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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怎么假设也是于事无补,这突如其来的失联实在令人担心——回去看一下状况好了。
「我晚点再来找你们。」
没等他们回应,我抓起包包往外走,虽然请他们陪同可能会比较好,只是凡事都要依赖他们,跟他们绑在一块,会在不知不觉间失去独立性的,梁语瑶真的出事应该也是因为学长,就算没有他们也能解决的。
往下走的同时我叫了一部车,从这里搭公车回去很慢,可叫车的话,路况没问题十五分鐘内肯定能到。
顺利坐上车我又拨了一次电话给梁语瑶,但还是没能接通。放下手机我叹了口气,这种愈是接近便愈是不安的心焦令人如坐针毡,要不还是报警吧?只是也不确定她是不是真的出事了,又是否就在旧大楼,说不定这一切都只是某种「刚好」而已——对了。
我再次点开萤幕,拨了通电话到打工的办公室,行政大楼在旧大楼附近,可以拜託办公室的人先去探探状况。
而规律的铃声漫长而乏味地响着,最后转进了校方的制式答录——无人接听。
又打了两次仍未有回应,我掛断电话,看着手机画面再次叹气,现在是全世界都不接电话就是了?
我烦躁地把头抵在门边,焦虑起来似乎更容易晕车了,暂时望着着萤幕发愣了一会,当上头显示的时间从「13:21」跳到「13:22」时,我恍然惊觉了为何办公室没人接了——
真是该死的午休时间!
这一耗也差不多到了,似乎见我面色凝重,司机一路在最高速限边缘游走地把我送到了门口。匆匆付钱跟道谢,下了车时间也来到了一点二十四,扣除掉从望尘离开别墅区和等车的时间,至少替我省了不下五分鐘。
「离我远一点你这个疯子!」
而才刚踏进旧大楼一楼,梁语瑶崩溃的尖叫就遥远却清晰地传了过来。
不会吧……真的出事了?我下意识往楼梯奔去,一面上楼一面找到了驻警队的号码,应该不论如何都要先通报的!我那时到底在心存侥倖什么!
向驻警队报了地点,我加快脚步,来到四楼梁语瑶总待着的隔间门是关着的,我悄悄靠近,从旁边的窗户窥探状况。
梁语瑶确实在里面,只是情况非常糟糕,她穿着平时绝对不可能穿的宝蓝色旗袍,被学长一手捂住嘴,一手按住肩膀地压在地上。
她试图挣脱,试图掰开学长的制伏,白皙的长腿挣扎着踢蹬,而学长并未受到丝毫影响,他更加用力地按住了梁语瑶的脸,不顾后者的惊恐与掛在颊上的泪,另一手慢慢地自肩膀往下,抚过腰际,直到旗袍开衩中裸露的美腿——
好噁心,真的好噁心!这样的画面令我禁不住捂嘴乾呕,那隻在梁语瑶身上游走的手彷彿摸在我的身上,明明只是看着,却感到前所未有地窒息——
应该等驻警队来,千万不能冒然行事——脑中分明是如此想的,可当我回过神来时,已经衝到里面拿着座椅把那个噁心的男人从梁语瑶身上挥倒在地。
几步远的距离,却觉得特别特别地喘,我丢开椅子,拉起梁语瑶的手禁不住地颤抖和发麻,她站了起来,却又腿软地摔倒在地,眼见学长挣扎地准备爬起,我使劲拽起她,「快点!」
她总算有些振作地慌忙向门口跑,我在背后推着她往前,正要踏出门,我的头发突然被用力地向后扯,学长已经站起来跟上了,歇斯底里地碎念着我听不清的话语,他扯着我的头发往门框甩——
撞上去的瞬间只觉剧烈地疼,随之而来的便是一阵头晕目眩,模糊中似乎看见梁语瑶瘫坐在门外几步远,泪流满面地看着我。
为什么不快逃,你连逃跑都做不到吗?我好想这么吼,却一时痛得说不上话。
学长没有选择过去抓她,反而把我拉起来按在墙上,「为什么要妨碍我!」他激动的鼻息打在我的脸上,「女神是我的!『他』说她是我的!」
「他」,他好像强调了这个字眼……但现在的状况实在容不得我思考,他的每句吼叫都令我耳鸣,我闭上眼深吸了口气,冷静,必须冷静,维持这个局面等驻警队来是最好做法,可是没等我开口回应,陷入疯狂的学长已经伸手掐住了我的脖子。
我死命与扣在脖子上的大掌拉扯,呼吸……愈来愈困难了,情急之下也顾不得后果,用尽全力,我一脚踹在他的小腿骨上!
他吃痛地松开手,我抓紧时机往外跑,却瞥见他从口袋里掏出了把折叠刀,甩出刀身他不顾疼痛,面目狰狞地扑了过来——疯了,他真的疯了,我一面跑一面转过身,脚就像装了铅块地沉,我知道自己是跑不过他的,在慌乱而禁不住向后踉蹌的时候我架起手臂护住了脸——
而就在此时,一股强而稳健的力量自后方稳住了我,预想中的痛觉并未传来,时间彷彿停止了,我僵住了片刻,才缓缓放下手。
只见一隻手在我额前几公分的地方即时接住了落下的刀刃,鲜血缓缓自那掌间流淌而出,握住刀身的力道却不减反增。见了血,学长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