一丝调侃的语气。
江喻被江远肆的戏谑刺激得更加恼火了,他瞪了江远肆一眼,转身准备离开。但是,他刚走了一步,又停下来,回头看向江远肆。
"你……你脖子上是怎么回事?"江喻终于忍不住问出了心中的疑惑。他的声音有些颤抖,仿佛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