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然后拿起旁边的布巾,缠在手上,耐心地帮对方擦背。
等背擦得差不多了,男人拿走了他手里的布巾,声音沙哑道:“进来。”
清言便抿着唇角,将身上的衣衫都脱了,抬腿也进了浴桶。
邱鹤年发现,他的小夫郎今晚格外的热情,一直缠着他,开始时手脚都不肯稍稍放松,那副柔嫩的唇也没离开过。
后来……,他知道清言浑身的肌肤都是细嫩的,可是用那样的方式感受那一寸寸皮肉,却还是头一次,邱鹤年脑门青筋暴露,感觉自己中途就差点挺不住了……。
完事以后,帮清言擦洗时,对方还不时啄吻他的唇,把邱鹤年撩得气血上涌,差点又把他按倒在床上。
只是金豆还在隔壁睡着,他们都不敢离开太久,就只好亲了一阵,就匆匆穿上衣衫,回去了里屋。
躺在床上睡觉时,清言乖顺地依偎在男人的怀里,任男人轻抚自己的发丝,细碎的吻落在头顶和额角。
清言舒服地叹了口气,缓缓合上眼,睡着了。
……
第二天,清言在香韵坊二楼看账本时,申玟上来跟他说,上次那个奇怪的人又来了,说要和他见一面。
清言在申玟担忧的目光里下了楼,看见白邵正背身等在店门口外。
香韵坊后身不远处有一座石头拱桥,桥下的小河早就干涸了,在这四月下旬的天气里,已经在枯黄的蒿子下,长出了不少绿色的苗苗。
这里是店铺的后身,过河便是住在这附近的人家。
过几天五月端午节时,会有不少人来这里采集艾蒿,是相当热闹的,只是现在却没什么人。
清言和白邵便站在这拱桥上,两人离了一段距离,都不约而同地看着桥洞下的绿意,谁都没先开口。
过了一会儿,白邵才深吸了一口气,终于下定了决心似的,转身面向清言,问道:“你是真心待他吗?”
清言也看向他,点了点头,“真的不能再真。”
白邵看着他,眼神犹豫不定,到底还是咬了咬牙,道:“我做他下属多年,对他还是很了解的。他是随遇而安的性子,我想你也知道。”
清言点头,“确实是这样。
白邵冷笑,“所以,当年不管他娶进门的是谁,他都会负责到底,一辈子对人好,这件事你也是知道的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