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脑子在她的挑弄下化为浆糊,意识迷失,松懈,耳朵什么时候抻回去,被她舌头钻入都不知道。
只是浑身猛地一颤,张着艳红的嘴大口大口喘息,纤白莹润的手指痉挛着绞紧手中的床单,眼尾脸颊染上了靡丽的红晕,当真是朱颜腻理,秀色可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