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忠诚无需用在这里。究竟是什么让你怀疑马车里可能会有威胁?难道如今皇室的权威与禁军的可靠都已经一文不值了吗?”
“我在说一次,小姐——只是列行公事。”
“那么我也再说一次:马车里面不需要检查。这是莉莉丝nv王的命令,任何无关人士胆敢窥视马车内部的空间都等同于触犯皇室的权威,绝不是道歉能解决的事情。”
nv人ch0u出了自己的长剑,直接以剑尖抵住了蛮族之王泰达米尔的脖子。在塞露贝利亚看来马车内的空间神圣不容侵犯,无论是谁,无论出于何种理由都没有检查的权利。
“如果你执意要检查,我会在你看到里面的东西后立刻将你处决——不过为了表彰你的忠诚,我会谏言阿尔迪米西娅大人将你的遗t埋葬在纳萨利克家族的圣殿内以示尊敬。你确定还要继续前进吗?”
泰达米尔感到了深刻的羞辱——明明自己只是进行维护安全的检查,这些皇家禁军非但不配合,还以x命要挟,甚至出言调侃他,要知道曾经在弗雷尔卓德的部落,自己身为部落的酋长可从来都没有受到过这般委屈。积压了一整夜的愤怒与怨气令他的身t变红,整个人的肌r0u都因为怒火中烧而膨胀了起来,很显然这位蛮族的勇士已经被nv人挑拨的进入了战斗的状态。
“老子今天就是要看,看你能那我怎么样!”
怒气就是他的武器——泰达米尔握紧拳头,直接用厚实的皮质护腕遮挡剑刃将nv人的长剑挡开,随后大步流星的走向了马车,那gu蛮不讲理的气势甚至已经超越了门卫本身的职责,正在以一种斗气儿的方式和阻止他的nv人进行对抗。
你不让我看,我偏要看,我倒想知道马车里的东西究竟有多见不得人!
“那你就去si!”
塞露贝利亚的长剑直接从泰达米尔的身后向他的心脏刺了过去,毫不留手,试图一招致命。而蛮族之王早有准备,他紧握手上的巨剑,一记敏捷的挥击直接荡开了nv人的长剑,巨大的力道甚至将她的武器打得脱手,似乎两人在力量上有着不小的差距。
“皇家禁军?就这种程度?恐怕你们这些nv人都是靠把pgu献给纪梵希大人才能坐上这个位子的吧?哈哈哈哈……”
一力降十会。战斗的技巧在高明也b不上身t素质的碾压优势。泰达米尔得意的放声大笑,一身结实的肌r0u在他夸张的笑声中抖动起来,强壮到令人畏惧。塞露贝利亚被打飞了自己的长剑后脸上布满了寒霜——虽然最开始她的脸se也不怎么友好,但现在看来,泰达米尔的坚持和刚才还手的举动让这个nv人也动了真怒,眼下的局面已经无法再缓和了。
“希望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狗奴才——胆敢侮辱皇家禁军,即便我现在杀了你,也没有人敢阻拦。”
与马车随行而来的除了塞露贝利亚外,还有整整一队的禁军nv兵,总人数超过了50人。泰达米尔对皇家禁军的冒犯和顶撞恐怕并不会得到纳萨利克家族其他人的支持,就b如和他一起执勤的卡萨丁就很识时务的站在后方没有参与其中。这样考虑的话,如果双方一旦爆发冲突,将很可能形成由泰达米尔1人对上50名皇家禁军围剿的情况。
“杀我?能做得到就尽管来啊!”
不过他本人对此并没有丝毫的畏惧——蛮族之王握紧手上重达百斤的大砍刀,四下环顾,对已经围上来的众多nv骑士不断的挑衅,被愤怒冲昏头脑,燃烧起战斗之魂的野蛮人已经完全不考虑这样做的后果,只为抒发心中那被压制许久的怒火而向敌人发起挑战!
“不需要其他人动手,对付你这种水平的奴仆我一个人就够了——在一对一的战斗中教训一下阿尔迪米西娅大人的家奴,或许能让你输的心服口服,以后不会再给主人找这么大的麻烦。”
等到泰达米尔的目光扫视了一圈,再次回到塞露贝利亚身上时,那个nv人的身t上已经开始闪烁起淡淡的蓝光。她一直佩戴的长剑虽然被蛮族之王用怪力直接打飞,却没有去捡,而是接过了由另外两位nv兵为她递上的长枪和盾牌——那对枪盾的扎实厚重与之前作为礼仪佩剑的花哨东西完全不一样,似乎这才是塞露贝利亚用来战斗的武器。
“哦?原来你是用这个的……嘿嘿,就你那小身板,能舞得起这么重的盾枪吗?我看你还是……”
泰达米尔话音未落,塞露贝利亚便以极快的速度冲杀上来,长枪直指泰达米尔的前x,与之前的剑招类似依旧是以点杀的刺击试图一击毙命。命悬一线,泰达米尔在本能的动作中将身t右移,几乎擦着塞露贝利亚的枪尖堪堪避过了她的刺击——nv人身上的蓝se光芒也延续到了她的武器上,明明那把长枪是由冰冷的钢铁打造,可被这东西擦破皮肤的泰达米尔却感觉到伤口一阵火辣辣的疼痛,仿佛被什么灼热的东西烫伤了一般,令他心中大惊:
“原来……这才是你真正的实力。”
“现在道歉已经晚了,你这蠢货!侮辱皇室禁军的罪行,只有用你的鲜血来抵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