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
“我没事的。”清璃说。
花满被她这一躲也不生气,脸色也不变,只是贴心的站在她不远处,笑吟吟的。
“看我,说了那么多,还没问你的名字呢。”
“我叫封月舒。”清璃道。
姐妹两个都有些自来熟的样子,着实让清璃有些招架不住。
“真是个不错的名字呢,”花满非常自然的夸了一句,而后想起来什么,走到窗边将窗户掩上,“今天风好像有些大,月舒你要小心着凉。”
“没关系的。”清璃推脱着,只感觉浑身不自在,花满的性格与越崇实在是差别很大却又同样热情。
与越崇不一样的是她似乎真的把清璃当成是毫无灵力的凡人了,因此话语中颇有些将她当妹妹照顾的意味,这感觉实在让人有些久违的怀念。
这股熟悉感……原来如此。
她有点像师姐。清璃想。
“其实……我在城外看见过你和小崇。”花满一边闲聊着,一边把透风的窗都掩上,而后从自己带进来的挎篮中倒出一杯热茶,递给清璃。
清璃之前吹着风还没感觉,在她关上窗后倒确实觉得舒服了很多,她的眉眼也不由得舒展开来。
“谢谢。”清璃接过那杯茶,“……你看见我们了,不去见她吗?”
“可能是……有不想让她知道的事吧。”花满眯着眼笑了笑,“所以我想来问问月舒你。”
“问我?”
“越崇是我从婴儿时期捡回来,看着长大的孩子,所以她的一些事我都很清楚。”花满有些感慨着,而后话锋一转。
“她从小就活泼,做事也有些一根筋,却因为直率交过不少朋友。”
“我瞧她这次出门不过几月,回来时却仿佛长大了许多……”花满感慨着,像是随口一提,轻描淡写问出了她感兴趣的话题。
“她经过人事,和月舒你有关吗?”
清璃呛了一下。
之前几次双修时她也未曾害羞过,此刻却不知为何耳尖有些烧的慌,特别是花满的语气还是那么温温柔柔的,却更叫她生出一种带坏别人家小孩的羞愧感。
她很久没有这种尴尬的情绪了,脸色也变了变,沉默一会儿才低声答她。
“我……先前身体有恙……越崇她确是帮我……”
“行过双修之事。”
清璃最后是绷着脸说出来的,她的目光有些飘忽,没好意思去看花满的脸色。
“身体有恙是……”花满轻轻啊了一声,倒没有什么嫌怪的情绪。
“魔气入体。”
“原来如此,”花满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然后,一只温暖的手覆在她肩膀上轻拍了拍,“我想也是,那小崇应该是主动帮你的吧。”
清璃点了点头。
她正想说些什么,只觉得鼻间一热,几大滴鲜血已经啪嗒滴落在腿间,心头一股灼热情忽的燃起,令她拧着眉头双眼发红,心中的一点点负面情绪立刻被放大数倍,令她焦躁得生出一股强烈的破坏欲。
“你没事吧?”视线被发丝阻挡,花满看不见她鼻间流出的鲜血,只见她忽然垂头,以为是身体不适,立刻扶着她的肩膀靠向自己,就要查看她的情况。
清璃竭力压制住魔气的弥漫,抬手擦拭掉面上的血迹,沉声从口间推出几个字来。
“离我远些。”
话音未落,浑身肌肤之上隐有魔纹浮现,体内灵海之上魔气翻腾,耗尽了清璃的灵气,也只能被逼的节节败退。
她对灵力的计算有了些误差,越崇全身灵石的供给在魔气的反扑下也显得杯水车薪。
这东西也会养精蓄锐吗?之前都还在掌控之中的。
清璃暗道不好,此刻下意识就想远离城镇,远离人群,否则魔气一旦爆发,以她为中心的范围内,所有活物都将被魔气侵入,侥幸活下来的也都会被转化成失去神智的下等魔物。
但身体却一阵失力,令她短时间无法调动丝毫力气离开。
耳畔花满的脚步声像是正在远去,但屋内一阵灵力波动之中,女人的脚步重又靠近了她。
“你这是魔气外溢了吗?这可不好,月舒,你之前是怎么压制住的呢?”
花满的声音遥遥传来,清璃的大脑这时已经有些不太清晰,她只是下意识嗯的一声,手臂紧紧环住身体,额角青筋暴起,本就苍白的脸上,此刻更是一点血色都不见。
“月舒?月舒……”花满带着些担忧的声音贴在她耳畔传入,黑发的心魔却不知何时伏在白发的仙尊弓起的背上,半个身体几乎要与她融为一体。
“我……传你回灵诀……用双修…将灵力传递于我……”清璃微不可闻的声音从唇角吐出,花满怔了怔,而后扶着白发的女人坐起。
发丝与衣衫间裸露的肌肤上,漆黑的魔纹在白肤上明明灭灭,魔气已在沸腾的边缘,却被清璃的最后一丝意识死死压制,即使眼馋着花满作为修士的生命力,却张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