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还说了一些我听不懂的话哩。
随后她再度环顾四周,看见地上湿一大片的内裤,她曲身拾起,呆若木鸡的注视着白色裤底,沾上自己淫液而惨不忍睹的部份,“我绝不能让家荣侵犯自己的姐姐。”
二婶自言自语,淑倩姐感受到母亲强烈的维护与关怀,不由得温柔的看着妈妈,不管她是如何的女人,始终都是爱着子女的啊!
“家荣是我的儿子,我要把他占为己有,绝不让别的女人碰他!”
二婶说的斩金截铁,眼神不时泛着坚决的意志,然后把那件沾污的内裤,收进了口袋里,一个孤弱的女人若无其事的,渐渐消失在黑暗深处,留下在原地如遭当头棒喝的我们两人。
说到这里,大东又停止的叙述,颖莉催促他说:“接着说啊!”
大东有些困了,就打马虎眼说:“没了,一下的还没进行呢!”
“我不信,你不说你也和你妈干上了吗?”
颖莉摇着大东的肩头问,但是大东已经昏昏沉沉的睡了。
恨得颖莉真想把他踢出去,但是她没有,躺到大东的身边,心里给大东家的这个故事设计了几个结局,但是都不如意,也在胡思乱想中渐渐的睡着了……
大东真的有很多东西没有跟颖莉说,那么就让我替他来说吧!
就在那个小树林中二婶和自己的儿子,大东在不远处着二婶的女儿淑倩姐的第三天,也就是周三,倾盆大雨下个不停,刚回到家的琼琳撑着伞却湿了一身,正在前庭擦去身上的水珠。
“真要命,这场雨简直要把人吞没┅┅啧!弄得我一身都湿了。”
她拎着滴水的裙摆走进房间,脱去衣物换上宽松的裤裙,脑际响起刚才在菜市场林太太的一番话。
“我说琼琳妹子,每家都有难念的经,尤其是你那个家。”
“林姐,这话怎么说?”
“唉呀!亏你们住在一个屋檐下,难道你一点都不知情?”
“呃……你指的是……”
“你可别怪我说人闲人闲语,反正你家那个丽英生性水性杨花,街坊邻居谁人不知。”
“丽英?老三媳妇?”
“是啊!我告诉你……”
林太太四下张望,凑进耳旁细声的说下去,“咱们这附近有多少男人同她好过的。”
“林姐,这种事没凭没据的可别乱说。”
“琼琳呀,你也太后知后觉了,那天我和修家电的阿全还有小王,去她那打牌,当着我的面,那两个臭男人跟她打情骂俏的,真当我瞎了眼似的。”
“这……真的有这种事?”
“听说她跟你家老二也有一腿呢!”
“啊!真的?”
这件事着实让琼琳吓了一跳,其实丽英的在外头的事,她多多少少都听说过,真正让她震撼的是她和二小叔之间的奸情。
“这岂不成了?”
当她意识到这字眼,脑间瞬即飘过公公兴奋时的表情,让她感到极度的昏眩,维持这种违反世俗道德的行为,也有一个多月的时间了,尽管她总是以丈夫及大东为藉口。
但那个老却像永远得不到满足似的,在她成熟的上尽其发泄兽欲,但有关遗产之事却支字不提,真所谓姜是老的辣,自从她数次跟老鬼缠绵之后,那个死鬼丈夫都不再碰她,这样骑虎难下的窘境,先前怎么也没想到。
“哎……我好久没有了啊!”
琼琳抚着下体,怨恨无奈的欲火快将发热的身体吞没,她不禁嫉妒丽英,纵然行为放荡,但对于年届虎狼的女人来说,这方面的需求却有增无减,能瞒着丈夫儿女享受不同的,该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啊!
想着想着屄缝湿滑了起来,花蕊的深处骚痒难耐,透过裤缝手指搓揉着丰满的,渴望获得的淫念,像永不止息的流水,自屄缝里潺潺流出。
“妈,你身体不舒服吗?”
琼琳猛一回头,大东探头伸进房内,满脸狐疑不安的表情。
“哦……没……没事……我很好。”
琼琳吓得头皮发麻,支支唔唔的。
“我看你很难过的样子,你真的没事?”
“是啊!我……我很好,你不用担心。”
“嗯,那就好!”
大东说罢带上门离去。
“糟了,这孩子一定看到我刚刚的样子!”
全身的狂热欲火瞬间熄灭,琼琳花容失色的呆立原处,懊恼自己忘了锁上房门。
“他一定看到了……大东该不会看到妈妈骚弄自慰的模样吧?”
心里忐忑不安的猜测,羞赦于身为母亲的却让儿子撞见,下体的屄中隐隐痛了起来。
房门外,大东并未离去,透过钥匙孔母亲懊悔淫姿尽收眼底,“这只淫浪母狗……暂时让你坐立难安,不需多久就让儿子的东西来填满你吧……”
大东稚嫩的少年脸上,浮起复杂的恨意,像是爱怜像是嫉妒。
琼琳缓缓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