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眉也轻轻拧着,故意学着男人平常那副吊儿郎当的语调呛他一句:“也说不定是我紧呢。”
这时候倒是起了学霸的好胜心。
杜止对她这脾气无可奈何,何况她确实紧,不仅是咬得紧,还格外会吸。像是长了无数张小舌头,小嫩穴里的软肉层层迭迭的自己绞动,吞着肉棒前后舔弄,光是把鸡巴埋在里头就像是被按摩,轻轻往外一抽,更是爽得他头皮发麻。
可真欠干。
陈思轻身上的沐浴露还没洗掉,白色的泡沫贴着她雪腻的肌肤,随着杜止愈发激烈的进出被操弄得接连破碎,噗噗的泡沫碎裂声轻轻回荡在浴室,夹在小姑娘含混的喘息声中。
她身上留着一层细密的水珠,整个身躯被顶弄得不断颤栗发抖,而反射出稀碎的浅光,绷紧的小腹和翻飞的奶子,闪着潋滟水波的皮肤一寸比一寸勾人。
杜止就顾不上难为陈思轻了。
他只想大开大合好好操她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