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丢脸了!
这么丢脸的事偏偏让顾旸撞上,怎么他平时威风凛凛一夜八次的时候就没被看到。
“松手!”
狗东西还摸着他呢!
顾旸挑眉,乜了一眼沈不虞下面。
“你确定,够了?”
沈不虞呼吸一窒。
不活了,这胳膊肘往外拐的小叽叽刚发泄了一回,他妈的又硬了!
有个屁好硬的!
“喝个酒还能被下药,你也是能耐。”
“闭嘴,别在他妈冷嘲热讽我!用不着你管。”
“噢,是吗,不用我管,那刚才是谁在我手里爽的不行?”
顾旸说完,还手贱地弹了弹沈不虞再次硬邦邦的小叽叽,看笑话一样。
“自己能行了吗?要不要哥再帮你一次。”
沈不虞恼羞成怒,“妈的你有多远滚多远!”
顾旸不放心沈不虞一个病号自己呆浴室,沈不虞费尽口舌都没成功把这个不要脸的狗东西赶出去,只能当着顾旸的面打手枪。
顶着顾旸如有实质的注视,沈不虞胡乱抚摸一通,却总是差一点,怎么都射不出来。
他蛮横地瞪一眼顾旸,“你出去!你在这儿我射不出来。”
顾旸愉悦一笑,不退反进,当着沈不虞的面,明目张胆握住他的小弟弟,颇有技巧地一撸。
“哼啊——”
沈不虞瞪圆了眼,猝不及防又射了。
草!
简直有毛病!
之后一个小时里,沈不虞一边骂街一边被撸,被他哥辣手催花地摸射几回。
悸动的情欲终于消退下去。
他腿软腰还疼,手指动弹一下都费劲。
顾旸干脆扯了一条大浴巾包住他,把蔫巴巴的沈不虞扛出了浴室。
宋和很有职业操守地守在房间里,等着沈不虞出来。
他给沈不虞扎针的时候,顾旸拿了个超静音吹风机在旁边,面无表情给沈不虞吹头发。
宋和把药水瓶子挂好,还笑眯眯地欣慰一叹。
“看到小少爷还是活蹦乱跳的,我就放心了。”
沈不虞两边脑仁嗡嗡的疼,一半是发烧的缘故,一半是被顾旸气的,看也不看宋和。
“呵呵。那还真是有劳你惦记。”
沈不虞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稀里糊涂睡着了,只记得“滴滴答答”烦人的滴液声和他哥身上沐浴露的味道。
因为沈不虞要发汗,顾旸把他像蚕宝宝一样严严实实裹进被子里,自己则在卧室的沙发将就了一晚。
他怕沈不虞睡不安分,也不敢深睡,时不时还睁眼看他有没有踢被子。
才睡了三个小时,天蒙蒙亮,顾旸的生物钟把他叫醒了。
沈不虞生来就是大少爷命,别说发烧了,就是划破个手指头,也能因为心情不好而想不做什么就不做什么。
顾旸却是劳碌鬼的命格,哪怕天上下刀子,也要准时准点去上班,为顾氏燃烧自己。
沈不虞被他哥换衣服的声音弄醒了一会儿。
顾旸走过去摸摸他的头,“接着睡吧,我上班去。有事喊宋和,他在楼下客房。”
沈不虞顶着一眼睛眼屎,迷糊地看到他哥宽敞的肩膀和蓄势待发的肌肉,闻言又昏睡成了猪崽子。
顾旸好笑地给他擦去嘴角的涎液,又掖了掖被子。
“臭小子。”
叽里咕噜的鸟叫声隐隐约约在窗外唱大合奏。
沈不虞一觉睡到中午。
他趿拉着小黄鸭拖鞋,睡眼惺忪地下了楼,正见到徐伯和宋和在客厅里交谈。
徐伯礼貌地看向宋和,“宋医生,我们老爷请你也去一趟,还要麻烦你了。”
宋和闻言连连道:“应该的,应该的,徐管家快别客气。”
沈不虞出声打断他们虚伪的交涉,“徐伯,你怎么来了。”
徐伯抬头见沈不虞,连忙站起来,满脸笑容,“小少爷,你可算起来了。”
说着,又吩咐阿姨给他上早餐。
沈不虞一边喝粥一边问,“我爸都知道了?”
“是啊,老爷听说了昨晚的事。小少爷到底是怎么着凉了?”
“有不长眼的家伙给我下药,一时不察而已。唉,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这事太丢脸了,徐伯你可别跟我爸说。”他把责任全往下药的人身上推,闭口不提顾旸把他一个人丢在包间里的事。
徐伯打哈哈,有关沈不虞的事,他作为顾家管家,还是会事无巨细向顾老爷子汇报的。
“小少爷,你吃了饭,再跟着宋医生去医院仔细检查一下吧。老爷很记挂你的身体的。”
沈不虞漫不经心往嘴里送了一口粥,胡乱地应声,“嗯嗯,知道了徐伯。”
他被徐伯和宋和双双押着去了顾家的医院,一通检查下来,又吊了半天的药水,终于蔫儿哒哒的在天黑前回了老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