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起来,的轮廓分明,特别诱人。
风骚夫人的动作似乎给了崔建新什么暗示。
崔建新的手猛的直接在风骚夫人平滑的小腹上大范围揉搓。
狂烈的吻落在风骚夫人的脸上,堵在风骚夫人的嘴上。
堵的风骚夫人喘不上气来。
小腹上的手动作越来越大,不断的扫过风骚夫人的乳峰。
尽管昨晚的疯狂让她全身酸软乏力,但崔建新的动作还是在她的身体激起阵阵令人振抖的颤栗。
崔建新的手还一次又一次地向下伸延,从裤腰伸了进去,在肚脐下面的大力揉搓,使那股热浪又冲向大腿之间。
在这股热浪的冲击下,风骚夫人又不由自主的挺起了腰,使劲的挺腿。
她感到她的双腿之间火辣辣的痛,比第一次破身还痛上十倍,“啊好痛”她已忍不住痛呼出声。
风骚夫人的嘴被崔建新堵的喘不上气,浑身都是触电般的感觉。
崔建新的手在风骚夫人涨痛的ru房上使劲抓捏,一阵比一阵强烈的痛楚从ru房上不断传出,使风骚夫人难以忍受,可痛楚又带来一种特别美好的感觉。
越是涨痛的难以忍受,这种美好的感觉越是强烈。
小腹象烈火燃烧,直烧的大腿根涨涨的。
肚子的下坠感变成了坠痛,牵着腰一揪一揪的疼。
还有一种痛经的感觉。
在烈火的燃烧下,下身的疼痛好象在升华,带来一阵阵快感。
风骚夫人不住的喘着粗气,浑身乱窜的热浪使风骚夫人头晕目眩;燃烧着风骚夫人的神经。
根本理会不到崔建新的双手再做什么。
风骚夫人的不自觉的动作显然激发了崔建新更加强烈的。
崔建新的一条腿压在风骚夫人的双腿上,全身向风骚夫人压了下来。
风骚夫人在崔建新身子下面,一片黑暗。
风骚夫人觉的被崔建新揉碎了。
崔建新压的风骚夫人浑身象脱了关节一样。
风骚夫人拼命的摆开着头,才能在崔建新的挤压下喘上气。
崔建新胯间有根硬硬的东西,顶撞着风骚夫人的下腹和大腿,咯的酸痛酸痛的。
崔建新下面的手伸进了风骚夫人之间,下面一股刺痛清醒了风骚夫人的神经。
风骚夫人不由的打了个冷战。
身上所有美好的感觉瞬时间无影无踪,浑身酸痛酸痛的无法忍受。
各个关节好象都被扭转了样又酸又痛。
ru房疼的象要涨裂,腰上象被拴了个千斤坠,拉的要断裂一般,坠痛沿脊梁上下窜。
肚子燃烧的感觉变成冰一样寒凉似地从荫部烙进里面,产生剧烈的经痛,无法忍受的痛苦使风骚夫人眼泪一下涌了出来。
昨晚在疯狂欢爱的时候是她忘记了这种身体上的痛苦,只想沉浸在无边无际的肉欲之中,现在才知道自己身体的伤有多重,她的感觉有多痛
风骚夫人在崔建新的身子下面拼命挣扎,风骚夫人这时才体会到什么叫小女子。
在崔建新沉重身躯的压迫下,风骚夫人的挣扎使那样的无奈。
风骚夫人拼命在保护风骚夫人最隐秘的地方。
一只手拼命抗拒着崔建新上面的手对风骚夫人ru房的进攻,一只手拼命阻挡崔建新下面的手对风骚夫人荫道的进攻。
风骚夫人拼尽全力的扭动着身体。
不让崔建新的手到达崔建新想到达的地方。
嘴里不住地哀求:“不、不,不要,痛,痛啊”尽管崔建新的进攻受到风骚夫人拼命的反抗,可崔建新似乎没有感觉的风骚夫人的变化。
下身一下又一下向风骚夫人的下面猛烈的撞击。
崔建新坚硬的下身不断捅撞在风骚夫人的下腹上,大腿上,会阴上,带动崔建新整个身躯在风骚夫人身上狂暴的起伏。
风骚夫人觉的风骚夫人的骨头被崔建新压断,碾碎。
在崔建新一下一下的重压下,风骚夫人的胸腔被撞的一股一股的冷气向上冲,冲击着喉咙,风骚夫人不由的微微张开嘴,让这一股一股的气喷出来,不自觉的一声一声的哼着:“啊、啊,”
随着崔建新的下身的坚棒的几下猛烈的跳动,崔建新终把风骚夫人瓷瓷实实的压在身下,不住的喘着粗气。
风骚夫人全身象突然脱力一样,在崔建新的身下无力着也喘着气。
风骚夫人全身象散了架一样,酸痛的不能动弹。
疼痛的眼泪不住地从紧闭的双眼静静的淌下。
风骚夫人的大腿上,肚子上都留下崔建新掐捏的青紫痕。
脖子上,肩膀上火辣辣的疼,紫红色的牙痕清晰的印在风骚夫人雪白的肩膀和细长的脖子上。
脖子扭动痕困难,象落枕了是的。
之间的此时已变成了大穴,整整肿了一圈之多,大了一倍,就像是一个长错了地方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