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因为我更担心艾怡昕。于是在他膝盖上扭扭:主人。
他没想到我如此乖巧而讨好,停下了手:嗯?
你要罚我,我也认了。但是你等会儿罚可以吗?你之前给我打了那么多电话,是查到了什么嘛?
他听我这么问,大概理智的大脑也重新占据了高地,把我放下来。于是他坐在床沿,我跪坐在软绵绵的地毯上。
因为屁股疼,我想挪到床上舒舒服服趴会儿,结果被他一根指头戳上脑门:好好给我跪着,谁允许你上来了?
行吧。我也就不跟他计较。
钟宥齐的事,我确实查到些东西。他拿起手机,打开邮箱,从里面点开一封邮件给我看。里面有几个附件。
我凑上前,是一份英文的电子诊断书。病人是钟宥齐,病症一栏里赫然填着 narcissistibsp; pernality dirder(自恋型人格障碍)。
钟宥齐确诊严重的自恋型人格障碍,而且已经达到了危害他身边亲近的人的身心健康的程度。戴越解释,我的人查到,他在美国的前女友曾经因为受到他的精神虐待,也出现了严重的自残倾向,一度自杀未遂。但由于证据不足,所以钟宥齐本人没有受到什么直接的影响,而是和她分手后回国了。
我不由得想到了艾怡昕嘴里那个被他经常提起,藤校法学毕业,优秀过人的前女友。事情竟然是这样。
所以你知不知道,我看见你自己竟然跑到他家,我有多着急,多担心?他俯下身捧起我的脸。
我的脸陷在他温暖干燥的大手中间,突然怎么气氛就柔软了下来。
但是我又蓦地涌出一个新的疑问:等等,你怎么知道我出去找他?你监视我?
捧在脸上的手突然捏住脸颊一侧的肉,使劲拧了一下。我咧嘴:好好说话,动手干嘛?疼啊
你不会聊天就少开口。他没好气地说。
但你还没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的呢。
很难得地,我竟然从戴越的脸上看到了一丝可以称得上是羞涩的情绪。
他偏过目光,过了会才说:有段时间,我下了班,就会去你们学校,离你宿舍不远的地方停着车,休息一会儿,也能看看你。我也没打扰到你吧。更谈不上骚扰吧。
但他的回答,也没有打消我心里最终的那个疑问,我思忖再三,还是问出了口。
可你,不是有女朋友了吗?你为什么还要在这里吊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