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允许他笨拙的用精神力反抗,但手上动作只更强硬,执行官满脸泪水不敢乱动,因为钟离说弄不好这跟东西也能弄坏达达利亚的呼吸道,他可以给公子多插几根辅助管道,这并不什么难事。
他说到做到,执行官毫不怀疑自己就算真的被弄成那样摩拉克斯也不会心软,他甚至还会继续使用自己。
在插胃管期间,闹绝食的执行官忍受不住的几次呜咽求饶又只能咬牙忍受——摩拉克斯没给他开口的机会。
他反复作呕想吐,喉咙鼻子咽喉火辣辣的刺痛,脆弱的黏膜管腔受刺激缩紧蠕动,残存着被反复抽插戳弄的异物感,令哨兵不敢再想象刚才的痛苦煎熬。
钟离解开了支架达达利亚便趴在床边干呕,止不住哆嗦。
他摇头拒绝钟离给他灌食,但能感觉到鼻饲管因为动作在体内轻微抽动摩擦,钟离已经给注射器灌了一份豆浆,温热的液体很快就顺着管道流了进去。
达达利亚眼泪止也止不住,他完全细想到钟离会一直用这种方法给自己喂食,就像饲养一只宠物或者别的没有尊严的东西。
绝对的强权压迫下他甚至难受的后悔自己之前的所作所为,恨不得折返回十几分钟前,哪怕不动那盘食物或者服软,怎么都好过摩拉克斯生气。
璃月执政官很擅长折磨人,从心理到生理,达达利亚已经被他完全控制,连破碎的纹路都如钟离所愿,不敢露出一丝怨恨。
“你知道你错在什么地方吗达达利亚?”
摩拉克斯勾着他脖子上的项圈强迫他抬头。
达达利亚嘴唇蠕动了几下,通红的蓝眼睛隐藏着恐惧和茫然。
因为弱小,因为我没能杀了你。
执政官看出他仍然不服,于是捏着鼻饲管拨弄,哨兵条件反射地绷紧了身体,面色痛苦。
“你弄错自己身份了,你于我并不是敌对的执政官执行官身份,你是我的哨兵,我的所有物。”
你可以尽情怀疑自己的顽抗是否有意义。
你应将恐惧折射于我,放弃抵抗。
摩拉克斯重新抽了一管水抵着达达利亚的舌根慢慢注射让哨兵不得不努力吞咽,这些水分能滋润他的唇舌口腔,但每次吞咽都会牵扯鼻饲管,哨兵被呛得不停咳嗽,窒息的痛苦让他脸都涨红了。
“阁下想过为什么十一位执行官中,女皇会派你来璃月?”
因为……任务,外遣任务没有人做,他们才把这份工作推给了最没有话语权的末席。
达达利亚心里慌乱,他不是蠢笨的人,早在得知摩拉克斯身份的时候他就隐隐怀疑自己和执政官过高的契合度是否也是计划的一部分。
但他不敢确认,也不能去问。
摩拉克斯看见他躲闪的眼睛。
不是不知道,是不敢相信,哪怕执政官亲口说出他已经被交换了神之心他也认定自己能返回至冬。
“明白了吗?你的身份在你被她认定为会成为我的哨兵时就已经无法更改了,阁下,除了璃月你已经无处可去了。”
达达利亚闭目不语以应付身体精神的双重打击。
过了一会,他听见钟离说:
“没关系,我最不缺的就是时间,今天不行还有明天,你会认同的。”
这场惨烈的抗争喂食以达达利亚的惨败告终,他被插进了鼻饲管,钟离弄了吊瓶等达达利亚独自一人时会缓慢的向里面滴入水。
达达利亚被他剥夺了用口腔进食的权利。
随后是清洗,地下室东西完备还有一台淋浴器,钟离调了水温,用不算激烈的微热水流将达达利亚浑身冲洗了一遍。
他一点向导素都没释放,哨兵感觉水流就像冰雹砸在身上,他身上道具被拆出,摩拉克斯要他抓着自己脚腕他也因为身体残余的恐惧照做了。
向导换了一个小的喷头将比身体温度更高的金属头塞进了他湿软的后穴。
达达利亚死死抓住了自己脚腕的锁扣。
然后热流灌入,烫的哨兵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那点水温造不成伤害,只是对格外敏感又饱经折磨的腔道不太友好,让哨兵觉得有无数针刺进了自己肠肉,激得他连滚带爬的后缩。
但他不敢拔出那东西,忤逆摩拉克斯所引来的痛苦道具还留在他上半身里。
公子甚至觉得摩拉克斯是在放纵自己攻击他,然后借此机会施加更多的残酷调教。
“阁下很喜欢灌肠?”他看着达达利亚肚子鼓起来,水流撑满了人体腔道营造出一份畸形奇异的美,达达利亚被那种恐怖的身体要挤涨破的恐惧震慑住了,最后还是摩拉克斯抓着达达利亚脚踝把他扯了回来,抽出灌水插头解放了他的痛苦。
随后是灌进发凉的栓液保养,公子被使用过度了,穴口红肿翕张,已经承受不起更多抽插进入,但摩拉克斯觉得继续惩罚很有必要,他已经打破了公子的一部分,接下来需要加固对方不能违抗自己的认知。
于是他还是又往达达利亚后穴里放进了一根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