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只是脸不好看,笑起来达不到那种蛊惑人心的效果。
不过能蛊惑狐狸就够了。
扶玄看到她笑,自己也高兴,那耳朵拍拍打着,连躺在腿间的尾巴都扬起来,晃了晃。
白缨心里难得的有点愧疚,没想到这狐狸这么好哄,下次打他,她估计都要犹豫了。
白缨根本没想过收手,这么刺激的事,为什么要收手,先让他慢慢习惯吧。
哥哥,我要报答你,张开嘴好不好?白缨抵着他的额头,软软低语,她的声音是好听的,但并不软,但情人眼里出西施,扶玄被诱惑到了,边张开嘴,边好奇她要怎么报答自己。
怪不好意思的。
然后被白缨吐了一口口水到嘴巴里,扶玄身体僵住了,摇摆的尾巴都不摆了,感觉自己受到了侮辱。
这就是她说的报恩?
气煞他也。
哥哥不喜欢吗?白缨白切黑一样看着他,我以为我们能对嘴亲了,哥哥也不会嫌弃我的口水,看来我想多了。
白缨眼睛里有点失落,好像光都灭了,扶玄像个二傻子一样喉咙吞咽,把她的口水咽下,吃完就懊恼了起来。
这能一样吗?亲嘴和往你嘴里吐口水,前者是道侣间的正常行为,后者明显带着羞辱的意味。
他怎么被她蒙骗了,这个狡猾的小狐狸。
扶玄感觉她比自己更像狐狸,扶玄平时都玩直球,哪里能招架得住她的九曲十八弯啊。
负气地咬了一下她的唇,白缨眼中轻笑,微弯,眼尾漾出了情意。
很好,这么可爱的狐狸她记下了,下次要让他更可爱才行。
扶玄咬完了就心虚了,男人怎么能和女人斤斤计较呢,更何况他比她大这么多。
但狐族,其实也没有大的谦让小的说法。
更没有男的必须让着女的的说法,大家的都是一样的,人人平等。
谦不谦让,看对方的为人。
他父亲就喜欢一言堂,不过他娘性格柔软,很多时候能让他父亲化身绕指柔。
扶玄看了看笑得开心的白缨,他不一言堂,但好像有点拿她没办法。
算了。
他爹和他娘都这样相处,他还在挣扎什么?
扶玄把头偏到一边,被白缨吃干抹净,然后她收拾收拾,就去上班了。
扶玄躺在床上发呆,看着这个虽然残破,但还算干净的房子。
真的被贬下凡了啊。
他心里涌起一阵难言的难过,扶玄是个恋家的人,就是出门也不会离家很远,晚上一定会赶回家睡觉。
他不是个还没断奶的孩子,平时和母亲相处的时间也不会太多,各有各的事要忙,他就是喜欢待在家晒晒太阳、抓抓鸡,喜欢待在自己熟悉的环境,那样会让他身心放松,很舒服。
以后那个熟悉的环境,回不去了。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就被丢下凡,连他娘求情都没有用。
扶玄攥紧拳头,他父亲一直都这样,一言堂,冷酷无情,听不进别人的意见,他小时候还好,还会与父亲亲近,大了屡屡和他意见相左,闹得不欢而散,也就愈发不爱和他亲近。
明明是父子,却搞得像陌生人一样。
无所谓了。
扶玄翻了一个身,身体就变小了,大概人类小孩的两三岁的样子。
他嗅了嗅床单上白缨残留下来的气息,心里无比安心,他回不去那个家,他也有新家了。
扶玄没有伤春悲秋,也没有摆烂,毕竟他是有家的人。
他起床,用自己的小身体把床单收了,又支使着自己的小小身躯,抱着淹没他视线的床单,摸瞎一样找到洗手间。
他要习惯这个家,也要习惯身为普通人的生活,就不要用神识看路、用法术清洗床单了。
白缨怕他跑了,也怕他无聊,临走之前,还吩咐他如果有空,就把床单洗了。
扶玄什么时候干过这种粗活啊。
不过他也不怕吃苦,也见过凡间的妇女浆洗,白缨没有洗衣机,他目前也不知道这玩意,就把床单放到一个大盆里面,开水浸泡。
他放松的时候,不止会露出耳朵尾巴,还会变小,反正怎么舒服怎么来。
此时他光着屁股,赤着脚,站在洗手间。
那屁股圆溜溜肉嘟嘟的,小巧饱满,一看就duangduang弹,身体的皮肤也是雪白光滑,丰腴可爱。
他打量白缨洗手间的瓶瓶罐罐,找到了洗衣粉。
然后找来一张小凳子坐,又拿来一个搓衣板,一头放到盆里,一头架在边沿。
他坐在小凳子上,先少量倒洗衣粉,怕浪费。
虽然没干过这种琐事,但他也不是傻子,看这个清贫的家,就不能浪费。
他心里有牢骚,白缨要了他的身体之后,也不和他好好温存一番,说会话,就知道在她心里,工作有多重要了。
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