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姐,让我把你的腋毛和屄毛都剃光了,好不好?”
“啊?”
小雄的手指突然停止挑逗,站起身,看见何琼满脸吃惊的样子,说:“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
何琼突然笑了,“我说你咋那么喜欢方书记呢?原来你对白虎情有独钟啊!嘻嘻,我都说了,我今天随你处置,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只要别玩死我就行!”
何琼指着洗手池下面的柜子说:“那里有刮胡刀和新刀片,是我上一个男朋友留下来的!”
小雄在何琼的脸蛋上亲了一口,跳出浴缸,从柜子里拿出刮胡刀,换上新刀片,笑咪咪地拉着何琼出浴缸,叫她坐在马桶上,然后,提起她的手臂,就开始为何琼剃她的腋毛了。
只见他每刮下一撮,甩到洗手槽里,那黑黑白白的毛和皂沬,脏乱兮兮的,觉得好怪异。
腋毛刮完,小雄用湿毛巾拭擦何琼的双腋时,她又觉得自己胳膊底下有种空荡荡、酥麻之感。
再度把两臂搁到塑胶帽后,让小雄仔细瞧着,问他:“都……刮干净了?”
“嗯!干净而且清爽,很好看!何姐,现在站起来。”
何琼知道下一步是什么了,整个身子都酥酥麻麻的。
小雄让何琼两腿分开,跨站在盖子掀开的马桶上方,叫她两手向后伸,撑在马桶水箱的瓷盖上,成为下体前挺的姿势。
然后,他捞了一小掌水,淋到何琼的阴毛丛上方,把如白浆的皂沬濡湿,再度搓擦、揪抓、轻扯她又密、又长的耻毛,弄出阵阵咕吱、咕吱的声音。
小雄举起刮胡刀时,何琼的娇躯,在极不自然的姿势下微微颤抖了起来。
“别担心,我会很仔细,很小心的。其实……何姐你这人见人爱的地方,正应该除去一切遮掩,露出它原来的艳丽,才能让男人澈底了解你的神秘和奥妙呀!来!把姿势维持好,别乱动!”
随着刮胡刀像一刀一刀刮过山丘的除草机,黑花花的湿毛一丛丛落下……
何琼竭力维持姿势、动也不敢动一下;只能无助地往下瞧,看见自己洁白如雪的很快就露了出来。
小雄极仔细地,在何琼已经无毛的肉上,又倒反毛顺,刮过一遍,使那如刚蒸出笼馒头般的肉丘,更光滑无比。
随着刮胡刀的起落,何琼被剃下的那些或长、或短、或卷、或直的阴毛,全都掉进马桶水中,皂沬飞散后,呈现出缕缕的乌黑,看在何琼眼里,更觉触目惊心了。
更要命的是小雄刮光了丘陵上方的毛之后,就面对何琼蹲下身子,剥开她两片大,用手指撑住,以小刀片的一端,更细心剃刮凹缝中的毛。
那锐利的、却又柔如羽毛边缘的薄刃,走在何琼最细嫩、最敏感的肉上,令她更控制不了地喘出声来,同时在心里喊着:“啊,天哪!……这是什么样的滋味啊!……原来,被男人剃阴毛,竟是这么要命的感觉啊!”
不由自主,何琼的两膝更弯曲,大腿分得更开,而屁股也挺得更向前了。
她闭上两眼,体会那游走的刀片,和那些不断在自己、阴蒂上拨弄的手指……
何琼感觉它们全都在挑逗自己的、感觉自己非得要把屁股扭起来了!
可是,她不能动,只能颤抖、只能愈来愈受不了地哼着:“嗯……嗯……”
而小雄从近矩离所见,何琼完全“”的,早已像个处女的崭新的私处,光溜溜的,纤毫不存了。
只可惜,何琼自己完全看不见,也无法知道:在她的两腿间,这座玲珑、精致的,竟是如一朵花似的艳丽而诱人啊!
刹那间,小雄的手指又跑走了,何琼的屁股猛挺、狂甩了起来,嚷着:“不!……还不要,不要走啊!”
“何姐,毛剃光了,你……又可以摇屁股了!”
小雄的话使何琼睁开了眼,看见他站在自己面前,他那只胀得又粗、又长的大,翘得像根旗杆似的,立刻羞红了脸,咬住唇嗔着:“嗯……羞死我了!”
小雄将何琼拉着站稳,吻了一下了她的唇,一手环到何琼的臀上轻揉,另一只手探回到她两腿间掏弄,“何姐,有什么好羞的?毛刮光了,才更好洗洞洞呀!”
小雄将何琼带回浴缸里,用莲蓬头把她身子冲了一遍,又叫她两腿分开,对着她的喷洒,使她快感上来,又哼又啊了一阵。
然后,他才叫何琼把腰弯下去,将屁股向后举起,让他再度用抹满香皂的手,弄到她屄缝里,好好清洗干净。
何琼两手撑在浴缸边缘,以半跪半蹲的姿势,翘高了屁股等待着。
“吱!”
地一声,小雄的手指插进,何琼“啊……”
地应出声来。
原来早就湿透了的里,是根本用不着肥皂滑润的啊!
小雄的手指、扣挖、撑张何琼的肉壁,引得她连连向后耸着丰臀,不断仰头娇啼、呼叫着不知是舒服还是难熬的淫声,和着唧吱、唧吱的淫液声,与浴缸里震荡的水声共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