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芋脚步虚浮,换鞋时两只腿打架,娇嗔着答,“只喝了一点点,周棠送我回来的,你这么凶干嘛?”
蒋淮则伸手扶住她,没成想她借势直接倒在他怀里,软的没骨头,他不由得绷紧身子。
“你胸肌撞疼我了。”迟芋从他怀里抬起头,边揉边抱怨。
“你去沙发上坐着,我给你倒杯水。”蒋淮则喉结滚动,就要离开客厅。
太近了。两个人的距离。
温度,呼吸,味道。都要侵入对方。
“不要,我头晕。”迟芋再次把头埋进他胸膛,双手自然地缠抱着他的腰。
那种安全感,让她舒适。
瘦却劲的腰身,熟悉的石榴味,还有她听了多年的的嗓音,全都不够,她想要的远远不止这些,她渴望的,是许多年,与他的许多年。
略带着哭腔,迟芋闷在衣襟里问,“蒋淮则,你答应我的,都是真的吗?”
想要的都可以给她,不只是满足性欲。迟芋要的,还有他能够陪她更久一点。
蒋淮则没说话,想把怀里的人拉出来,因为他感觉自己的胸前有湿意,她是不是哭了?
他脑海里飞快闪现着,迟芋上一次喝酒是什么时候?第一次见到她那年的端午节,偷喝了用来驱虫的雄黄酒,又辣又难闻。
那时候她也哭了。
他很少见她哭,她时时刻刻都像个刺猬,有任何不满意的地方都会当场发脾气。
不管对谁都一样。
唯独今天,他觉得她满身的刺都被折断,整个人失掉了生气,这不像她,却是她。
语气绵绵,似袒露心声,蒋淮则手悬在半空,“我答应你的,就是答应你的。”
听起来是废话,然而是少年最深的诺言。
有了这句话,迟芋仰起头,吻落在他的唇上,香气扑散在鼻尖,主动递上自己湿热的舌,希冀他的反客为主与粗暴。
事情发展由她期待的那样发展,蒋淮则随之摁紧她的后脑勺,更浑厚的男性气味融进口腔。
少男少女之间没有套路,只有最激烈的碰撞。
迟芋疯狂的想要更近一步,下意识扭动着身子,去蹭他裤子包裹住的物什,想感受他的分身在自己面前逐渐硬起来。
硬到可以穿透她,插进去。
她的手向下摸,摸到了,又粗又长的阴茎,来回撸动着,隔着衣服纤维,感知他的体温。
“昨天给你舔的,爽不爽?”
蒋淮则没喝酒,看着迟芋潋滟的眸,说出了他前十七年没怎么说过的词,“爽,都射你嘴里。”
“今天不可以射在嘴里,要在这里。”迟芋撩起大腿裙摆,露出嫩粉色的内裤,手指扒开一角露给他看。
蒋淮则的眼神沉了。
有液体挂在她指尖,还是零星的几根毛,娇嫩到他想要狠狠蹂躏的穴,哑着声转身。
“我去拿套。”
“去哪儿拿,你是不是忘了我们昨天没买。”迟芋还没见过他这么急,欲擒故纵久了,该到手的果然迟早到手。
她就是有这个本事,把人勾的心猿意马。
“买了。”蒋淮则或许是心虚,或许是害羞,低着头没再看她。
套在房间,迟芋也走进房间,躺在他的床上,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看蒋淮则蹲在地上掏出底部的抽屉。
一抽屉的套,各种各样的。
迟芋又惊了。
还有什么是她不知道的,他真行。
“我有一种被骗的感觉,蒋淮则,你撒了一张大网就等着我自己走进去吗?”迟芋不悦,事情脱离控制的不悦。
“没有,我没。”他如实回答。
“那这些是什么?你什么时候准备的?”迟芋指着地上一堆套,从床上坐起来,酒醒了一大半。
“你来之后。”他又答。
“为什么?”迟芋想知道原因,买套是什么样的契机,“你是不是有……爱好?”
“不是。”迟芋最后的词还没说,就被他否认。
等她再想确定是不是收藏癖,嘴唇被堵住,舌尖卷着凉气渡进口中,那双会做许多数学题的手摸到她的腿心。
猛地来这么一下,迟芋紧张的合拢双腿。
“哥哥,好痒……唔……”她又换上天真无辜的脸,开始叫他哥哥,多么禁忌。
“打开。”是蒋淮则在用力掰开,眼睛里是挡不住的情欲,她亲手替他燃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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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来吧,剧情较多,肉的话顺其自然。
方便的话,投珠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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