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头又正回来,分毫不差地与那人对视。
长指用力,齿关被迫分开,容纳两根手指在口腔内搅动。
指节修长,薄薄一层皮r0u包裹住指骨,指腹按压着舌根,戏弄着她的舌尖。
水ye淋漓。
无法反抗,又无法避开。
长指裹满了温热晶莹的yet,仿佛贪恋这一点温暖似的,仍在她口腔里亵玩流连,时而搅动舌根,时而压住舌尖要求t1an舐,就是不肯离开。
无处吞咽的水ye从嘴角溢出,留下一点晶莹的水迹,又被那人擦去。
接着是接吻。
无穷无尽的接吻。
鼻尖相抵,呼x1交错,耳鬓厮磨。
舌尖纠缠在一起,那人仿佛攻城略地一般,带着不容拒绝的姿态,扫荡过她口腔里每一处,掠夺掉所有的空气。
捏住她下巴的手时而加重,伴随着吻也加重,极凶地缠住她唇舌,咬她下唇,气息也变沉。
时而又很轻。
抵住她鼻尖,极其浅淡温柔地吻她,细细t1an吻过她口腔里的每一寸,再hanzhu她下唇x1shun摩挲。
很奇怪。
强势,但又缠绵悱恻。
好像有两种情绪在疯狂不断地拉扯,无法压制时,表露的情绪也会更加浓烈。
rujiang被不断地拨弄,时而被有纤维颗粒感的衣服面料摩擦,时而被指尖挤压搓捏,时而被舌尖t1an舐x1shun。
生理x的快感从身前产生,情cha0在身t里不受控制地涌动,热流从x膛前被hanzhu拨弄的地方向下窜,腿间已经满是cha0sh。
甚至产生了强烈的、想要摩擦腿心的冲动。
阮嘉梨的膝盖不受控制地并拢,这一丁点的小动作却好像也被身上人发现了似的。
那人探手向下,强制顶开她的双膝,使她无法遵循身t本能,暗自磨蹭腿心。
难堪极了。
阮嘉梨感觉自己被一场梦魇囚住,想继续也无法c控,想醒也醒不过来。
她所有的所有,全被身上这个人c控。
这个不知道是谁的人。
越想越恐惧,甚至眼泪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下来。
这场梦境来得远b昨晚那场真实。
不再是裙下尚有距离的触碰,不再是悬停将触的吻。
它真真切切地赋予了她动弹不得,强行被人t1an吻脖颈、锁骨、rujiang的触感,还有被人捏着下巴,强行要与之接吻的失氧窒息感。
阮嘉梨大脑一片混沌,一开始时的昏沉感仿佛有所加重,黑暗似乎更深了。
仿佛下一秒就要彻底坠入悬崖之下,再窥不见这暗夜分毫。
彻底陷入沉睡之前,她感到那个人起身,伸手往她腿间放了一个柔软松散的东西。
布料细腻微凉,鼓鼓囊囊一大团,存在感明显。
……似乎是枕头。
那人伸手将她的双腿并拢,将枕头夹在她腿间,抵住腿心,继而凑下来与她接吻。
指尖依旧r0u着她被玩得挺立红肿的rujiang,在小腹上反复抚弄。
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之间,低哑的声音响在耳畔。
“夹给我看。”
那个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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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呢?
松软的枕头夹在腿间的触感仿佛都还在,但意识早已陷入一片浓重的黑暗,与身t一同沉睡,再也感知不到分毫。
梦境冗长复杂,沉如坠海。
……
“丁零零——”
一阵连续不断的刺耳声响,划破寂静。
阮嘉梨醒时,大脑依旧一片昏沉。
她盯着陌生的天花板良久,似乎都快要分不清现实与梦境。在清晨固定的闹钟响起来时,才倏然回神。
她昨晚来送试卷,然后钥匙丢了,回不去家里,只好住在裴时璟家。
……这不是梦。
这是裴时璟家。
今天还要上学。
阮嘉梨伸手r0u了r0u脑袋,按掉闹钟,坐起身来。
然而身t上的倦怠和不适,却让昨晚黑暗中的种种触感与记忆,如碎片拼凑般回笼——
漆黑,无力,束缚。
手指,舌尖,触碰,吻。
r0u1an吻,呼x1,还有水ye。
种种破碎凌乱的关键词合在一起,宛如杂乱的拼图逐渐成章,还原出一个感官鲜明的原貌。
……是梦吗?
阮嘉梨呼x1都停了一停,起身“啪”一声打开房间的灯,被白光刺得眯了眯眼,就着灯光迅速褪下身上宽大的衣服——
灯光下,少nv的腰肢依旧纤细,腿根并拢,腰t处有浅浅的起伏,皮肤白皙细腻,没有一丝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