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达达利亚获取医生证明可以出院的同时,钟离作为他的法定丈夫带着他和斗篷下的手铐回了家。
“我们根本没结婚!我是至冬人,你们璃月和外国人结婚不是要通行证吗?”他挣扎着要离开钟离的费洛蒙范围但走开几步就浑身发软,身体发热,下体也流出湿润的水液。
医院都是人也有不少人关注着他们,达达利亚想利用他们脱离钟离控制但他还要脸,不想别人看见自己病号服下面已经湿了。
98%,他屏气不去沉溺其中,绑定就解不开的锁,他死也绝不会让钟离得逞。
“公子阁下,我们证件齐全,结婚证也是七星批复过的,你已经是璃月的一份子了。”最后一句话他是贴着达达利亚耳朵说的,手则压着执行官受伤还需静养的伤口,上面盖了一块厚重的大氅,只要钟离想就能把它拿开。
七星都是他的人,一纸婚书还不简单。
达达利亚有口难言,只得跟着他上了车。
在车上钟离也没收费洛蒙,他还游刃有余的问前座的人要了一副手铐,把公子的手拷在胸前。
“哨兵专用,里面有电击防护设备,还有我的向导素。”但凡受力或者钟离想,就会让哨兵吃点苦头。
达达利亚不想跟他说话,他专心的用自己的精神屏障隔绝钟离的费洛蒙但钟离身为向导在这方面比他娴熟的多,无论如何他都始终被这个令他发情的向导素影响着。
最后还是钟离抱着他下了车,他并不敢动,身下的衣物已经湿的能拧出水,但车上还有别人,达达利亚自尊心不低,死活不愿被人看了笑话。
转移的牢房环境并不好,医院是四四方方的白,钟离家则是一种难以想象的黑,执政官家里华贵物件不少,但装修主色调黑白灰,冷白的灯光非常刺眼,也没什么活人气息……这种配置容易弄得人精神压抑。
达达利亚很快就开始尝试逃跑,他卸了自己拇指关节脱了手铐,但在玄关就被一种难以抑制的剧痛袭击了,钟离冷漠的从楼梯走下,看着他因为头疼不断惨叫然后就着他虚弱的痛苦把哨兵拖到了壁炉旁边打开了地下室。
达达利亚痛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浑身都是冷汗,像被水打湿一样,滑腻的皮肤被冰冷的金属贴着,四肢脖子一个也不少的锁住然后调整高度长度和姿势,只得跪在钟离脚边扬起脖子供他把玩。
地下室里有他因为冷和疼痛反射制造的镣铐碰撞声,叮叮铃铃,清脆的像金石相击。摩拉克斯欣赏了一会达达利亚狼狈惨白的脸,摩挲着他日渐消瘦的下颌,很久都没说话。
达达利亚就这样安静的被钟离像摸猫摸狗那种摸着脸,他控制不住的轻轻颤抖着,在间隙间喘息,来不及再想什么。
没有人能忍受向导继续用那种仿佛用锤子或者凿子一下一下砸碎脑袋的疼痛刺激自己,他差点就要被那种牙酸的恐怖给逼疯了。
s级向导能分辨他的杀意,他已经无数次见识到钟离的能力,不愧是博士觊觎的力量,无解又暴力。
简简单单一个眼神就能治住哨兵的所有动作,包括他突然暴起的刺杀有时候他甚至动弹不得就被搜出利器然后钟离就好用这些东西随机用他身上。
比如摩拉克斯用餐刀剃了达达利亚阴毛,中途划破了好几道血口,弄得达达利亚死活不肯再看自己光秃秃的留着血疤的下体。
地下室没有开灯,他只能看见楼梯上细微的光线和钟离明显非人的金色眼睛,像蜥蜴一样竖着,贪婪又冷静的扫视着自己。
“阁下以为犯下大错,只要钟某收取一点补偿就能全身而退了吗?”
摩拉克斯没管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恐慌。
“神之心我给你,但公子也应给我想要的东西,这是交易,不是不平等馈赠。”
s级向导的费洛蒙像一团撕咬人理智的雾气,达达利亚被它逼得眼角生泪,生理性的快感比浪潮还要凶猛的,无止息的侵犯着脆弱敏感的哨兵。
他感觉有无数只手在自己身体上游走,冰冷的灼热的,哨兵神智发溃几度被逼上射精高潮又被向导狠心掐断,几次往返就已经崩溃哭喊,哀哀的只知道想要完成射精。
如果不是那锁链拷的又紧又重,他就要挣开它去玩弄自己前端了。
但他做不到,因为摩拉克斯既是向导也是哨兵,s级向导的身体素质不比s级哨兵弱,他们甚至可以同时入侵多个数百米范围内的哨兵精神图景,只要他想,任何人都精神都会顷刻之间不复存在。
璃月帝君能轻易的治住这个年轻大男孩,并用向导素催眠他接受异动,以不损伤自己的形式挣扎。
其实早上他们才做完,中间达达利亚找机会用磨尖的筷子刺杀钟离又被反制,险些给璃月神喉咙开洞后,摩拉克斯就给他上了刑具。
在用那点细的像尖椎的筷子插进达达利亚尿道并来回操弄一早后他拒绝了达达利亚的射精愿望,除过第一天,对方已经足足三天没能在持续的性刺激下射出半点精,连排泄也被神牢牢控住,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