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礼让一点儿,不要吃得太快。
不过很显然,在婚宴的酒席上,同桌的人也未必都是认识的人,所以这种期望基本上都是会落空的。
郝文浩刚把第一块鹿筋吃掉,嘴里还残留着余味,看着空荡荡的铁盘,觉得自己的心都跟着空了,甚至想要将铁盘拿过来,把那些因为高温而黏在铁盘上的鹿筋都给啃了。
当然,这种想法也就只能放在心里想想,大庭广众之下,若当真这样做了,那可真是丢人丢得满城皆知了。
但是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夏月初好像早就预料到有人会有这样的想法似的。
待鹿筋都被夹完之后,一旁的侍女突然拿着一个铁铲上前来,将铁盘上那一层已经被烤得焦黄的鹿筋全部铲了下来。
这回郝文浩终于眼疾手快地夹走了最大的一片。
紧贴铁板的这一层鹿筋都已经被烤焦烤酥,简直可以说是浓缩的美味,像窖藏多年的老酒一般,醇香袭人。
比起石榴飞龙,郝文浩更中意铁板鹿筋这道菜,但是上膳堂的菜可不是他随便能吃得起的,而铁板鹿筋这道菜,看起来似乎比较简单。
郝文浩心里琢磨着,等回去之后,自己也找个铁板试试看。