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得死死的。
掐着掌心细腰,他终于不再忍了,疾速地狠贯几下,在陈思轻哭喊的尖叫声中猛地深埋进去,抵着尽头把欲望都释放出来。
大股的浓精灼热滚烫,激烈地冲刷着陈思轻的宫口,烫得她忍不住颤抖。
好半天才缓缓找清意识。
杜止还埋在她身体里不舍得退出来,把她拢在怀里轻轻吻着她脖颈肩背,感受着她喘气声逐渐平稳,意识渐渐转醒,他爱惜地环着她肩头轻轻安抚,陪着她从过分强烈的快感中一点点舒缓出来。
陈思轻清醒过来的第一件事,是咬了贴在她下巴上的杜止胳膊一口。
然后闷闷不乐地说:“我以后再也不和你上床了。”
杜止轻笑一声,任她白牙恶狠狠的落在他肌肉上。怕还是有些怕的,但值显然是更值。
他抱着陈思轻重新回浴室洗澡的时候,脸色猛地垮了下去。
陈思轻还没意识到,只见刚才还对一切都漫不经心的男人猛地拧紧眉心蹲了下去,抬手去摸她腿心,湿漉漉的,但她平时也湿漉漉的。他掰开一条腿扛到肩上,让嫩红的腿心朝向光线。
陈思轻以为他还想来,不安分地拿小腿踹他:“杜止,你能不能心疼心疼我啊?!”
以为她是能无限使用的性爱娃娃吗?
但杜止抬起来的脸上面色如死灰:“我忘带套了。”
他尽量平静的陈述。
要是陈思轻因此生气,要打他一顿,甚至再也不理他,他也只能接受。
但他是真的还没有养成习惯。他追进来只是想和她一起洗澡,虽然也觉得不是不能趁机在浴室里来一次,他还特意放了颗避孕套在淋浴间的洗漱台,方便他一开门就能伸手够进去。
但是他忘了。
他甚至不记得自己怎么就满脑子只剩下惦记陈思轻的身体,神魂颠倒就插了进去,之后的性爱太激烈了,他完全沉浸在其中,根本没发现鸡巴根上是不是箍着一圈透明的橡胶皮套。
以陈思轻的脾气,杜止这会儿觉得他完蛋了,失去她的恐惧和不安把刚刚性爱的快乐冲得一分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